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以御哥的财力,要不是让着我,我又怎么能拍得到珍贵藏品?”
就算他说了这话也于事无补。毕竟真正那出700万的人是他又不是周御。
“o!”一句纯正的美音惊呼,如一把刀般横在气场对峙的周御与周埙中间。罗杰惊呼,眼神在周埙、周御还有乔唯安几人中间来回扫过:“怪不得我觉得你们眼熟,原来是n市那晚拍卖会上见过!”
他甚至竖起大拇指:“那晚你们的竞价实在太精彩了!”
这家伙到底是装绿茶还是真傻白甜?乔唯安不耐烦地瞥他一眼,忍无可忍地说:“我们可都是小数目,听说有人挥金如土,上千万只为买一个瓷杯。”她意有所指地说:“不清楚那个人知不知道,他拍得的瓷杯来历可不一般。”说完,她仔细观察着罗杰的神色。
罗杰也在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乔唯安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双方视线在空中相遇,交火,直到周御向前错步,挡在乔唯安面前。
罗杰无奈摇头:“周、乔,这事本就和你们无关,你们又何必特意追来?”
原来他早就知道,先前的那些表现都是装出来的?这家伙的演技和韩竞有得一拼,奥斯卡欠他一个小金人!
“谁说和我们无关?秘色瓷是我华夏的国宝!”乔唯安指着罗杰对围着他们看热闹的商家们高喊:“博物馆失窃的秘色瓷就在这个人手里!国家悬赏20万追捕!”
商家们都是内行人,一听不仅能看到秘色瓷真品,还可得赏金20万?这真是天大的馅饼!此刻,众人看罗杰就像在看20万和秘色瓷。
形势急转,矛头指向罗杰,他一时慌乱,脚底抹油转身就要逃跑。可他已经被团团包围,哪还跑得出去?
“别挣扎了,你已经逃不掉,如果带着秘色瓷投案上交,或许还能从轻处理。”一个陌生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众人回头一看,来人是穿着绿军装的中年警官,立刻自觉让出一条路。
阿严领着印警官走了过来。印警官严厉地问向一身狼狈的罗杰:“秘色瓷在哪?”
“哈哈哈哈哈哈——”罗杰忽然狂笑不止,就在众人以为他精神崩溃时,终于停下来,一脸得意地扫视着众人:“你们都晚了,这时间,已经被运出华夏也说不定。”
听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事情始末的周埙吩咐阿堃:“这可是个扬名的好机会。快,给机场安检的老张打电话,让他仔细查着点,务必把国宝拦下来!”
“可、可是,他一定会走h市的机场吗?n市、s市,还有货运都有可能啊……”阿堃茫然。
而与此同时,周御则依旧双手插着裤兜气定神闲地走到罗杰面前,一字一顿地低声问:“你以为,华夏的安检是豆腐做的吗?”
“你!什么意思?”罗杰睁大双眼震惊得说不出话。
“我从小接受华夏文化长大,最喜欢玩的就是围棋。把对方可能走的每一步都算到,并做好安排,这是基本技巧。虽说出了一点意外,”周御的目光瞄向周埙:“但并不影响我的发挥。”
“估计今天或者明天?新闻就会爆出秘色瓷被成功拦截在安检的消息。我本想看你是怎么表演的,”周御略带遗憾地说:“可惜,看不成了。”
话音一落,印警官就带着手下把罗杰压去警局。众人也跟着三三两两地散去,津津乐道地聊着刚刚一场热闹。周埙和阿堃也不见人影,至于他们去了哪?管他!
周御和乔唯安在警局简单地做完笔录出来后,已经夕阳西下。几只大雁在空中烧得通红的火烧云下扑扇着翅膀飞过。
乔唯安踢着脚,亦步亦趋地跟在周御的身侧。追回秘色瓷的事就这么结束了?好像做梦一样,她还没来得及出什么力呢。她斜眼瞄着周御英俊的侧脸轻哼,他把什么都安排好了,当然没有她发挥的余地。
“从出警局大门到现在你已经偷瞄了我五次,”周御微微侧着头看她,眼底略过一抹笑意:“我确定这次我脸上没东西,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被发现了更好,乔唯安更加明目张胆地佯装嗔怒地瞪着他:“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
“唔,这个时间可早,”周御目光放空,认真地回忆着:“大概在你告诉我最后一件藏品是秘色瓷的时候。”
这么早?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他已经开始制定计划,却什么都不说?“你是不把我当朋友吗?做这么多事只把我蒙在鼓里,看着我急得团团转?”乔唯安一时气结,还能不能好好地做朋友了?
“任何还没落幕的戏都没办法保证成功,我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再说了,”他停下脚步,把乔唯安鬓边的碎发捋到而后:“操那么多心,会累的。”
乔唯安又轻哼一声,就算他说了句好话吧。可仍然有些遗憾,在走回旅店的路上,她小声嘟囔着:“我还没看到秘色瓷呢,你是怎么知道东西不在罗杰身上的?”
周御耸耸肩:“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刚好觉得有必要和安检部门打声招呼。就提前做两手准备。”他顿了顿,低头看着乔唯安乌黑的长发:“至于秘色瓷,要到博物馆才能看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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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几人仍住在先前的酒店里。潮湿的水汽遍布整个房间,乔唯安又找老板年换了一床被褥才勉强入住。洗过澡后,周御和昨晚一样抱着被子按时到来。眼看着周御自觉地在地上铺开铺盖,乔唯安无奈地叹口气,劝也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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