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总会呆立三秒,之后才后意识的发觉自己所言所语,不觉脸上微微一红,一笑而过,好像这也成了我们之间的铁律。
而那天,璃却不在意的笑着道:“想学一段麽?”
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可是我很笨呢,大概学不会吧?”
唇边的笑意加深了几分:“这段舞叫做来仪,没有什么特定的步法,只不过跟你所挥洒的剑法一样,都是随兴所至,只需牢牢记住:行随影,影随心,若实若虚,时实时虚。”
我再度挠头,不知是此法过于深奥,还是我过于愚笨,只能不好意思的干笑,又摇了摇头。她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以为我不过是逗她开心而已,可确实是没听明白,只晓得大概就意味着随便怎么动都可以吧。
大抵简单的就是最深刻的,我就照着自己想象中的某些动作,是鸟儿呢,还是兔子呢,随便吧,照样子画葫芦般的踏出步伐,可是还没来得及转身,只听得咚的一声响,伴随着嘟囔声:“好痛!!”一起传来。璃在不远处扑哧的笑出声来,我一顿,之后也不由得笑了起来,稍微也夹杂了些羞怯和丢脸的成分。
于是,每逢入夜,我都会变成一只笨鸭,笨拙的扭动着身子,时不时的和竹子来一次亲密接触,抑或和大抵母亲还个大大的拥抱,结果每每总是在一片大笑声中收场。
又一个满月夜,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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