葛三进无可进,退无可退,举着枪叫嚣:“反正我也是烂命一条,有个垫背也不赔本,有种你就放马过来。”
葛三没估错,陈牧看他恼羞成怒,没再继续逼近。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十五分钟过去了,除了瘦子哭爹喊娘,陈牧和葛三均屹立不动。
两人全身湿透了,冻得牙齿直打架,都有些筋疲力尽,葛三更是嘴唇发紫,寒气直冒,但双方都知道这是一场耐力的较量,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方找到破绽,成为被动的一方,所以都在咬紧牙关硬撑着。
“就是这个人……他骗了我的钱,又不守信,还骗我说老婆病了,要赶快回沈阳的家里,原来是骗我的,”方琛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追了过来,揉着脖子上的勒痕,尽管她人没伤到,但上面的淤青还是触目惊心,她走到陈牧身边,指着葛三劫持的瘦子说道,“不要管了,这种人死有余辜。”
原来瘦子是之前载方琛的司机,想想刚才自己的遭遇,她不由得一阵气。
但现在是什么时候,哪有时间给她算旧账,陈牧声色俱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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