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吧门口前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她扯了扯身下的黑色短裙,希望能变长些。
穆木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是不是没来过酒吧?”
温时宁淡定地松开手:“来过,不多而已。”
有几次是来接喝醉的陈筱杏回家。
穆木打了个电话,酒吧门口便出现一个穿着破洞牛仔裤和白t的年轻男孩子,笑着的时候左边脸颊便会出现一个酒窝,他瞧见温时宁时,吹了个轻佻的口哨:“嗨,小公....啊!”
穆木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向温时宁介绍:“这是我的小弟,顾仁。”
顾仁疼的摸摸脑袋,咧着嘴角笑笑:“你好。”
“你好,”她点头:“我是温时宁。”
寒暄过后,顾仁便说周添还没来,三个人决定进去等。
六井酒吧是一个月前新开的酒吧,因着场地大,有两层,包厢和大厅具备,藏酒又多,晚上还有乐队歌手表演,所以名气越来越大,不少泡吧的人往这个阵地转移。
三人在一楼挑了个对着门口的雅座,点了果汁便坐在位置上等,只能守株待兔,周添自事情发生后,就像消失了一样,已经很久没出现了。
温时宁吸了口杯子里的柠檬汁,如果今晚堵不到人,她想联系陆警官问下情况,也不知道警察那边有没有找到周添。
一个小时过后,周添还是没有出现。
顾仁已经喝了三杯果汁,苦着脸说道:“我去下厕所。”
穆木嫌弃地摆摆手。
九点,酒吧的表演开始了,一片欢呼声,不少人开始往表演台挤,今天来了支地下乐队,气氛越发高涨,一楼和二楼镂空的铁架阳台围满了人。
穆木戳着杯子里的水果,漫不经心地说道:“要是堵不到人,要不要去他家看看?”
温时宁撑着下巴:“行不通,周添的父母离婚,他很早就不住家里了,杏子和我提过,他跟他那些社会上的朋友住在别的地方。”
忽然头顶的灯一暗,小舞台的一束灯光正胡乱地转着,台上的主持人兴奋地说道:“今晚抽到的顾客要上台表演,本店将会对他的消费进行免单,我们老板还会私人赠送一瓶珍藏已久的红酒!大家嗨起来!”
灯光暗下的前一秒,温时宁不经意间瞥到的人影让她心中猛地一跳,她站起身就想往门口走,但人多的不得了,她挤也挤不出去,直到那束灯光打在她的身上时,温时宁傻在原地。
台上的主持人调侃道:“这位年轻的漂亮小姐好像很惊讶啊,美女,上台吧,不表演可是有惩罚的。”
底下一片欢呼声,争先恐后地推着她上台。
不远处的穆木一时也傻了眼,这也太巧了吧。
温时宁心里着急地要死,要是人跑了怎么办?她咬咬牙,快步爬上舞台,周围也马上亮了起来,她连忙回身去找那个人的身影,往二楼的楼梯处正站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男孩,他露出的侧脸非常眼熟。
他正往二楼走,看起来像是要去包厢,要是让他走了,鬼知道他会在哪个包厢。
赌一把。
她直接抢过主持人递过来的麦克风,甚至还没等提问,便说道:“我要演唱一首歌,送给我认识的一个人。”
“他叫周添。”
楼梯口的那个男生停住脚步,缓缓转过身看向舞台。
果然是他。
温时宁马上去找穆木的身影,对上眼后,穆木站在台下指着那个方向,打了个ok的姿势。
她松了口气,现在拖住他,不让他走就行。
“我能用下电子琴吗?”温时宁指着刚刚表演的乐队留下的乐器,朝主持人问道。
主持人很高兴,连忙点头,顺便煽动台下的观众鼓掌尖叫,台下的气氛越来越热烈。
温时宁走到电子琴旁,松了松手指,她已经很久没弹了。
试了几个音,她将双手放在琴上,嘴巴贴近话筒。
周添,如果你有一点点对杏子的喜欢和愧疚,就请你听完这首她喜欢的歌。
只要你听完,仅此而已。
......
江胜启这回直接将二楼的一大部分镂空阳台的雅座都包了下来,既能看到楼下的表演,又有气氛,还不用在楼下挤着,只是看到易小爷的脸色,他就知道他不喜欢这么吵闹。
不过易小爷就只是坐着安静喝酒,也没叫人换地方,他就大着胆子继续在这嗨了。
陈声倒是个会看眼色的,一瞧就知道太子爷不太高兴,拉着江胜启坐在他身边倒酒,一边插科打诨道:“别冷着张脸啊,怪吓人的。”
易禾煦凉凉地瞥了他一眼:“那离远些,别吓着你。”
陈声一噎。
陆丰奕说得对,要怪就怪他们自己把他惯成这副欠扁的模样。
江胜启懒洋洋地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话说回来,你这回怎么会突然回国?前段时间不是扎在挪威不回来了吗?”
易禾煦转了转手里的酒杯,缓缓开口:“回来找个人。”
“谁?”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漫不经心道:“无可奉告。”
“得嘞,”江胜启气得咬牙:“如果陆三在这,又得和你干架。”
陈声嗤笑:“陆三那家伙已经舍己为国了,整天泡局子里。今天打电话给他,也说要蹲人。”
“回头得给他发个勤奋奖。”
下面传来的欢呼声越来越大,易禾煦觉得刺耳,烦躁地蹭了蹭耳垂,站起身就想走。
直到楼下传来一道略带少女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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