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的。”
所以才养成你主动聊天的习惯吗?慕容暮平时对你是有多爱搭不理啊?心疼余杭一秒钟。
“昨夜姑娘回去后,爷挺开心的。”
我歪头,疑惑道:“此话怎讲?”
余杭不回我,反而笑着问我:“姑娘昨夜与爷说了什么?”
我瞪眼:“你且回我的问题,你怎么看出暮王爷开心的?”
余杭道:“因我许久都没看到爷笑了啊。”
“你说什么?”我的惊讶的揪住余杭的衣服,“你说王爷笑了?千真万确?”
余杭被我吓了一跳,一把推开我的手,边整理衣服边说道:“是千真万确啊,难不成昨儿个姑娘没看到?”
我……原子dan撞地球啊,慕容暮连露个笑脸都这么傲娇,偏偏拣我不在的时候。我哭。
“也难怪。”余杭继续解释“我只是进去帮爷整理书案。爷在一旁发愣,然后不自觉的笑了。”
如此说来不是他故意憋着,只是不经意的流露?我心下迟疑,他是想到了什么才会放松戒备笑出来。一个人的笑并不难得,可是慕容暮的笑如同稀世珍宝,因为少见,才如此难得。
“姑娘究竟与爷讲了什么?”余杭是个好奇宝宝啊。
我坦诚的回他:“我跳了一支舞给他。”
余杭惊讶:“我以为爷不喜歌舞。”
我问道:“余杭,你可知暮王爷的乳娘是在他多大的时候去世的?”
余杭回忆道:“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我刚到府上的时候爷的乳娘就已经不在了。”
我点头,暗暗盘算,也就是说慕容暮的乳娘肯定在他十四岁之前就去世了的。
“原来苏姑娘的舞技果然不俗啊,怪不得赫公子总是赞不绝口的。现如今连王爷看了姑娘的舞蹈也露出笑脸。余杭对苏姑娘真是刮目相看。”
我看着余杭一提到自己的主子就开心的一脸幸福相不自觉的想到了个问题,想到了我就问了:“余杭?”
余杭笑着应我:“怎么了?苏姑娘?”
“你成亲了吗?”
余杭黑线:“……还未娶亲。”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我咧着嘴追问道。
余杭再黑线:“……苏姑娘怎地问这种问题……”
我继续咧嘴:“说说嘛,别害羞呀。”
余杭吭哧:“姑娘快别问了吧?”
“你到底害羞啥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很正常嘛。你长得这么帅,还怕娶不到美娇娘?”
余杭脸一下红了,继续吭哧:“苏……苏姑娘,你又不是媒婆说哪门子的亲啊。再说我如今一心只想伺候好爷,并无其他心思。”
我嗤笑他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好嘛,像你这么杰出的员工慕容暮怎么舍得放你?假若别人不帮你参谋你六十也娶不到老婆!娶亲与争做优秀员工一点也不冲突的,别死脑筋了好吗,难道你也想学你家王爷走禁欲系?”
余杭被我说的惊慌失措,差点哭出声:“我求您了苏姑娘,我真的没这个心思……”
“切,要不是看你帅我才懒得管。”我哼了一声,余杭傻乎乎红着脸喘着气看着我。我瞪他,他脸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这孩子该不会以为是我看上他了吧?哎,古代的男人真是纯情,像赫北堂那样的太少了。
回身去找赫北堂,见他正与一个男子比试射箭,一旁的绿衣柳卿端庄迎风而立,时而静默,时而又说着什么,赫北堂扭头回应她,她便低头掩面浅笑出声,两人对视满场的飞粉红色小心心。整个比武场都能看出你们在撒狗粮了有木有!
我问余杭:“你看赫北堂的箭术如何?”
余杭眯起眼睛看着赫北堂射出一箭正中红心,才慢慢说道:“不错。不比爷差。”
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站着看了会儿赫北堂射箭,余杭也不走,依旧四处张望着。我有些累了,又不想打扰赫北堂与柳卿的二人时光,回头问余杭:“这边可有歇脚的地方?”
余杭问:“姑娘乏了?要不直接回府?”
我一筹莫展:“我倒是想回去,可是赫北堂正忙着约会呢。”
“不如我带姑娘回府吧。”
“你不是来找人切磋的吗?”
余杭眼睛瞄着场内,语调中有些轻视与不屑:“今日没有对手。不比了。”
我看看场上的“王兄李兄”,确实没什么意思。值得一看的也就只有赫北堂,可他又时不时的和柳卿调调情,真是没眼看。于是叹气道:“也好,那你带我回去吧。”
“姑娘要不要和赫公子说一声?”
我摇头:“你去和他讲吧。”我怕被柳卿的眼神劈死。
余杭很听话,他径直走过去,和赫北堂讲了两句,又回头指了我一下,赫北堂朝他点点头。
和余杭出了武场,余杭问我:“姑娘怎么来的?”这才想到来时是骑着暮王府的马,赫北堂骑着他的马,由他带路慢慢牵着我过来的。我歪头一坏笑道:“余杭要不要带我同乘啊?”他吓坏了,退后:“苏姑娘,男女授受不亲。”我撇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依旧骑着王府的马匹,余杭骑着他的,边牵着我的马边往回走。达达的马蹄声清脆好听,我抬头望着洁净如洗蔚蓝无边的天空,突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炼影曾经问过我:
“姑娘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念头,还总说我们听不懂的话?”
我认真回她:“因为我不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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