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大家,既然把我当朋友那我就直说了,这行就是看钱说话,办事论价,再在这儿付出,我觉得也没什么意义了。”管千娇道,仇笛马上反问着:“但回去,同样意义不大,我不认为哈曼准备招聘像我们这样的人……小三的文凭都是买的,宝磊连自己家世和社会关系都说不清楚,我吧,又经常不守规矩,那个公司能正经八百招聘我们这样的人。”
管千娇看着三人,包小三拉长脸了,耿宝磊郁闷了,不知道这事让她觉得那里可笑,她不和谐地笑出声来了,耿宝磊问着:“娇,你干这行不短了,我们这样的,哈曼会收么?”
“收不收的结果是一样的。”管千娇道,她简要历数着:“商业间谍本来就是个隐秘,而且官面上讲不存在的职业,所有商务公司雇佣的间谍,都藏在暗处,可能是个自由职业者、可能是公务员、可能是各行行有把柄攒在他们手里的人,这个职业相当于临时工,有活干的时候,就有钱赚;没活干的时候,你得自己打算。”
“你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哈曼会招聘我们吗?或者直接告诉三儿,能招聘他进公司吗?”仇笛问。
“不会。”管千娇直接摇头了。
“尼妈勒个逼的。”包小三一拍巴掌,旋即又拍自己的额头了,自嘲着:“就知道老子的长相,迟早得改变命运。”
“这就是了……我准备把这个画家李劲松动动,看看有没有机会让经费延续下去,回不回去都是失业,没什么挑的,何况在这儿,咱们已经付出的够多了,现在越来越乱了,我觉得如果有一个关键的信息,能找到合适的买家,说不定就能赚一小笔……啧,你们商量吧,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仇笛道,起身离开房间了,他一走,包小三义无返顾地跟上了,三儿再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回去没什么好事。
耿宝磊挪了挪,准备起身,可他看管千娇剩下一个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又于心不忍了,反而是管千娇问他:“你也准备跟着他们,对吗?”
耿宝磊点点头,管千娇还未开口,耿宝磊道了:“你别劝我,冲着三儿拼命要护着我的那趟,我就不能一个人走,以前我都不知道朋友这个词究竟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意义,不过这回,我知道了。”
他默默地起身,慢慢的挪着,似乎生怕管千娇拦他似的,快到门口的时候,耿宝磊慢慢回头,轻声对管千娇道着:“你知道祁连宝带人打砸那天,仇笛拦住夯蛋几个人,是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管千娇机械地问。
“他说……三儿,赶紧带上千娇走。”耿宝磊道。
管千娇脸上一动,一下子鼻子酸酸的,这一行可真是始料未及的难呐。
耿宝磊讪笑了笑,补充着:“他早就告诉我们,你是专业的商业间谍,肯定是谢纪锋故意放了你这么个棋子,顺便拉上我们这几个炮灰,关键的时候能抵挡一下子……我们一直不信,骂他太无耻。居然怀疑你……不过那天眼看着你放倒了两个大汉,我们才信了。”
“你们……”管千娇抬抬眼皮,心里像压了一座山。
“你觉得我们在乎吗?不管你是谁,都是一直把我们当朋友的人。”耿宝磊笑了笑,慢慢地虚掩门了,他偷瞄的时候,管千娇像抽泣一般,嘴角动了动,脸侧过一边了。
从京城的初识到塞外的荒凉,从包小三色眯眯的一瓶饮料,到三个人怀里揣着肉排馒头,这一个多月经历的一幕一幕,像一部荒诞剧一样掠过她的视线,她回头看看已经整装的行李,下意识地做了一个直觉式的决定,奔了出去……她理清心里乱嘈嘈的思绪了,一直呆着未走,是因为一直没有放下这几个关切着,在乎着她的朋友,那怕她曾经隐瞒着那么多事。
咚…咚…一擂门,门开了,没锁,三个人已经不在了,她急急地奔下楼,奔出了巷子,却一无所见,她拔电话,仇笛的、包小三、耿宝磊的,一个一个挨着拔,谁也没有接,她一下子觉得自己孤立了,孤单了,边往回走着,边忿忿地骂着这几个没良心的,走到楼梯口子,她又拔,像赌气一样,逼着对方接听似的。
不对,电话铃声怎么在楼上响,她急急地奔上去,兴冲冲推开了门喊着:“三儿、仇笛………宝磊。”
没人,手机扔在床上,她兴奋的表情一下子像冰冻住了一样。不对,她思绪飞快的转着,结合三个坑货经常恶作剧的性子,她一下子冲上去,蹭声一掀床单,躲在床底的包小三笑得瑟,撑得小床一抖一抖,又掀一张,耿宝磊不好意思地笑着,第三张不用说了,仇笛自己爬出来了,笑着对她道:
“与其这样郁闷地走了,倒不如再试一次,说不定那家伙就是阻挡咱们发财的人……你说对不?当间谍,你这么诚实,这么循规蹈矩可不行,咱们这么温和地对待画家李劲松,结果怎么样?早应该采取措施撵人了。”
“对啊,娇,不用你操心,看我们怎么整他。”包小三恶狠狠地道。
又一次重温初识之时的那种关怀,管千娇反倒不好意思了,她无语地看着三人,依旧是哭笑不得的表情。
不过接下来开始震惊了,三人头碰头密谋诱拐李劲松的细节,她听出来了,敢情三个人却镇郊玩去了,而是准备用一样特殊的东西对付那个商业间谍……就放在窗台上,关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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