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意轻手轻脚的跑到靳慕萧书房外,见他正在专心致志的认真办公,没有一丝分心,她点着轻盈的脚步,下了楼,在厨房里掏出一颗避~孕药,和着水喝下。
将剩下的药,重新塞回自己口袋里,又小心翼翼的爬上楼,不被靳慕萧发现一点不对劲。
嘉意吃完药,就洗了个澡,还是家里的浴缸舒服,泡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澡,这才裹着浴袍出来,将头发随便吹了一下,脑袋晕乎乎的,,将被子往头顶一拉,开始睡觉。
埋在被子里,闷得一头汗,全身在发烫,发热,呼吸凌乱,似乎有些窒息,睡得半梦半醒,皮肤很痒,很难受。
嘉意踢开被子,不知道云里雾里,只知道哪里痒,便抓挠哪里。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在火炉里打滚儿,得不到救~赎。
靳慕萧处理完所有事情,已经是晚上八点钟,时间过的飞快,浑然不知,看一眼腕表,才知道自己已经工作了这么久,小女孩儿居然没嫌弃无聊,过来闹腾他,这倒是让他有些奇怪。
放下手里的最后一份文件,起身走到卧室里。
卧室里安安静静的,黑乎乎的,可以靳慕萧的视力,还是能上裹得和个小包子似的小女孩儿,原来已经睡觉了,难怪不去找他。
靳慕萧走过去,微微拉开小女孩儿头顶上方的被子,怕她被闷着,里面逸出一丝微弱的呻~吟,那声音,听上去有些痛苦。
靳慕萧微凉的手指一触碰到小女孩儿的身子,就被她抱了个结实,他一怔,感受到她浑身发烫,轻轻唤了她一声:“乖乖?”
小女孩儿婴宁:“唔……老公……乖乖好难受哦……”
靳慕萧赶紧打开了头的灯,将小女孩儿身上的被子掀开,而被子里的小人儿,已经昏昏沉沉,全身微微浮肿,她裸~露的纤细手臂上,白希里,星星点点的遍布着一颗颗小红粒。
像是,过敏。
靳慕萧被吓了一跳,拉了她的身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温凉手掌探上她的额头,滚烫的厉害。
“乖乖,醒醒,老公带你去医院。”
嘉意已经昏迷不醒,小女孩儿身上还穿着浴袍,靳慕萧用最快的速度给她穿好了衣服,将她抱在怀里,下了楼,到了世爵车内,将她放在副驾驶上,扣好安全带,就将车快速开了出去。
这个点,苗莹肯定不在医院了,一个电话打给叶深,告诉他,马上到他的诊所。
匆匆赶到叶深的诊所,怀里的人浑身发烫。
靳慕萧上正在打点滴的人,唇角紧绷,问:“这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人,怎么一转眼就过敏,还发高烧?
叶深洗完手,一脸暧~昧的看着阴郁的靳慕萧,“我说,靳二少,你这把你的小妻子怎么了?做~爱做到三十九度,还真是……”
靳慕萧脸黑,冷肃,重重剜了一眼拿他开胃的叶深,叶深摊手,“好啦好啦,过敏原是什么不太清楚,不过我初步猜测应该是避~孕药。”
靳慕萧却一口否决了:“不可能,她一直和我在一起,没有时间买避~孕药。”
叶深皱着英挺的浓眉,摸着下巴,“你确定吗?那你们吃了些什么?”
“水果和牛排,都不可能会过敏。”
嘉意不是第一次吃那些东西,以前并没有对那些东西过敏过。
叶深蹙眉,“那行,我给她做个过敏原检测。”
小女孩儿还在昏迷中,叶深娴熟的在她手臂上抽了血,拿去化验。
二十分钟后,叶深将检查报告丢给靳慕萧,分析给他听:“报告上所有一切都指向过敏原是避~孕药。你想想,你确定她一直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
靳慕萧暗沉的眸子,反了一下光,“下午在餐厅,她的确离开过我的视线。”
现在想来,可能是当时关心则乱,没发现小女孩儿突然吊着他的手臂撒娇,原来是在撒谎,怕被拆穿。
“刚才我稍微看了一下她手臂上的小红疹,我还不小心的看见不少青青紫紫的欢~爱痕迹,靳二少,我说你也太用力了点……”
叶深嘴贱,靳慕萧一记冷眼瞪过去,凉风飕飕,“闭嘴。”
叶深象征性的打哈哈,这回倒是开始认真说话了,“她没多大的事情,就是过敏导致的高烧,好在用量少,没休克,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毕竟……你昨晚,要了人小姑娘那么久……嗳,说真的,靳二少,你一晚几次?”
叶深勾着靳慕萧的肩膀,调侃。
靳慕萧这种人,天生就有王者之傲,让别人当成笑柄简直是天方夜谭,他锐利的黑眸,扫了一眼搭在他肩上白希修长的手掌,不紧不慢,从容淡定道:“手,拿开。”
叶深耸肩。
嘉意睡了很久,整个人仿佛溺水了一般,手背上发出尖锐涩涩的疼痛感,她是被饿醒的,水眸半睁,不听话的手指就要动,靳慕萧眼疾手快的轻按住她,低声道:“不要乱动。”
嘉意彻底睁开眼睛,眼前的人,正目光灼灼的俯视着她的脸,所有的记忆在脑海里快速的拼凑,嘉意的脸颊还是发烫的,靳慕萧微凉的手指尖,冰着她滚烫的体温,异常舒服。
这里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是私人诊所,这里的设备很是人性化,所以不太能从病房里看出这里是医院。
嘉意哑着声音道:“这是哪里啊?”
她抿了抿苍白的唇瓣,靳慕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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