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妈妈,您怎么这个点跟我打电话?”李经明打个哈欠,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正好显示十二点。
“现在这个时间,二零零八年一月一日零点过去了一分钟,因为你我记住了这一分钟,我也希望你能记得这一分钟。”金润姝用非常文艺的腔调说道。
李经明不知道自己老妈的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您不会想说您和我是一分钟的母子吧,别再看港片了老妈,会得文艺病的。”
“呀,你个混小子这么不长记性啊,你跟我说过的话都忘记了,仔细想想现在应该对我说什么?”金润姝对李经明的态度很不满意。
李经明挠挠脖子,男人最讨厌女人说的话有两句,一句是“随便。”另外一句是“你猜。”就这么让自己想到哪里想得出来,一点提示都没有,“我应该说什么,难道说祝母亲大人元旦快乐?”
“唉西,你说好了今年要结婚的呢。”金润姝显然是一直记着这件事。
“呀,才零点刚过您就跟我说结婚的事情?也要民政部门开门才行啊。”李经明对老妈这着急的样子完全无语,这才新年的第一天还是零点刚过去一分钟就打电话让结婚,自己才二十二周岁还是花一样的年纪。
“么?你想死吗,敢对自己老妈说‘呀’,信不信我给你捅到记者那里去让那些喷子黑死你!”金润姝当即发飙了,母子拌嘴还准备叫记者。
“妈,我是不是您亲生的,一时口误而已有这么严重还要通知媒体?”李经明可不敢开玩笑,自己的老妈犯了小孩脾气真的能干出别人想象都想象不到的事情。有一次为了买人家店里展示的非卖品居然还真赖在地上了,弄得自己羞得不行想死的心都有。
“当然是我亲自生的,你都不知道你小子有多大个儿,那脑袋那屁股,哎一股。可疼死我了。”金润姝好像现在还能体会到当时的感觉。其实每个母亲都是一样,对那一天的记忆是人生中最深刻的,金润姝到现在对那一天里每一分每一秒发生的事情都记得很清楚,早上吃的东西是什么还能想起来。
生孩子不亲自生还能找人代是怎么的,李经明在电话这头摆出恭敬的样子,“刚才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亲自把我生出来。还含辛茹苦把我养育成人的亲爱的母亲大人说了‘呀’,实在抱歉,虽然只是无心之举但是不孝的儿子这里真诚地向您道歉,请您原谅我吧。”
“你跟那个jess证领了就原谅你。”金润姝一秒的犹豫都没有,“你不是说等民政部门开门吗,早上八点我会去接你的。你把那个je叫上再洗个澡弄得精神一点,结婚照一年就拍那么一次可得跟我讲究一点。”
“什么叫一年就拍一次,您以为结婚是过生日呢?”李经明都想那头往墙上撞,“还有什么叫‘那个je’,除了那个还有其他人不成?”
“男人一辈子多接触几个女人是应该的,货比三家不吃亏嘛,再说叫je的太多了。我还有几个姐妹英文名呢。”金润姝理所当然地说道。
多接触也不是这么个接触法啊,找老婆又不是去菜市场买菜,还货比三家呢,不过听老妈的意比较认可的,“妈妈,je您觉得满意?”
金润姝前一阵子不跟李经明说jess也是有理由的:“虽然你奶奶对这个小姑娘有点意见,觉得是个唱歌的伶人不太上台面,可是我完全没有那种老旧思想,现在哪还有什么伶人明明全是明星啊。你也别担心了,只要是你喜欢的都行。到时候先生几个孩子让老太太乐呵乐呵自然就同意了,没事就这么定了,你们先把证给领了再说。”
“您老再宽限我几天,现在真的没办法满足您的要求,我当时说的是明年。这不还有一年的时间嘛。”李经明感觉自己是借了高利贷的赌鬼被债主逼上门来了,再说就是自己愿意领je也得同意才行。
“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你以为我们是这么好开涮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动用点手段才肯老实?”金润姝是典型的港片看多了,她们那一辈人都是看着港片长大的,对里面的桥段熟悉得很。
李经明知道自己老妈的手段都是在早上实施,掀被子挠痒痒,在床上乱蹦,往脸上泼冷水,用晾衣夹夹耳朵……都是铁血硬汉也抵挡不住的酷刑,他调整调整情绪:“妈妈,您的心情我能理解,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今年的计划非常紧密,不光是我在娱乐产业的这些事情,还有整个家族都会在今年经历一次大的动荡,难道爸爸在家里没跟您说这次大潮的事情吗?”
李经明作为重生人士有着先知先觉的优势,知道一场在美国金融业开始,接着肆虐全世界的金融风暴就要袭来,连通用汽车这样的超级巨头都破产了,其威力之强可想而知。虽然这一世有李经明的插入产生了一些变化,但是大的局势却没多少改变,李氏家族旗下的产业在李经明的安排下已经早早地进入了自我保护状态,2007年一年美国的次贷危机爆发以来几次想向这边转嫁危机却都没能成功。
李经明的追求不是自保,而是大捞一笔,之前的半年他稳住了己方的阵脚,今年就要开始对对面的那些人下手了。面对经济危机想靠股市发财很不现实,那里的钱都是流动性质的,在那些真正的行家面前就算是玩也玩不出什么大花样来,人家都是几十个专业人士二十四小时盯着大屏幕犯不下太大错误,所以李经明要在其他方面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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