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嘉意别扭的移过自己的眼神,想骗靳慕萧实在有些困难,于是她说:“徐助理能和我说什么?靳慕萧,我只是觉得这么昂贵的一条链子……”
“子行是不是告诉你因为你所以让我损失不少营业额?”
嘉意很少被靳慕萧这样抢白,一时无语,抿着唇角不说话。
靳慕萧叹了一声:“感情本就是你情我愿,我愿意所以你不用自责。”
嘉意的眼泪都快落下来,她怔怔盯着自己穿着高跟鞋露出的脚面,眼眶酸涩,心间被无以复加的感动充斥。
她咬着唇瓣艰难的开口:“靳慕萧,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有时候我在想,我该拿什么来回应你?如果一直是这样,我会害怕你终于有一天疲倦,然后后悔娶了我甚至后悔认识我。”
她一点一点诚实的否定自己,他却望着她细白的后脖颈说:“乖乖,这些你都不必担心,十年我都等过来了,你还怕我的后半辈子会和别人怎么样?我全部的感情给了你就不会再给第二个人。”
要么不给,要么付出全部,一旦付出,便是一辈子的事情。
靳慕萧一向决绝。
嘉意一边流眼泪一边哼哧的点头,再抬头的时候,她的眼睛红红的,面上还挂着泪渍,仿佛雨后梨花,更加惹人怜惜。
“哦,我懂了。”
她回答的迷糊,靳慕萧忍不住想笑,看着她水光泛滥的眼眸笑问:“你懂什么了?”
嘉意一开口鼻间便是一阵强烈的酸楚,一时说不出话来,眼泪一滴一滴的往外掉,怎么都控制不住。
靳慕萧一看腕表,还有二十五分钟就要走台了,于是抱着她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他在化妆台上抽了几张面纸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语气温柔的哄着:“乖,不哭了。”
靳慕萧一瞥壁镜,腿上姑娘眼泪摇摇欲坠,脖子间的蝴蝶也像活的一般,栩栩如生,他的手指抚到她的项链上的蝴蝶,看着镜子说:“乖乖看。”
嘉意的情绪好没缓过来,老不乐意了,“看什么啊?”
“像不像真蝴蝶?”
嘉意满不同意的问:“这条链子值多少钱?”
靳慕萧笑,这姑娘问了好几遍了,现在哭了这么久还穷追不舍的问,只好告诉她说:“三千万。”
嘉意心里憋屈,努着嘴说:“三千万一条项链,我还是不要了,卖给别人吧。”
靳慕萧嘴角扬起,其实这条链子不是三千万人民币,而是三千万美元。
“这么替我着想?新品还有比这个更昂贵的,只是这条链子出自毕昂斯之手所以比其他新品更受关注。”
嘉意趴在他怀里倦倦的,摩挲着他的西服领子,淡淡的开口说:“那我也不要,我一直觉得有这个就够了。”
她抬起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灼灼光彩,摄人眼球。
靳慕萧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微微塌陷,执起她的手吻了吻,喟叹着说:“待会老公坐在下面,会一直看着你。”
嘉意还是有些紧张的,怕走的不好砸了她老公的场子,问:“还有多久走台?”
靳慕萧看一眼时间,不紧不慢的说:“还有一刻钟。”
她心底那根弦又绷紧,见靳慕萧这样淡定的抱着自己,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挣扎着说:“那我要去后台等着了吧?”
靳慕萧放她下来,却拉住她的手不许她走,她正疑惑的回头看他,他却笑说:“妆都哭花了,小花猫。”
叫了化妆师进来给她补妆,靳慕萧站在她身后看着镜子里她的眼眸说:“我去大厅安排一下,待会化完妆化妆师会带你去后台。”
嘉意点点头。
靳慕萧摸摸她的头发,“不要紧张,一切有我。”
简短的八个字,让她莫名的安定下来。
靳慕萧走到化妆间门口的时候,嘉意忽然叫住他,“靳慕萧。”
他微微转身,侧着脸颊看她,“嗯?”
她跑过去,拉下他的西装领,靳慕萧还没意识过来她要做什么,她已经踮起脚尖轻轻的快速吻了他一下,随即离开他的唇瓣。靳慕萧的心情,因为这个突然的亲吻而变得格外好,直到到了大厅,笑意也没褪去。
徐子行见靳慕萧心情不错,于是说:“二少心情很好啊。”
他不说话靳慕萧还想不起来,他一说话靳慕萧就想起来方才的事情,他搭着徐子行的肩膀问:“你在我身边几年了?”
徐子行忽然觉得气氛诡谲,事情不对头,小心翼翼的说:“有十来年了。”
“也就是说从我二十岁那年救了你,你就一直跟着我了。子行,我问你,你把太太当成我的什么人?”
靳慕萧唇角笑意已经覆灭,他搭在徐子行肩上的手臂也放下来,神色冷肃庄严。
徐子行这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低着头恭敬的说:“二少,我只是想让太太知道你为她做的所有她不知道的事情。请二少原谅我的擅自做主。”
靳慕萧两手互相抵住,看了一眼大厅里的景象,转身重新问了叶柏一遍方才的问题,“你拿嘉意当做我的什么人?”
“二少的妻子。”
靳慕萧唇角一勾,“你一开始就错了,你应该把她当做我,一样对待。太太不是别人家里的妻子,她是我手心里的宝。”
……
嘉意紧张的站在后台,凌微一瞥眼便见她踌躇不安的握着双手,化完了妆走过来笑问:“怎么,很紧张?”
“是啊,从来没走过,这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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