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水滴含在上面一样,仿佛轻碰,水滴就会滑落下来。真真是一块宝玉,绝世珍宝。
旁边还有一块独立的帕子,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字。大致的意思是。有缘者,得此宝玉。希望你能好好对待他,云云。这也是个知音啊,最后一句话,很合清越的想法,没有只把古物当做一件随便的物品,清越喜欢这样的人。手里的美玉,滋润的感觉传入手掌,像是握着一方水的精魂,又带着油性,滋养着生命。
佩之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既然你找到了他,就把他带出去吧,总好过,放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放在地下,有时候比流落在人世更安全。但看了看墓室内已经有渗水的迹象。放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清越也没废话,将宝玉和着帕子收进了兜里。
从地底下爬出来时,佩之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清越看着出了一身汗的他,脸上蹭着泥,一笑,佩之生的美貌,虽然有些过分标志的美,但是他在做一些表情的时候,越发有杀伤力。无意之间拽了一下他的手,却发现他手心里全是汗。
这才注意到佩之的异常;‘怎么了’
‘我还是腿软’佩之对着清越很没心没肺的笑着。
两人离开时,已经天色暗了下来,走着走着,天彻底的黑了下来。走了许久,清越忽然停了下来,不对,自己一直都在原地打转,刚才被雷劈坏的那颗树,再次出现在眼前。
二人就知道,终于还是遇上麻烦了。
□□的马忽然躁动不安起来,再不住的退步。
忽然,前方出现一个打着伞的红衣女人,牵着一个小孩。
小孩长相古怪,扎起着高高的冲天小辫,脸上像是被涂着劣质的厚粉一样,干裂成一块一块,脸上没有血色,眼窝处却是漆黑。
女人血红肮脏的衣裙,像是嫁衣一样,伞被打的低低的。看不清面容。
‘二位,多谢你们破了古墓的阵法,放我们出来。’女人的声音像是悠悠的哭泣一般,又像是掐着嗓子说出来的,难听异常。
‘只是,还需要你们帮我的忙,我的孩儿饿,我们饿了几百年了。你们,把你们的心,留下来可好。’说着,语气瞬间狠厉,伞檐一抬,露出面容,脸上已经是一堆烂肉,分不清哪里是哪里,嘴的位置,挂着几个白白的东西,似乎是牙的东西。
佩之见到这一幕,险些吐了出来。女鬼顺然靠近,清越毫不犹豫抽出铜钱剑,和她战成一团,女鬼尖利的长指甲几次从自己身边划过,勾破了几处衣角。她却像是穿着铠甲一般,铜钱剑根本刺不进去,几处退让,忽然,清越咬破手指,在铜钱剑前画了一个符。剑锋一逼,打在了她的肚子上,女鬼一阵尖利的惨叫,被打处像是烧焦一样,冒出一股股白烟。清越忙退开,一张符拍在地上,催动刚刚布置好的阵法。
‘啊,,,,,’女鬼尖叫着,左突右撞根本出不来。这个阵法压制住她。
抓紧时机,一张符拍在了她的鬼门之上,铜钱剑剑锋一凌像是插入一个破口袋一样,插入了她的胸口。
‘啊,,,,,,’女鬼发出凄厉的惨叫,接着身上却开始爆出阵阵的红光。
‘不好,佩之快趴下。’清越向佩之扑了过去。
女鬼的身体忽然炸开,炸成了许多烂肉。这是她最后的一个方法,鬼性大发时,会不计一切,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有剧毒,碰着就死。
两人有惊无险的躲过,刚刚站起来,佩之投给清越一个笑时,只见一个影子从天而降,向佩之袭来,那正是那个死小孩。
他的嘴张开到了半张脸那么大,几层的尖利牙齿,像野兽一样尖利,一口就能咬断人的脖子。
佩之只是看到清越脸色一变,立马向自己扑了过来。
危机之下,清越用铜钱剑一挡,尖利的牙齿咯吱咬断铜钱剑上,他尽然不怕铜钱剑,没有松口,小鬼阴冷的眼神,和清越对视着,忽然,他像是嘴角一勾。两只小手,向清越的肩膀抓去。
清越只觉的肩上一阵剧痛,却不能放手。那小鬼,却像是抓上一个烫手的什么似的,一把撒开手,也放开了快被咬断的铜钱剑,不断的原地跳着,两只小手冒着黑烟,看起来痛苦万分。
佩之拿出不知道哪里的避邪宝剑,忽然,像是来了巨大勇气一样,一剑英勇万分,尽然把小鬼的脑袋坎了下来。
佩之赶忙过来扶着清越,焦急的想要查看她的伤势,清越的肩上,留下了一个黑黑的小孩手掌印,像是被抓黑的一样,但是那确是剧毒,连衣服碰到都被毒成黑色,更别提人。
清越起初被那小孩一抓,心里感叹,呜呼哀哉,自己的小命怕是要断送在这儿了。伤处火辣辣的痛,看着小鬼一口的獠牙,和咧起的嘴角,却没有手去制止他。
直到看到佩之把那小鬼脑袋一剑削了下来,他的身体化为浓水。她的神经才从松下来。
佩之把清越抱在怀里,心痛难忍;‘你的伤势怎么样。’
清越一脸慈祥,准备交代一下临终遗言了,却忽然觉的不对,自己似乎没什么大问题,查看了自己的伤势,肩头上原本黑色的手印逐渐散去。不对呀,自己什么时候有百毒不侵这个本事了。
‘我没事,我们赶紧离开,此地不宜久留。’
‘佩之,你找些人,把墓主人移走吧,另寻一处地方,这儿是不能用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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