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用气场就把她压得说不出一个字。
易禾煦拿下烟,淡淡问道:“温家的人有没有找过你?”
穆木的瞳孔一缩,她反射性地捏紧手心。
那一瞬间,她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男人眼熟?
七年前,他们在温时宁父母亲的葬礼上见过一面,她清楚地记得,沈律师拿出的监护委托证明上,赫然是他的名字。
穆木盯着他,声音渐冷:“我自然不会被温家的人找到。但易先生这边就要费多点心思了,请你好好保护我的小公主。”
易禾煦眉眼间的神色越发冷淡:“这样自然最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想你也清楚。”
“哦?”穆木冷冷一笑:“看来易先生是怕小公主知道你接近她的目的。”
“易先生不要忘记,一旦你有什么动作伤害到她,我就有权利向法院提出申请,解除掉你和小公主之间的关系。”
易禾煦站起身,将烟捻灭在烟灰缸,侧脸冷峻又凌厉。
他声音的冷意透着股冰凉的刺人感觉:“这是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后一次。”
“穆小姐,我想你也知道,我有办法让你永远都说不出口。”
她不禁抖了抖身子,苍白着一张脸,看着那个男人走出包厢。
......
易禾煦刚推开包厢门时,一个人影带着酒气扑了过来,他轻蹙起眉,揽着女孩的腰,抬起她的下巴——
脸颊通红,一双漂亮的眼睛满是醉意,还歪着头眯眼笑,傻兮兮的伸手要抱他,一副醉的不清的模样。
“怎么回事?”他回头去看那两个站在墙角哆嗦的人,眼里冷的能蹦出冷箭来:“谁给她喝的酒?”
江胜启欲哭无泪:“谁知道她酒量这么差?一小杯就倒。”
易禾煦刚扒开温时宁抱过来的手,她就撇着嘴红了眼,委屈地要哭出来:“我要抱抱。”
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小奶音的哭腔。
他顿时头疼起来,松了桎梏,任由她钻进怀里乱蹭,他甚至能感觉到女孩姣好的身躯和曲线,柔软又带着少女香气。
操。
易禾煦低低骂了一声,弯下腰把她一把横抱起来,女孩自觉地圈住他的脖子,脑袋歪在他的脖颈间。
他抱着人往外走。
陈声惊恐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阿启,不对劲儿啊。”
江胜启脑子里回放起刚刚那女孩充满风情和稚气交织的脸,一个猜测冒了出来。
他此时一脸死灰色,呢喃道:“我也觉得不对劲,这回要被易小爷整死了。”
“这不是重点!”陈声激动地脸都红了:“你有没有看见刚刚易小爷干了什么?”
“你知不知道易小爷家的小公主就是那天在酒吧里唱歌的女人?我靠,我居然当着易小爷的面说要泡她。”
陈声颤着声音回答:“那你真的死定了。”
江胜启:???
“咱家易小爷刚刚亲了小公主的额头。”
江胜启:卧槽???
......
温时宁喝醉酒还算乖的,在车里就端坐着假装清醒,一碰了地,便到处乱窜。
易禾煦深吸口气,没事儿,反正回到自家院子了。
他插着兜,跟在她身后,看着小孩兴奋地脱了鞋子,在院子的草地上歪歪斜斜地跑着。
连他本人都没有察觉,嘴角的弧度越来越高。
真是蠢小孩,他想,酒量这么差。
温时宁红着脸回到他面前,打了个嗝,一双眼困顿地半眯着,仰着头看他,声音软糯:“你是谁呀?”
易禾煦微微弯下腰,伸手将她脸颊的头发丝挂在耳朵后,慢条斯理地回答:“我们可爱的小公主应该知道我是谁。”
她捂着嘴笑了几声,眼睛弯的像月牙:“原来我是小公主,”随即又指着他说:“那你就是大怪物。”
他皱眉:“为什么?”
温时宁一下子收起笑容,严肃的说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从前国王有一个漂亮的小公主,在她过十八岁生日那天,国王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宴会。”
女孩顿了顿,疑惑地说道:“我说到哪里了啊?”
易禾煦嘴角的笑容深了些,他温声接到:“讲到举办宴会了。”
“哦,宴会。”温时宁点头:“可是王国里最可怕的女巫出现了,她把国王杀死了,小公主偷偷逃了出来,在路上遇到一个大怪物,大怪物说,他可以打败女巫,但是小公主要给他一个吻。”
“小公主答应了,大怪物带着小公主回到宫殿,帮她打败了女巫,但是小公主却不知道该不该吻他。”
易禾煦整个人沉静下来,眼睛的情绪越来越深邃,像静谧的湖水,无一丝波澜。
温时宁伸手抓着他腰间的衣服,抬头迷茫地问道:“小公主不知道大怪物是不是好人,她不敢吻。”
易禾煦揽住她的腰,右手顺着脖颈到达耳朵,再缓缓往前抚上她的脸颊,他轻轻蹭了蹭她滚烫的脸,喑哑地回答:“大怪物本来想当个坏人,但是遇到小公主后,他想当个好人。”
温时宁皱皱鼻头,打了个酒嗝:“好复杂。”
他慢慢弯下身子,脸凑得越发近,最后鼻尖相抵。
满眼都是女孩娇俏的脸庞,鼻息间都是两人过分缓慢的呼吸声,温热,磨人。
易禾煦的手缓缓收紧,声音越发低沉:“那小公主吻不吻呢?”
温时宁打量着身前的人,忽而弯起嘴角一笑。
她稍稍踮起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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