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这些使者道。
这到让这几个大越使者脸上一愣,心想,这些大越人是发了什么疯,每年不都如此!
心里嗤笑,嘴里不以为然道:“我是大羌的子民,是神鹰的后代,我们的膝盖是不会轻易弯曲的。”说着还眼带轻蔑的看了一眼殿里的百官,哼,动不动就给人下跪,一群没骨头的软蛋!
“你们现在站的是大越的地盘,入乡随俗没听说过吗,见了我们伟大的皇帝陛下,岂能不按我大越行礼。”那礼部官员反倒不怒了,平静的说道。
那个叫塔塔尔的似乎是这一行人的首领,闻言哈哈大笑:“我们大羌人天生就只对强者崇拜,你们大越的皇帝……”塔塔尔瞟了一眼崇正帝:“还不够资格。”
“来人,把他们给我宰了!!!”这话可把崇正皇帝惹恼了,虽然现在大越因为国库空虚,不能打仗,但他贵为□□上国的皇帝,自然容不得别人这么侮辱。
刷刷刷,那几名使者身边立刻围满了大内侍卫。
不过那几名大羌的使者脸上却丝毫没有害怕之色,塔塔尔更是大声笑道:“你们敢杀我吗,只要你们今天敢动我一根寒毛,我大羌的铁蹄明日就会将这片富饶的土地踏平,到时候……”
众人都望着皇帝,大家都知道这不过是做做样子,这大羌的使者绝对不能杀,要是杀了,就算大羌不打算打仗的为了面子恐怕也要出兵了。
两国相交,不斩来使,这是所有国家都要遵循的明面规则。
皇帝阴晴不定的看着大越使者,周颐觉得这会儿崇正帝肯定正紧紧的咬着牙齿呢!
本来这也是在他们设计的一环,想刹刹大羌使者的威风,彰显大越的底气,现在人家根本就不怕,反而将崇正皇帝推上了不上不下的境地。
这时,周颐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然早晨说的那些非得崩盘不可。
他站出来,对崇正皇帝行了礼后,笑着道:“皇上,上天有好生之德,何必和一些不懂礼仪的蛮夷计较,饶他们一命,让他们沐化在您的天恩之下岂不更好。”
崇正皇帝正想找个梯子下,周颐这边就递了一架结实的过来,便笑了笑:“那便依爱卿所言吧。”
“不过……”周颐看一眼这五个使者:“既然从蛮夷之地入了我大越这礼仪之邦,教化教化他们也是应当的,皇上,您认为呢!”
“哈哈哈哈,好好好,爱卿认为该如何教化他们?”崇正帝龙心大悦,看着周颐的眼光也带了笑意。
“小子,我看你是找死,敢说我们大羌是蛮夷之地……”塔塔尔铁塔一般的身子说着就要向周颐走来。
周颐却仿若未见,只对崇正皇帝说道:“这些人既然如此粗俗不堪,那就从最简单的教起,先让他们学会跪拜之礼吧。”
“好好。”崇正皇帝笑着道。
那些大内侍卫也是机灵之人,听皇帝这么说,瞬间便压上,那些大羌使者再能打,但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压着跪在了崇正皇帝面前。
“小子,我一定要宰了你。”塔塔尔知道他现在跪在这里都是因为周颐这家伙,双眼泛着凶光,紧紧盯着周颐道。
“哎哟,我好怕啊!!!”说着还搓了搓手臂,双脚跳起。
他才十七岁,长得又俊俏,这么一动作竟带了些憨态的纯真。加上大家都知道他是在戏弄这些大羌使者,百官们看着都笑出了声,就连崇正皇帝也笑了笑。
只有那几个大羌使者们被侍卫们压着不能动弹,恨不能站起来将周颐撕了吃了。
“塔塔尔,你们来我大越所为何事?”崇正皇帝问大羌使者。
几个大羌使者也知道今天只能这样说话了,便道:“皇帝陛下,我大羌与大越和平相交这么多年,都是互相帮助,今年我大羌的水草有些不肥美,牛羊吃不饱,还请皇帝陛下看在我们两国交好,援助我大羌。”
来了,听到这里,大殿里所有的官员都收敛起了神色,前面闹了那么一大通,现在才进入正题。
“哦,你们想要我大越援助多少?”崇正皇帝不动声色的问。
塔塔尔咧了咧嘴,似笑非笑:“白银一千万两,粮食两千万石。”
“嚯……”尽管众人已经预料到这家伙会狮子大开口,但还是骇着了,而这时,他们脑海里不约而同的响起了早朝时那个年轻的后生清亮的嗓音:“此次来,他们一定会要求一个让我们大越十分难受但又恰恰拿得出的财物数量……”
可不是,这一开口就要去了大越一年税收的三分之一,可不是让他们难受至极吗,但若真想举国之力拿出这笔财物,也不是拿不出。
竟被他猜的分毫不差,既然如此,那此子早朝上说的那些话也就不是危言耸听了。
这一瞬间,悄悄打探周颐的人更多了。
“荒谬。”这下,邢景作为当朝首辅自然是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你们大羌开如此荒唐之口,也不怕这天下人耻笑。”
“哼,我们大羌只崇拜强者,你们若不给,那我们就直接来拿好了……”塔塔尔带头大笑,他身后的四个人也跟着放声大笑,嚣张的笑声在金銮殿里回响,每一声笑都仿佛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的大越朝这些官员的脸上啪啪作响。
崇正皇帝一张弥勒佛似的脸表面看不出什么,但他放在龙椅上的手已在微微发抖。
“皇上,既然他们要战,那就战好了。”以李将军为首的武官们个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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