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迎面碰上。
阿修很快就发现前面有人,但他没有停,准备像之前一样,从守卫身边穿过去,反正不会有人发现的。片刻,他果然看见远处有人。他没有迟疑,也没有停下来,直接要掠过那人身边。
可是突然,那人伸手,本来自信不会被抓住的他,猛地被抓住了胳膊,直接把他拽停了。
阿修讶然,怀里的球悄然滚落,竟然被人拎了起来,双脚悬空。阿修顿时不知所措,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瞪大了的眼看着眼前人,发现这人他在白天时见过。
独孤羊以为是野兽,但手上抓住的,却是个人,还是那个叫阿修的小哑巴。他意外看着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是他,原本拿出来的利刃,也顿在了半空,沉声问道:“你为什么来这里?”
他意外,阿修也意外,他没有想到有人能够在他跑的时候抓住他。他见他的手上有刀,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直勾勾盯着他。
独孤羊听见外面交班完的守卫快要将门关上,抱起阿修疾步往外跑,瞬间跑出外面,从祭台外面,把阿修带上无人看守的顶端。
阿修察觉他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也没有发起进攻。只是这人把他放下后,又抓着他的胳膊,不许他走。阿修抬眼看他,满眼警惕。
独孤羊的语气尽力轻缓,问道:“你叫阿修,对吧?你来祭台做什么?你又是司徒空什么人?”
跑得这么快,绝对不是蓝星人。但他所收集到的情报里,没有阿修的存在,司徒空做了国师后,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所以情报收集起来反而很精确。这孩子应该不是司徒空的孩子,而且那叛徒对自己的血统自视甚高,也不会找外星球的人结合。
那这个行动起来像外星人的孩子是谁家的孩子?
独孤羊细看他的眉目,隐约有种奇妙的感觉。他伸手摸他的脑袋,但并没有毛茸茸的耳朵。他以为他是隐藏了起来,就像香香那样,可是找了两遍,依旧没有。
他不是r星人?不对……这隐隐约约的气息……他俯身要靠近他,想从他身上找到熟悉的气息。虽然他的鼻子不如司徒空灵敏,但如果阿修真的是r星人,那他一定也能闻到。
他刚刚凑近,就见一颗球朝他砸来,转瞬,阿修撕开自己的袖子,以风般的速度逃走了。
“咚、咚。”
球在地上滚了两圈,立刻被独孤羊伸手压住了。他朝阿修逃走的方向看去,那个男童的眉目,为什么会那么像追月。
难道是他的孩子?
可是当初他和追月重逢,他很肯定她肚子里没有另外怀着一个。
那孩子怎么来的?又是不是追月的孩子?
他都能闻出阿修是r星人,那鼻子更灵敏的司徒空,不可能闻不出来。最恨r星人的司徒空,那为什么他会把阿修养在国师府里。
独孤羊拾起球和断袖,也离开了祭台。
跑回自己房里的阿修关上房门,习惯性地张手往怀里一抱,却抱了个空。球留在了祭台那,不过没有关系,到了凌晨守卫还要换一次班,那个时候拿回来就好。
他想到刚才那个人,心就慌乱了。离得这么近,他更加清楚地感觉得到,那个人一定和他是一类人。
那个人去祭台做什么?祭台里除了娘亲和一堆神坛,什么都没有。
阿修正想着,忽然闻到有人从国师府里出去了。他知道那是谁,谢时。
那个总是在半夜不睡觉,往外面跑的人。他又打开了门,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追踪他的脚步而去。
谢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他走的时候特地确认过背后,没有人。阿修离得太远,他想发现也难。
抱着飞檐睡过去的香香脑袋一点,立刻惊醒过来,擦擦嘴角看看远山,朝阳还没有升起来,但明显已经过了子时。她懊恼地一拍脑袋,笨蛋,她竟然睡着了。
这两天神经紧绷,实在撑不住,她本来想听听爹爹有没有见到娘亲,没想到刚爬上屋顶就昏昏欲睡,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香香往国师府那听了听,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她抱着飞檐嘟囔一声,打算回屋里。
有风声掠来,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香香立刻低头,果然,有个男子飞身掠过,在屋顶上过去了。
朝阳未升,晨光微弱,谢时隐约看见屋顶那巨大的飞檐上,有个影子趴在那。
猫?
那想必是一只巨猫。
香香趴了好一会,直到谢时跑远了,她才收回视线,吁了一口气。这皇城也不小呀,怎么总撞见他。
她边嘀咕边回头,视线收回,就见眼前多了一个人影,她吓得瞪圆了眼,盯着站在前头的男童,宛如见了鬼——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的。
这小家伙一动不动,要不是眼睛在动,香香还以为他是块木头。她坐在屋顶上瞧着跟自己平头的他,摸摸他的脑袋,好奇问道:“小蘑菇,你怎么跑到这上面来的?”
阿修看着她,脑袋被压了压,莫名地……开心。他屏息盯看,也往她的头上压了压,忽然摸到奇怪的东西,他往她头发里一拨,耳、耳朵?
被一爪子撩乱了头发的香香不高兴了,抓了他的手拿下,说道:“我好不容易扎好的辫子就这么被你抓成鸡窝了。”
“耳朵……”
阿修缓缓开口,几乎没有开口说过话的他,声音有些沙哑,又轻,又小心。
香香一愣,耳朵露出来了?她忙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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