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敛起神色,左跑一个,右溜一个,只剩下仇笛等在台阶上,他左右看看藏起来的包小三和耿宝磊,示意着停车位方向,稍等不久,那辆宝马就直驶到他的身侧,拐上路牙,下车的焦敬宽看着仇笛,刚要说话,仇笛已经踱步进了茶楼,他想了想,也只得愤然地跟着上去了。
嘭,第一声,焦敬宽把手包拍在桌上,重重地坐下来了,吓了茶妹一跳。
仇笛要了两份白茶,摆手驱着小茶妹,来这地方的大部分都是谈事,小茶妹知趣地出去了。
嘭,第二声,焦敬宽把两摞钱掏出来,直拍到桌上,他几蔑视地道着:“就这么多,照片给我,甭跟我废话,别等着我没耐心了,这点钱你也拿不到了啊。”
“呵呵,这点钱,我还真看不上眼。”仇笛不动声色地道。
“哟,口气挺大的啊,那你想要多少?”焦敬宽笑着问。
“焦经理,您知道,我们给肖总办事的报酬是多少吗?”仇笛问,试探。
“多少?”焦敬宽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看来这货不知道,那就好办了。仇笛不讲话了,慢慢地掏着口袋,那张支票展开在手里,给焦敬宽眼前一亮,然后他又很潇洒地收回到了口袋里,焦敬宽眼中满是惊讶,这就足够了,仇笛很大气地把钱一推:“不多,勉强对得起我们的身价吧,所以您的钱,我们是不能收的,已经收过肖总的了。”
一眨眼,苦逼愣是把有钱逼镇住了,焦敬宽瞠然审视着仇笛,不知道对方要所为何事。
“谈话之前,我还是要强调一遍,我们找你,和肖总无关。”仇笛故意道。
上次就是这样强调,结果肖云飞出事了,要没关系才见鬼呢,焦敬宽狐疑地看着仇笛,愕然道着:“那……是什么事?”
嘭,仇笛重重一拍桌,吓了焦敬宽一跳,他面色巨变,两眼凶光外露,厉声骂着:“你说什么事?还不就是你改不了的毛病?现在的形势多微妙,万一有人拿这事说事,你让肖总怎么办?是扶着你呢,还是把你撵下去?市场营销这个肥差,你以为就你能于了是不是?”
焦敬宽一下子被吓懵了,这就是肖总的口吻嘛,现在这形势还真是微妙,亲戚里勾心斗角的,还真保不齐有人背后使绊子,他凛然坐正,刚要说话,仇笛又是劈头盖脸地训丨着:“这是给你讲最后一次啊,出了任何纰漏,也只能拿你开刀……你还嫌现在过得很舒服是吧?马上几个亿的并购,不管是肖总,还是公司的任何人,都不能出任何纰漏,明白吗?”
“嗯……明白明白”焦敬宽紧张地起身,点头哈腰,凛然应道,他许是真的有点明白了,这位应该是肖总暗中布的棋子,用于对付明面上无法处理的事,比如肖云飞的事,他紧张地问着:“肖总……还,还说什么?”
“请坐……我再强调一次,肖总什么也没有做,这和肖总无关。”仇笛道。
“哦,对对,我明白,无关。”焦敬宽赶紧道,几乎是讨好的口吻。
“这就对了,嗯,收起,别什么也摆你那臭面孔,想拿钱砸谁呀……这个时候要低调。”仇笛道着,把钱推近了近,焦敬宽赶紧地,不好意思地收起来了,满口直说见笑了,见笑了。
“来,喝茶……没其他事,就是谈谈生意,顺便把这卡给你,记住了,不要让任何人抓到把柄。”仇笛道,扔给焦敬宽一张内存卡,焦敬宽这回学乖了,塞到手机看了看,哎呀,就是那些照片,此时他对仇笛更是深信不疑了。
就是嘛,人家钱都不要,净为大局着想,这是肖总的使者啊。
就是嘛,就怕你不打开看照片呢,那照片文件怎么附带着木马病毒仇笛不清楚,不过他很清楚,经管千娇过手的东西,肯定做手脚了。
他笑了笑,转移着话题直接问着:“我毕竟接手的时间不长,肖云飞的事,你了解多少?”
“这……”焦敬宽卡住了,这是个禁忌的话题。
“和我就不用忌讳了,坦白讲这事不能从道德角度讲,只能从企业发展计,肖云飞的模具远远超过瞳明的生产水平,这一点,肯定是不能容忍的。”仇笛道。
此话一出口,焦敬宽顿时把仇笛引为知音了,他道着:“可不是,老厂长在模具技术上那是这个,他那些徒弟和他一个比一个铁,没有好模具,那研发所等于屁都不是啊……具体您可能不清楚,咱们的经销商里,有三分之一都用宝岛的货,甚至有些二三线城市、县城那些小零售商,直接就上的是宝岛的货,没办法,人家的作工和咱们的差不多,花样还多,我费了吃奶的劲,还是挡不住……他们有价格优势啊。”
看来,肖广鹏说的没有假话,仇笛直觉道,这个症结,正是肖凌雁下决心向叔叔开刀的根源所在。
不过他笑着道:“别灰心啊,好日子就快来了。”
“没那么容易。”焦敬宽摇摇头。
仇笛征询的眼光看着,焦敬宽生怕没有表现机会似地道着:“这个是我个人的想法啊,再先进的技术也得受人的因素左右,就即便把临海的模具厂收回来,把宝岛光学搞垮,还是不行,操纵模具的最终还是靠人,那些技术员不是一年两年能培养出来的,肖总要想把瞳明做成铁板一块,厂子和设备还真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把这帮技术员收编回来。”
“金石之言。”仇笛赞道,没有人能随便成功,看来面前这位虽然不齿,可在本行业里,也不是草包一个。
“谢谢,反正咱也是混口饭,再怎么说,那是人家的家事,我们都不敢插嘴的。”焦敬宽道,很谦虚,仇笛顺杆爬道:“你太自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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