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满意的点头,低头系着披风。他却突然上前,拉住我的手腕,我怔住,却听他道:“原来你手臂上有伤。”可能方才我披着披风他并没有注意到,等我跳舞的时候才发现的。
我反应过来:“哦,已经没事了。皮肉伤,今天是第五天了嘛,都快结痂了。”确实快好了,其实绷带都能拆了只是我一时忘了。
“第五天?”路清风挑眉“原来是佟氏伤的?”
我点头。
他又问:“你住在暮王府?”
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你是如何得知余杭是暮王府的人的?”
路清风一直和煦如沐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阴狠:“你该回去了。”
我看着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实在不解。他跟暮王府有仇还是怎么地?一提到暮王府就咬牙切齿的。可假使他跟暮王府有仇,又知道我们是为了暮王府找他杀人,为何还要接我们这单呢?
路清风带我飞了回去。赫北堂见我回来,径直迎了过来。余杭的表情有些微妙,既有敬畏又有挑衅,正感叹他是怎么做出这种高难度的表情的时候,就听身后的路清风一声剑出鞘的声音。
“你不是想跟我比试比试吗?”路清风清亮的声音响起,他剑尖点着余杭“来吧。”
余杭不再多言,拔了剑就冲了上去。
我大惊,一把抓住赫北堂:“这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拦住他们?”
赫北堂双眉紧缩,谨慎的观察着二人的一举一动,对我道:“没事,再等等。”
路清风的剑很快,并且招式简洁好看,我这个不懂武功的人都能看出,他的一招一式没有半点累赘,脚下的步子没有多迈或者少迈半步,手上的剑每一下的刺出都带着笃定锋芒,从一开始就占了上风。而余杭更多的是接路清风的招,以退为进,偶尔攻击。两人来来回回二十多招,路清风下手更加迅猛,手上的剑像闪电般招呼过去,赫北堂不再犹豫挥着扇子就上去了。原来他的扇子多时是做武器使用的。
赫北堂轻微一拦,三人落地。路清风脸上似有怒意,余杭喘息未定。
“招过的也差不多了,再打就要伤和气了。”赫北堂做起了和事佬。
余杭嘴角一勾,诚恳道:“路少侠的功夫今日我领教到了,果然名不虚传。”
路清风不屑:“我最讨厌别人这样叫我。”再一偏头“暮王府的侍卫功夫也不差啊。”
我听出那语气中似有不甘,余杭却没多想,微微朝他点了点头。路清风把剑插进剑鞘,道:“该杀的人杀了,该拿的酬劳我也拿了。”他看着我,话却是对着我们三人说的,“路某告辞。”
再一定睛,他已经轻功掠起,潇洒白衣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余杭叹气:“此人的剑太快。确实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我道:“他只有二十二岁,可是余杭你也只有十八啊,苦练功夫了,肯定能追上他。”这都是些什么怪物啊,到了七老八十岂不是要变成老魔头?
余杭却摇了摇头。赫北堂道:“别说二十二,就是再过十年也未必能赶上他。此人确实可怕。”
我笑道:“虽然你武功没路清风好,但是你会撩妹啊,哈哈哈哈。”
赫北堂笑着瞪了我一眼,“方才他可有冒犯你?”
我摇头:“这个路清风,倒是个挺……”想了半天,想到我第一次见他形容他的那个词“挺可爱的人。”
赫北堂笑着看我道:“在我看来,云儿才是我见过最可爱的。”
瞧瞧,刚说你会撩妹你就撩上了,还真是捧场。
慕容暮也是个神人,才几天的功夫他已经下床了,而且从外表上看来,与常人无异。
我知道他是装来的,为了不让外人起疑心。但是也不能这么拼吧?
我特意问了慕容暮的丫鬟,又跑去厨房,得知他最近都在吃青菜小粥,大概是有利伤口恢复。可是总吃这些,没有营养的呀。于是问厨房能不能炖鸡汤给他喝。同行的丫鬟道:“姑娘你不知道,奴婢们端了几次鸡汤给王爷了,可是王爷不是不喝就是喝了两口扔一边了。”我说:“你们再炖,我带过给他,一定要给他灌下去。”
赫北堂说慕容暮不喜欢喝鸡汤,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他会听我的吗?
心里却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他好起来的强烈yù_wàng,午膳时候我听说慕容暮回来了,便端了鸡汤去找他。
去的有些晚了,慕容暮已经用完了午膳,我又端着鸡汤去了他的书房。门外依旧是百年如一日的余杭。我突然想到秋鸿,忍不住追问了两句:
“余杭,你和秋鸿感情进展如何?约会了吗?互送信物了吗?kiss了吗?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呀?”
余杭如遇猛兽:“爷!!苏姑娘来了!”推了门就把我扔了进去。
慕容暮正端坐在书案后朝着我微笑,见我进来打趣道:“你对别人的事倒是极为上心。”
我点头,把鸡汤放在他眼前。“那是自然,我房里的丫头我能不上心嘛。”
慕容暮瞅着眼前的鸡汤颜色不善:“这是什么?”
我摆足架势,伸手指着锅子,道:“这是我费劲心力,从厨子那习来的技术,再加上我用心烹制,精心慢熬,配以上等佐料加工而成的……鸡汤。”
慕容暮瞪我:“说了半天我以为是什么。我不太喜欢喝这种汤汤水水的。”
我也瞪他:“暮王爷,你可知这世上有类食物不能以喜不喜欢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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