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
在仇笛不急不缓,烧铜丝烤人鞭的威胁下,这两货还真把个很有份量级的人物交待出来了………
“咱们老大,那真是个人物啊,黑白两道谁都给几分面子……就原来您跟的那老板,也和咱们现在的老大关系不错……不信你去打听打听,谁能跟上段老大混饭,那是福气……兄弟,你这样可不行,你就把我们整残了,回头老大那儿你能交待得了啊?还别说我告诉你老大是谁了啊,他最忌讳这个,知道了肯定灭了我们……不过现在好了,你也知道了……我们被灭了,你也落不着好……”
行动组的一众人,在听着回传的音频资料,没人知道仇笛是怎么审出来,但速度实在惊人,几分钟的功夫而已,曝出来的这个料,怕应该是讫今为止最大的收获了。
王卓根据资料联网查询着,介绍着:
“段小堂,3岁,长安人氏……没有前科、没有从业经历,户籍在碑林区派出所,却有出入境的记载,五年内有过十七次出入境记载,港澳通行证编号…………这两个被逮的,高个子杨勇,有伤害前科,能查到武校毕业的记录,矮个子李安贵,37匚的下岗工人37下辖的企业,除了核心业务,大部分军转民的企工都倒闭了,不过,这个可能是他们感兴趣的东西……”
王卓亮着电脑,国安的权限能查到涉密内容,37是家化学制药厂,其产品中有一种体能补充液,以及野外急救包,一直有军事单位的订单,数量无从知道,但供应方却清楚,是西北野战编制的部队。
“看来那个李从军手伸得很长啊。”张龙城狐疑地道,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已经触到了他的职业敏感,如果能得到各部队的配给数据,那后果就不敢想像了,根据只言片语的信息交叉对比出其他情报,正是间谍的基本技能之一。
“整理一下,如实向上汇报。”董淳洁沉声道,冒出来的线索让他深感压力徒然增大。
王卓追问着:“这俩怎么处理?”
这绝对是个难题,线索的价值无限增加,追到这个地方放手谁也不甘心。可已经成了这样的烂摊子,恐怕想包住也难,众人的眼光投向张龙城,他毕竟从事过类似的工作,张龙城沉吟道着:“现在抓捕为时过早,可要放回去,恐怕对方要起疑了,两难选择啊,我倾向于放回去。”
“那样……线人可能要出危险啊。”李小众担心道。
“危险的程度和线索的价值是成正比的,盯住这两人的通讯方式,今天肯定有发现,说不定能找到幕后操纵的人。”张龙城道。
众人只觉过于冒险,却不料王卓无意发现,两部手机中的其中一部动了,他比对着信号源,瞠然道着:“坏了,线人直接和幕后联系了?我们听不到谈话。”
“追踪通话的另一方,应该是仇笛和他们谈条件了……”戴兰君蓦地出声了,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在关键时候,第一时间追上去……
电话,响了数声,终于有人接了,随口一句问着:“事情办完了?”
“嗯……”仇笛直接哼哼了声。
“怎么样?没把人整残吧?”对方问。
“好像残了。”仇笛掩饰不住了,笑了。
咝……对方凉气一吸,半晌不敢吭声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试探地问着:“他们……俩呢?”
“tuō_guāng了在卫生间晾着呢,哎我说,我下午都告诉你了,再敢派人,我整死他,你怎么不信呢,还真派来了……怎么我告诉你实话,你总觉得我是开玩笑呢……。”仇笛教育着对方。
话筒里听了一阵啧吧嘴的声音,明显是棘手无法处理了,仇笛抓着这机会,喋喋不休地埋怨着,说着自己多么多么凶悍,在南疆于翻了几个混蛋,然后再说着自己多么多么生气,尼马到长安小地方,居然有人这么背后坑他,是忍,孰不可忍呐千言万语归结到一句话上:这位老大,咱们做个交易怎么样?这两头货卖给您怎么样?
“卖给我?”对方气疯了。
“啊,您开价,多少给点就成,我知道他们不值多少钱。”仇笛严肃地道。
“蹬鼻子上脸上是吧?要么放了,要么灭了,你自己处理吧。”对方态度强硬了。
“你真不买是吧?我可告诉你,你别后悔啊。”仇笛威胁着。
“我就怕你后悔。”对方态度强硬地道,同样威胁着:“信不信从现在开始,一直会有这样的事,你挡得住几次
“这个我信,不过你这人见事不明啊,你要不买,有的人感兴趣啊,那我就打l10了啊……就这两货我看了,假证和人对不上号,还持枪,身上还带着几管子不知道什么药……不是我小看你,就这事,在天朝,天王老子也摆不平……再特么问你一句,买不买?告诉你,你派人也来不及了,我立马打电话,有人在这儿嫖娼,警察五分钟就到场了你信不?”仇笛恶言恶声,强买强卖的理直气壮。
“你……”
“十秒钟,十秒以后这手机就进马桶了啊,咱就不客气啊……十,九……”
“嗨,你别这样,先把他们放了……”
“八…七…五……”
“少数了一个六……”
“老大,我也赶时间啊。三…二……”
“……行了,行了,要多少钱?”
“不多,两个二百五,给五百……再加两零,五万块啊,天亮给我打账上,自己来收拾这两货……”
嚓声挂了电话,一扔手机,那俩被捂着嘴的瞪着眼在看,眼看着仇笛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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