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的理由,倘若用别的借口,依附于你的人恐怕会不干,若是因为这个,依附于你的人,又能说什么呢。”
“也是。”
贾充便疑心上了,他常年与司马家的人打交道,对司马炎的为人也是知道的。
的确如郭槐所说,他真有可能这样做。
他由来是端着架子,想要做的事,总让人家劝了又劝,才会做,生怕让人看出来他那些心思,但是谁不知道呢,他和杨艳可是天生一对。
一个虚伪做作,口是心非,伪善的皮下藏着毒蛇的心。
一个内心算计,捕捉人心就是一把好手,夫唱妇随,好得很。
郭槐见他听进去了,便问道:“你打算怎么安置她。”
“我打算在永年里为她置办一处宅子,每月银钱供给,我虽不接她回来,可她现今孤苦无依,我若不帮衬她,也就没有人了。”
这番话说的入情入理,郭槐也不反对,他倘若说直接打发人走,她反而才要多想一些,他这么说,代表他真是这么想的。
郭槐方才放下心,不否认的,她的确是怕贾充对李氏有那么些感情在,那是他的妻子,不是别的什么人,她小心些也是应该,既然他已经想好了李氏的去处,那便没什么好介意的。
她又道:“说实话,你要将她接回来了,我虽然没有办法,但是也会闹上一顿,出些手段,虽然不至于把她怎么样,但她也不好受就是。”
贾充是知道她这一面的,比起李婉养在深闺的贤淑,他更喜欢这样有血有肉会哭会闹的郭槐,李婉虽美,在他面前却到底少了一份真实。
大概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可能是放之古今中外皆可有用的一句话。
贾充突然想到,他二人做的这些事,讪笑道:“你说后人会不会说咱俩臭味相投,狼狈为奸。”
郭槐笑道:“咱俩这明明是情投意合,夫妻情深,再说了有什么事你懂我我懂你还不好吗?”
她又笑道:“李氏在我们之间绝对是很无辜的形象,可那又怎么样,你是我的。”
她比他小了二十岁,很多时候他都不知道她的心思,有时候,离得越近,反而越看不清楚。
听见她这难得敞亮的话,她也觉得开心。
贾充握住她的手道:“是极,是你懂我,她虽然好,有些话却不能对着她说。”
郭槐并不介意这样的比较,越是这样的比较,她越深信贾充喜欢的是她。
她笑骂道:“都老夫老妻了,也不害臊。”
贾充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感叹道:“是啊,老了老了,知天命了。”
“那可不行,我们一直想要的东西还没到手呢。”
“世族繁荣,即便我知晓百年过后,什么也见不着,却仍为此付出了许多。”
“我又何尝不是。”
他笑了笑道:“有你陪着我,很好。”
郭槐笑道:“那是自然,你如今的身份让你很多话不能对外人说,回到家中若是再没个说话的人,你会很闷的吧吧。”
“只要你在,我恐怕是闷不死的。”
贾充笑了笑,妻子再温柔娴雅,也比不上一个懂他的人,尤其是他现在这样的境况,更是殊为难得。
由是他越发喜欢郭槐,她没有他前一个妻子有风仪,却是他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
他心中只觉得愧对了眼前的人,他道:“你辛苦了。”
郭槐冲他眨眨眼,他俩已成亲差不多十年,向来志向相投,毕竟他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壮大世族,郭槐家中对她这般培养,自然是希望她嫁入大士族中能与其夫谈天说地,若是格局小了,即便有倾国倾城无双貌,也不过是落得个能得几时好的结局,陈阿娇的结局可在那儿摆着。
是以,他俩这番对视,竟颇有些心有灵犀的感觉。
他问:“我该如何拒绝。”
“我是妒妇,自然是推到我身上来。”她眨眨眼,带了些笑。
真正的谋士便是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从而获得成功,名声,亲情,名利,甚至性命都不再重要,这一切的一切只为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贾充懂了,他家普遍聪明,其爷爷贾诩便是数一数二的谋士。
他拍了拍她的手,一个人为了利益丝毫不介意名声,本该是受到唾骂的对象,但是这个人是为了自己,这便又不同了。
正文第一百二十七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8
郭氏笑了笑,开口,这一通数落啊:“这些年我同你同甘共苦,患难与共,你有今天,有我多少功劳。难道你要让别的女人来享受这一切吗,休想!你若敢让她进门,哼,我可不是好惹的,她这样的人惯会蛊惑人心,希望你别让她给蛊惑了,到时候做出什么不恰当的事来。”
贾充拍了拍她的手,推门而去。
不一会儿,贾南风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口,郭槐点点头,她才进来将门关上。
她道:“娘,你和爹吵架了么,是因为那个人。”
贾南风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索性用那个人代替。
郭槐问她:“那你希望还有个娘吗?”
“不,人就只有一个娘,而我的娘就是您啊,您是不信我么?不然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郭槐又道:“那么你知道她是谁吗?”
“是爹曾经的妻。”
“你已经知道了啊。”郭槐叹了口气,又问道,“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自古流放无归期,死在路上的大有人在,爹心善,不曾离弃,可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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