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纤纤心里突然有一丝害怕,他的心计,他的想法,自己永远也猜不透……
“傻丫头……你在想什么?”皇上的问话把纤纤从思绪里拉了回来,纤纤赶紧随意的说道:“……能给我讲讲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嘛?”
说完却又感到问这些,是不是有些不妥,立时追了一句“不愿意也没有关系,我只是有一点点好奇。”
皇上淡淡的笑了笑,感到纤纤的小心翼翼,不由心生怜爱,唉,傻丫头,既然能告诉你,他是五哥,就没想再瞒你什么了……
这一个下午,纤纤都在皇上不缓不慢的徐徐讲述中度过,基本上两人相处了三四年,大约皇上加在一起说过的话,都没有今天一天说的多。
纤纤初时还有些局促,越听到后面,越是兴奋,必竟女人八卦的天份都很高,忍不住的追问这,追问那,问的皇上都有些无奈了。
最终,纤纤大至了解了两人的关系,蜀王的生母是浣衣监的罪人,原本也是大唐一位世家小姐,因为家族获罪而入宫为仆役。但无意中却让先帝临幸,只是一次,就有了身孕。那时候皇上的生母,当时的姚皇后还未生下嫡子,可怜蜀王生母只是一个无家无根的小宫女(这是皇上说的,但纤纤认为却是
怕自己以后没儿子,想先收养一个,做个保险。)在自己身边,命人好好照料,之后,不到三个月姚皇后也身怀有孕,两人在同一年中,一前一后的诞下麟儿。
蜀王的生母身份低微,直到蜀王出生后,为正名份,先帝才将她册封为庶七品美人,赐号舒,久而久之,大家也都忘记她的名字,只知道有这么一位舒美人。但舒美人身体极差,加上位份低微,所以蜀王一直是由姚皇后照料。
所以这两人从小时候,就一起和其他皇子打架,一起溜出去玩,一起惹事,一起受罚。
如果这皇室中还有什么真正的兄弟情谊的话,在皇上的心里,那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算是真正的兄弟。
在这宫里,皇子长大后是母凭子贵,但皇子小的时候,却是子凭母贵,因为舒美人不受宠爱,又出身低微,所以蜀王一直到二十多岁都还没有封号,直到皇上登基以后,才获封为王。
虽然皇上一句.也没有提之前言官弹核蜀王的奏章,也没有提过与蜀王之间准备合谋做些什么,但纤纤已经可以十分肯定,这两人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皇上差一点都把命丢了,肯定是有大阴谋。
本想问问皇上,那些追.兵及之后的跳崖逃生,是不是都是他计划好的,为什么要把自己置于这样的险地中?可是看着皇上清俊的脸上,回忆往事时,流露出来那淡然的自在,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躺在皇上怀里,笑着听他说话。
到了.晚上,于氏来请皇上与纤纤两人一起去前厅用饭。
前厅中灯.火通明,厅内当中坐着一位看起来三十四五年纪的男子,身形很高,换算成现在的尺寸,约摸有一米九还多些,皮肤微黑,脸上有一种让风霜刻印出来的成熟和干练,身穿一件紫绣花袍,左下首坐着一位妇人,一双丹凤眼,很是俏丽,身量苗条.也穿着一身紫衣。
蜀王也早就到了,坐.在席间,悠然的拿着他的那个招牌的白玉骨扇,轻轻扇着,十分温文有礼。不那样痞痞坏笑的时候,看也来也不在像个痞子,反而像是江南水乡的水墨画卷里走出来的人,那样的写意,那样的随性。
皇上牵着纤纤入席.坐下,蜀王笑着介绍道:“徐叔,徐婶,这是我的朋友,陆公子和夫人。”然后望着纤纤说道:“这两位是这里的主人,徐劲徐大侠和夫人。”
徐夫人很客气.的笑了笑,招呼着下人开席。
纤纤看着众人上菜的时候,趁人不注意,附在皇上耳边轻语道:“他们都不知道你和五哥的身份。”
皇上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徐劲是教我和五哥学武的师傅,他的夫人是个彻底的江湖人。”
两人轻声低语的咬了两句耳根,纤纤自然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徐劲是知道的,只是他的夫人却是不知道的,那样徐劲在这里开个山庄又是为了什么?
纤纤与皇上两人只顾窃耳私语,都忽略了在席间一双若有所思的眼睛。
徐劲看菜都上齐了,诚肯的说道:“出门不比在家里,这庄里都是一些粗制的食物,还望两位公子不要嫌弃。”
徐夫人一直在仔细的打量着纤纤与皇上,以前从未见过,更觉得有些奇怪,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家老爷要把这两人当成上宾,还把自己房里最得力的大丫环都给指过去照料,这只怕不是一般的宾客可以享受的代遇。当下不露声色的说道:“陆公子请随意用,对了,陆公子,仙乡何处,不知道家里做些什么营生。”
皇上望了一眼徐劲,看他脸露尴尬的神情,似乎想出声喝止自己的夫人,不由浅浅的笑了,用眼神止住了徐劲的动作,淡淡说道:“呵呵,在下长安人氏,说来惭愧,常年无所事事,只是靠着祖荫,做一个在家里写字消遣的闲人。”
纤纤翻了一下白眼,那到是江山是祖宗留下来的,宫里那么多下人,你除了写字批批奏章,是啥也不用做。
蜀王与徐劲的表情都很古怪,想笑,又不敢,听见徐夫人继续问道:“莫非公子家中祖上留下的田产众多……”
看见皇上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蜀王彻底忍不住了,用扇子挡住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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