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帘也捐出来吧。”
赵喆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要知道全天下都知道他最宠爱吴惠妃,如今吴氏花这么多银子挂这个帘子,又被御史天天弹劾,碰巧又遇上雪灾,这简直就跟直接打他的脸一般,他也是忍了又忍,才没直接命人将吴惠妃将那珍珠帘子给取下来罢了。
王皇后一见吴惠妃捐了东西,也命人抱了一匣子珠宝出来,“这些陛下先拿去救急,不够臣妾再想办法。”
王皇后除了在心计上面比吴惠妃有些欠缺之外,大事上倒也不糊涂,很快地宴请了京城里四品以上的命妇,将要捐款的事大致和大家讲了一下,又道:“大家若是没有现银,首饰也使得,尽力而为就是了。琅琊郡主、永福公主各捐了一副珍珠挂帘,一共三十二万,惠妃娘娘捐了副珍珠挂帘估计价值会在二十万往上,等东西拍卖出去,这些都会记录在功德薄上面,然后会写刻成碑文、记成帐册,也免得咱们出了力,银子却去向不明。”
经她这般一说,大家也都积极起来,人都有攀比之心的,任何时候都不能例外,捐款的时候也一样。
不过这些夫人们多是有备而来,多数人都捐的是银子,唯有那些带少了银子的人,不得己又将首饰取了下来捐了出去。
王皇后也让人纷纷登记在册,等首饰卖出去之后再入帐册。
正文082薰香出问题了
尽管吴惠妃将那珍珠挂帘捐了出去,但仍旧有不少御史弹劾此事,请求皇上查清楚吴家的经济来源。让吴家想捐银子又不敢捐,可是不捐,只怕又要被人病诟了。
进退两难,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最后硬着头皮捐了五千两,不过仍旧被御史给弹劾了,称吴家肯花二三十万两银子买首饰送给吴惠妃却不愿意为雪灾捐款。
吴家并不是不想多捐,可若是多捐,御史再问这些银子的来源又该怎么办?
这是一个死结。
此时的赵喆,仍旧立志要做一个千古明君,况且他又不是太笨,看了几本奏折之后,马上让人开始查吴家。到了腊月,腊八节刚过,忠勇伯被抓进了大理寺,看押了起来。
原因很简单,因为北地关卡抓到了私自往外贩铁器的人,严刑之下,对方很快供出了忠勇伯府。
程静姝这才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假如忠勇伯府真的私贩铁器出关,这罪名足可以让其由伯爵府变成犯罪了,忠勇伯的罪名一旦确定,那赵喆肯定会收回爵位,程家肯定也会完了。若是这样,她会一样跟着成为犯官之后。
不得已她只有求到了吴惠妃那里。做为交换的条件,她给吴惠妃配置了一种美白养颜的药膏,让吴惠妃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了,但吴惠妃却吃惊地发现,昌盛帝似乎对她越来越冷淡了,就连床第之事似乎也不是那和谐了。
她已经用了浑身解数了,为什么会留不住昌盛帝呢?
吴惠妃绞一直找不到原因,不过好在昌盛帝自己将原因给说了出来,“惠娘,以前你用的什么薰香?现在怎么换了?”
薰香?
她不是和他一样,只用龙涏香吗?怎么会问她之前用什么香料?
赵喆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吴惠妃疑惑的眼神,而是垂下头在她的玉颈上轻轻地嗅了一下,但却没有像以前那般露出陶醉的神情,而是皱眉道:“这香料朕不喜欢,你还是换了吧。”
吴惠妃低眉顺眼地应了,眼睁睁地看着赵喆出了清思殿,这才急急地将自己的心腹叫了过来,“史嬷嬷,你闻一下,看看我身上的味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史嬷嬷见她满脸郑重,还真的像狗一样,分别在她的身前、背后、腋下全嗅了嗅,然后摇头道:“或许是老奴的年纪大了,鼻子不像以前那么好使了,闻起来还是龙涏香的味道。”
吴惠妃现出焦燥的神情,满脸委屈地向史嬷嬷抱怨道:“可皇上说,说我用的香不好闻。”
史嬷嬷皱着眉头一会儿,才道:“会不会是天冷了,这屋子里不通风的缘故?”
吴惠妃也觉得有可能,但赵喆最近已经很少来清思殿了,她冒不起这个险,只得皱眉道:“要不然,把这屋里的东西全换一换吧?眼看着马上要过年了,不如提前每个人赏两套新衣裳吧。”
她有些担心是下人们穿了陈年的旧衣裳,将自己这屋子给薰臭了。
史嬷嬷却硬着头皮开口道:“会不会是吃食?”
吴惠妃摇头,“饮食的方子已经有两三年没换过了。”
可除却这些原因史嬷嬷也想不到其他原因了,倒是吴惠妃开口道:“难道是安雅县主制的那香的原因?”
史嬷嬷点头,“您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自打她开始配制薰香给您用之后,陛下明显去那边去得多一些。”
丽妃和淑妃早已经失宠,皇帝三两个月也难得去一次,宫里又没有新人,所谓的“那边”也就是王皇后那里了。
其实,史嬷嬷这话也对也不对。
说她对是因为赵喆这段时间确实去王皇后那里比较多,说她不对是因为每次来了清思殿都没有留下来过夜,很多时候甚至会不欢而散,之前这一对主仆总觉得是王琳芝从中做梗的结果,现在再一细想却觉得是薰香的原因。
“速召安雅县主来见我。”吴惠妃脸色阴沉地说道。
史嬷嬷也觉得这事非同小可,特意亲自去了一趟鹤鸣轩,将人给弄到了宫里。
“你制的那消除异味的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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