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静叔正色点头,见老朋友们纷纷看过来,怕被误会,赶紧笑道:“老达讲的对,如今因为粮食的关系,我们王家已经惹人眼红了.这个关键时刻,我们王家万万不能弱,一弱,别人就会生出歹心,甚至铤而走险。所以,我觉得,这一仗不仅要打,而且,必须打出我王家的气势。”
一听这话,大家纷纷点头。
“可问题是,大家先得想想,我们跟谁打?是一家还是两家,甚至是三家?打到么子程度等等一系列问题。而且我们必须要查实了,有了确凿的证据,才能师出有名。”说完,对王世华笑道:“家主,我是负责家族情报的,只能从我的情报角度上分析问题。在这样的大事上,还得您拿主意。”
众人一听,赶紧抱拳,纷纷叫道:“家主,您决定吧。”
“既然把几位老叔都请来,自然是想要请老叔们帮着拿个主意的。”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活到他们这样的岁数和身份上,脸面比性命还重。王世华这话让几位老叔觉得有面子,纷纷笑言家主客气。
“江叔,您也谈谈您的看法?”
“家主,各位老兄弟,老奴也赞成老静的话。但我觉得,我们王家如今虽然强盛了,但这种大事无论是要面对一家还是三家,都绝对不能急,必须得做好准备……要面对三家的话,我们自身的实力就稍显不足,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得找外援……如果败了,我们当如何应付?如果胜了,这利益当如何分配等等情况,都必须要考虑的一清二楚。”
说到这儿,江叔的厚黑学开始上演:“比如讲,在开打之前,我们可以放几个烟雾弹,也可以利用粮食的优势,分化对方,或者挑拨他们之间先斗一场……反正,一旦要打,为了胜利,我们必须无所顾忌。”
见大家都点头,江叔这才转身对王世华抱拳笑道:“家主,您看了?”
见大家都看过来,王世华笑着点头道:“几位老叔的态度我清楚了,我也赞成打。但得跟江叔讲的那样,必须要弄清楚敌人是谁,无论是人前的还是人后的,都要查清楚。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相对应的做出安排。”
“家主讲的对!”虎叔站起来,正色道:“打仗不是儿戏,万万马虎不得。尤其是这等决定我们王家盛衰的大事,更要仔细谋划谋划,能少死几个自家人都是好的。至于时间久点,也没得么子,我们都活了一大把年纪,这点耐心还是有的……”
“咚!咚!咚!”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进来。”
江守成规规矩矩地走进来,恭敬的双手把电报递给王世华,道:“家主,这是刚收到的电报。”
“怎么,查清楚了?”
江守成摇头答道:“我没看,还不晓得。”
王世华赞许的点点头,指着最后面的位子,笑道:“你是大管家,有资格参加这样的会议,坐到那里听听。”
“多谢家主。”
王世华看完信,苦笑道:“啧!啧!这些土匪,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土匪?”虎叔疑惑的走过去,接过电报仔细看了起来。看完后,怒道:“这两股该死的土匪,老子们没顾得上他,他们却跟跳蚤似的,老在眼皮前蹦跶,真是找死。”
说着,把信递给静叔后,对王世华抱拳道:“家主,既然有了这两只鸡,我们更要好好给那几只猴子立立威。”
王世华笑着点点头,没有出声,却看向静叔。
所有看过电报的人,神情都是一松:毕竟,家族死战的惨烈程度,大家都心有余悸,打到最后,连妇女儿童都要参战。可要打土匪,那就轻松得多了。
‘是谁?’这两个字简单明了,但跟实际结合,就足以让每一个见到这两个字的人,都能体会到王世华通过这两个字所表达出的冲天怒火,无不心头发毛。
这次抓到一百六十二个土匪,杀了一百四十八个土匪。还不包括向家被捉了六个探子,死了四个;李家被捉了四个探子,死了一个;田家被捉了两个探子。没有重伤员,因为所有重伤员都被补了一刀。
原先还只是下面的人在审问,可一接到王世华的那两个字,猴子顾不得粮仓了,王吉平也顾不得脸面,全都亲自审问俘虏。
这么多俘虏,总有怕死软弱的,想要保住秘密根本不可能。
审问的结果完全出乎了大家的预料,所有人惊讶之余也感叹世界无奇不有,居然有人觉得只要接连烧掉王家的粮食,另外三大家族就会趁机落井下石。三大家族没有参与,最少从这些审讯记录上看跟他们无关。来偷袭王家在县城粮仓的,不仅是两股不相识的土匪,而且,还都是王家的老熟人——死对头!
先前从粮仓左边攻击的大股土匪,带队者是消失半年多的盖地虎罗大利。
自从观虎寨被王家人占领后,他知道自己及身边的几十个人是无法跟王家对抗,也无法在江阴县立足。几次想刺杀王世华,但因王世华身边的护卫保护周密,没法下手,不得已,只能远走他乡,来到赵山县与三桥县交界处的深山里落草为寇,成立了‘罗家寨’。要不说树大根深,一安稳下来,他就秘密联络以前的罗家旧部,结果,有一两百人追随。然后他又招兵买马,收服周边的几股小土匪,算是有了一定的基础。
最后,官兵剿他两次,都被他依托地形打败,反而助涨了他的气焰,于是,再次把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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