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还干了一个很男人的女人。”
“切,人家干你吧?”单小纯就是不让于帅舒服,说话间,人家比赛的两个已经开始了。
秦楠利落的把黄瓜和洋葱切丝儿,又把锅里煮熟的面条儿捞起来放在冰水里,这孩子动作娴熟有范儿,引得一帮好吃懒做又花痴的女孩子对他的痴迷程度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再看看沈誉就差远了,切好的彩椒个个都是不规则图形,更别说大小不一粗细有别的黄瓜了,在沈誉的砧板上那就是一个大千世界芸芸众菜呀。
画面太美了,单小纯不敢看,她忧伤的捂住了眼睛。
秦楠看到了单小纯,他九曲十八弯的打了个呼哨,咧嘴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为了装酷汗珠子也不擦,亮晶晶的挂砸腹肌上,又引来女孩子们疯狂的尖叫。
沈誉与其说很专心不如说手忙脚乱,虽然他冰肌玉骨清凉无汗,但是表现的却很慌乱,一会儿被蒸汽呲着手,一会儿差点给菜刀切到,单小纯真怀疑于帅所谓他学了一周厨艺的消息是假的。
好一番混战终于二位都齐活了,秦楠做的是油泼辣子面,雪白的面条上碧绿的黄瓜红红的辣椒一看就让人胃口大开,旁边的吃货男女们早就咬开了小手指。再看看沈誉的,好吧,勉强算是做熟了,忽然面条黏糊糊的,彩椒和黄瓜都给煮的变了颜色,但起码是熟的。
单小纯转身要走,这个时候请不要说她认识沈誉。
“单小纯,你过来,这才你做主裁判。”说话的是秦楠,这孩子手一手拿刀一手拿着根胡萝卜,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众人的目光都跟着秦楠一起落到单小纯脸上,她逃都逃不了,于帅低声在她耳边说:“小单纯,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党和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说完,于帅顺势一推,就把单小纯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沈誉微微抬起眼睛,潋滟双眸和单小纯的碰在一起,他微微弯起嘴角,笑得有些勉强。
单小纯走到他身边儿抓起旁边的雪白毛巾给他擦擦脸(没汗):“你多大的人了还和一群孩子搅合?”
沈誉音量不高,但足以让秦楠听到:“为了你,再幼稚我也要应战。”
哇,群众们一片哗然,这样经典的总裁酷帅狂霸拽台词儿,碎了一片萌萌少女心好吗?简直感人!
秦楠冷哼一声,然后拿刀专心雕刻,一会儿一只可爱的胡萝卜小胖猪就好了,他摆在碗里,然后看着单小纯说:“小纯,尝尝我给你做的面。”
单小纯深吸了一口气,走到秦楠面前,她不吃都知道,秦楠的手艺很棒。秦楠从十三岁就学着做油泼辣子面,就为了给单小纯吃。
果然,香辣脆爽筋道滑爽各种滋味一如记忆里的熟悉,只是单小纯已经长大了,她胃不好,消化不了这样的好东西。
又回到沈誉面前,她拿起筷子挑了一根面线到嘴里,咽下去后才说:“你煮面的时候难道不知道多放一点水吗?你看都成浆糊了,还有说你多少次了蔬菜要晚点放,你看看都煮烂了,颜色多难看,这叫人怎么吃。”
这是沈誉曾经对她说话的话,现在她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沈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心说单小纯你完了。
单小纯接着说:“实事求是的说当然是秦楠做的好吃,但如果是我吃的话,我吃这个。”
说着,她端起碗,大口把碗里的面条儿吃掉。
众人惊愕的看着她,觉得他们像再演一出无厘头的电影。
幸亏碗不算大,她几口就吃掉了,然后把空碗递给沈誉,抹抹嘴说:“你我都没有技术股,只能降低要求了,我做的你吃,你做的我吃,所以,输赢重要吗?”
沈誉笑了,是发自内心的那种笑,眼角斜斜飞起,笼上一层桃花薄雾的轻红,两边儿的酒窝深深的陷下去,却有拉着甜丝的蜜糖涌出来。
围观的女孩子们都疯了,恨不得扑上前把沈誉占为己有,同时又心里恼恨,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看上了那个傻妞?
比赛的结果自然是秦楠胜,但看到单小纯和沈誉携手离开的一幕,秦楠却知道自己败了,败的一榻糊涂,他明媚而忧伤的青春爱恋是该画上句号的时候了。
可能是演戏上瘾了,沈誉竟然舍不得放开扣在一起的手,直到单小纯红着脸说:“我的车在这里,我们还是骑车回去吧。”
沈誉点点头,脸红的单小纯真可爱,像极了岛城的一种传统软糖,闻着甜甜的味道便忍不住想咬一口。
不过小绵羊的假象可没有维持太久,单小纯一进家门儿就发飙:“沈誉,你脑子打结了吗?为什么要去学厨师?为什么要陪着秦楠一起疯,他才十七八岁你也十七八吗?幼稚幼稚幼稚!”
沈誉好整以暇的看着单小纯喷火,他修长的手指敲敲面前的杯子,示意单小纯给他倒水。
单小纯给他使唤惯了,立马屁颠屁颠的拿起凉水杯要倒水,刚倒了一点儿又明白过来,她把杯子狠狠的掼在茶几上,抱着胳膊表示大爷不伺候了。
沈誉举起手指吹了吹:“唉,命好苦,为了应付小舅子烫到手。”
单小纯双眼冒火,她拿起杯子给他倒满,然后恶狠狠的说:“灌吧!”
沈誉端起杯子优雅的喝了一小口然后说:“学厨师是因为你继母说的,去pk是因为你弟弟非拉住我不放,单小纯,为了你的家人,我容易吗?”
“那钱呢,学厨师的钱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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