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好吧,睡不了多长时间了,你睡床上吧。”仇笛道,他回坐到了沙发上,关了电视,就那么躺着,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仇笛没有关灯,他顾及着这位刚从恐惧中出来的人。唐瑛看了几眼,心里奇怪地升腾着一股子不该有的绮念,她默默地坐回到了床上,靠着被子,像是假寐,不过几次眯着眼偷看一动不动的仇笛,之于他的印像并不是很多,大部分能归结到没有教养、性子奸猾、行事尖刻一类,不比包小三强多少。
许是心境的原因,此一时彼一时,唐瑛此时却觉得,身边除了他都是不安全因素了,她偷偷地瞟着仇笛标挺的身姿、瞄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看着他极其个性的浓眉大眼,忍不住回想数月前初见时给她的震憾,许是见惯了那些彬彬有礼,突然间这么一位的野性不驯的一位,给的感觉是如此的另类。
她眯着眼,心情渐渐的平复了,好像又一次握着他宽厚的手掌,靠着他坚实的肩膀。
她嘴唇翕合着,思维有点模糊了,似乎又感觉到了那个拥抱,靠在他肩上流泪的感觉是那么的欣慰。
过了很久,她迷迷糊糊,仿佛徜徉在都市的街头,手牵着手,他努力,想看清牵手的人,却一直看不清楚,她使劲地想拉住他,却一直力不从心。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被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吓醒了,一激灵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手机一直在响,坐起身来时,却已经不见了沙发上的仇笛。她拿起手机,一看是管千娇的号码,接听了,是他们一行已经快到临海镇了,飞机延误了,多等了一个多小时。
等接完电话,她起身拉开窗帘时,天已经微微透亮,这一睡就是几个小时,回看床上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盖着被子就睡着了……不对,是仇笛给盖的?她心砰砰地跳着,趁着睡熟的时候……他给盖的?
她又回味起了那个奇怪的梦,一下子又觉得脸上似乎在发烧,好难堪的感觉,几次糗相都被他窥到了,她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莫名其妙脸红发烧了,只是很奇怪,为什么总有这种不应该有的感觉?就像小女孩偷偷喜欢某个男生一样,看到他就紧张、想起他就脸红、可在一起的时候,却又装做根本无所谓的样子。
我这是怎么了?
她审视着自己,似乎不应该还往这个漩涡里掉,衡量感情的标尺,在她心里一直是用年薪、文凭以及是否在京户口来判定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变得退化了,似乎从招聘开始时候、似乎他们还在屯兵的时候,似乎……是听到管千娇形容山里风光的时候?
对,管千娇的耿宝磊把山里吹得天花乱坠,都让她有种想去看看的冲动了。她甚至坐到了沙发上,神情有点恍惚地,仿佛靠着仇笛的肩膀,那种紊乱却让她感觉幸福的思绪,是如此地微妙,似乎是多年都不不曾遇见过的了。
敲门声起时,她踱步上前开了门,一下子微笑了。
仇笛回来了,扬了扬手里的早餐,进了房间,麻利地摆着,小笼包子、两份虾仁汤、还有一盘小点心,热气挥发着香喷喷的味道,唐瑛一下子觉得食欲被勾起来了,坐到了沙发上,拿着筷子夹了个,一尝,连连点头,她随口道着:“他们接到谢总了,马上就到了。”
“哦,我知道了,他们也是吃了饭才过来。”仇笛道,他吃饭的速度很快,连下几个包子,发现唐瑛好奇地盯着他时,他不好意思地解释着:“我吃饭快,习惯了,上学时候是排队抢饭、工作时又是抢时间,时间久了,想细嚼慢咽都不习惯了。”
唐瑛笑了笑,像在回忆地道着:“我们上学那时候也抢饭,特别是遇上好菜的时候,那些男生很无良的,和女生挤。”
“人从本质上说是一样,不分男女。”仇笛笑着道。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我们之间一样的地方?”唐瑛笑着问,她滋滋吸着吸管,眸子的中心却不离仇笛左右。
仇笛边吃边道着:“一样的地方多了,想多挣点钱,想少受点罪,想过上好点的生活,想少操点心,想什么都不干光领工资,而且万一干点什么,还想着马上就能干成……你说对不?”
嗯,唐瑛点点头,做为普通人的焦虑正在于此,yù_wàng永远大于所求,她笑着给仇笛挟了包子,此时心情平复,才想起忘记说的一句话。她说出来了,很客气很诚恳地说出来了:“谢谢你啊。”
“没事,你回头得谢谢大伙,是集体智慧把你救出来了,我一个人可办不到。”仇笛道。
“咦?对了,你们是怎么办到的?这人生地不熟的,就谢总也要为难了。”唐瑛想起这茬来了,这时候她不得不重新审视仇笛了,不过思忖片刻,还是想不出有什么可能。
仇笛笑而不语,抹抹嘴,催着她快吃,唐瑛急了,直埋怨着他道着:“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这人怎么这样?故意吊人胃口。”
“我说了你又不信。”仇笛道。
“你没说,让我信什么?”唐瑛道。
“其实很简单,如果法治尚未普及,你就得用人治的思路来考虑问题,找个有影响力的人打个招呼,这事就了了。”仇笛道。
“你是说……”唐瑛想到这种可能了,她脱口而出道:“肖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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