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圈里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
管冉了然,她调了调坐姿,靠到椅背上。
是啊,在这个圈子,更新换代的异常快,想要不成为一闪而过的流星,能长久的亮上一阵,没有背景根本做不到。
资源和投资都掌握在上层人手里,明星也只是等候差遣,外表光鲜亮丽罢了。像徐迦城这种人很幸运,自身清白,背景雄厚,只要他想,随便伸伸手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另一种人,管冉见了太多,努力了几年成就还是平平,接到一个三或四的配角角色都能欣喜一阵,慢慢的决心和坚持都被磨平,要不顺应自然陨落,要不放手一搏,睡了几个制片人演义之路也顺利起来。
那自己属于哪种呢?她想。
管冉八岁时,父母车祸双双离世,生前他们都是县城里很有名望的老师,教书育人,桃李天下。八岁失去父母的小管冉,只能到不同的亲戚家轮番留住。
她那时候很小,但是已经很懂事了。舅妈的孩子练琴,她在一旁陪着,但是连琴键都不能碰一下。
大家在饭桌上吃饭,她会先拿着盘子盛出自己的,然后去厨房默默吃掉,等大家吃好了再来收拾碗筷。
这样过了一年,乖巧和弱小的她还是被亲戚送到了县上的爱心孤儿院。
刚进入孤儿院她不爱说话,同学们都以为她是个小哑巴。但是院长很和蔼,对他们也很好,管冉慢慢放下心防。
第一次见到傅渝生,管冉只有十一岁。
那时候是几个演员联合来孤儿院送爱心。
管冉在这个小县城,从未见过那么漂亮帅气的几个人,院长让她上台表演的时候,她紧张的手指都在抖,擅长的曲目也弹得磕磕巴巴,但是那个坐在几人中间的哥哥,还是握拳给她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后来就是各种仪式和讲话,管冉很像要那个哥哥在自己的笔记本上签下名字,她只是很像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而已。但是现场有很多人采访拍照,小小的她很快被院长带走,院长说,那个明星哥哥给孤儿院捐了好多钱,我们要感谢他。
管冉在孤儿院待到十五岁。
院长生了很重的病,没有办法在维持孤儿院,而这种非盈利的机构,并没有人想要接手,所以,院长只能把剩下的孩子送到其他爱心组织,而管冉却没离开。
她马上就要十六岁了,她长大了,可以工作挣钱去给院长治病。那个时候院长笑的很和蔼,“冉冉十五岁了,像花一样漂亮,多好,以后也要好好的生活,没伞的孩子更要努力跑,知道吗?”
原来生命的结束是如此猝不及防。
院长离开的时候把自己的笔记本给她,上面有几个联系方式,是老院长给管冉找的退路,或许这些人能给她一份工作。
那也是管冉第一次听到傅渝生的声音。
电话里的声音很清冷但很好听,“明天去接你。”
好像手中冰冷的公用电话突然变得温暖,管冉用力的攥着它,仿佛能更心安。
☆、r7
院长已经被唯一的儿子接走好好安葬了,而管冉无家可归,只能傻傻的坐在医院长椅上。
她从白天等到了傍晚,仍旧没人来找她。
在这个小县城,重病监护室的病人很少,所以门口的长椅异常冰冷,虽然她身上披着厚厚的夹克外套,但是还是觉得冷。她只能更用力的抱紧双臂。
“你是管冉吗?”有人拍了拍她埋在双腿间的头。
管冉抬头,或许这个场景她永生都不会忘记。
那时候夕阳还未落下,傅渝生逆着光走近她,随后屈膝蹲在她面前,管冉能清楚地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黑的发亮的眼眸,他放在她头上的手也异常温暖,两人的影子在地上连在一起。
她仿佛失去了声音,只能点点头。
“今天突然要开会所以来晚了,不会怪我吧。”他的声音很轻柔。
管冉拨浪鼓式的摇头,仿佛觉得这样还不够,举起右手也摇起来。
傅渝生笑笑,管冉笨拙的动作让他觉得孩子的世界真的很美好。
傅渝生拉起她,亲自开着车去了已经关门的孤儿院,十五岁小女孩的东西收拾起来居然都装不满一个手提袋,他回头看着管冉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发呆,傅渝生二十六年的生命里第一次清楚地感到什么是心疼。
第一次坐飞机成功的提起了管冉的情绪,。
她问傅渝生他们的目的地是哪,傅渝生从空姐那要了一杯牛奶递给她,“北京”。
牛奶沫挂在她嘴边,“我想去爬长城。”
院长说他去北京的时候看到的长城很宏伟,她也想去看看。
“好。”傅渝生从衬衫口袋里拿出手绢擦掉她嘴角的牛奶沫。
傅渝生准备的很妥帖,派人打扫了在城郊的别墅,还安排了专门的阿姨照顾她,家庭教师到家里测试了管冉的学习状况,给她专门的辅导。但是这一切却让管冉不安。
她已经将近一个月没见过傅渝生了。
她终于鼓足勇气像阿姨提出相见傅渝生一面。
傅渝生过来的很匆忙,他好像总有很多事忙,管冉想。
“怎么了。”虽然还有其他会等着,但是傅渝生对她仍旧耐心十足。
“傅哥哥,我十六岁了,我长大了。我不想只在这里给您添麻烦,我想让您帮我找份工作。”少女的脸上满是坚定。
正常十六岁的女孩子,应该刚上完初中,天真烂漫的年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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