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霄“嗯”了一声,面色依旧平静镇定,唇角上挑,仿佛在说笑话,“曹伯深居简出,只有翠微居人多手杂,只有今天。快去。”
白致亚大跨步跑下楼去,三言两语逗开守门的军官,那军官还没反应过来,白致亚已经背着手晃了出去。他正待追赶,关霄也走了下来。
那军官受了死命令,绝然不能让关霄离开医院,心下一惊,“三少要什么?我去就是了。”
关霄弹开打火机,“咖啡。”
见那人犹豫着没走,他冷冷透过幽蓝的火光注视着对方,唇角却是一笑,“去啊。”
那军官见他面色如常,放下心来,果真走开两步。关霄立即向阶下走去,却听身后的楼梯上一阵混乱,有人高声叫着:“拦住他!三少!”那军官猛地转回身来拦住他,顷刻之间便围成一只铁桶。关霄冷声道:“你们上错了船。”
为首的陈峙资摇摇头,“三少跟了部长这些年,该知道刀枪有眼,对错并不紧要,只要留住这一身皮,总还有余地转圜。”
关霄掸掉烟灰,“让开。”
“我们和三少同僚这些年,应该是手足之情,手足应当如诤友良师,时时警醒,我们是军校培养出来为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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