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下一个目的地是:长安大学。《+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这是仇笛的目的地,恐怕就背后操纵者也挡不住他的脚步,遛遛达达吃完午饭,到了长安大学,恰恰是下课的时间,弃车步行进入长安大学,他在监控上就消失了身影,后台忙碌着根据手机的定位去找这位“线人”于什么,议论七嘴八舌,均是危险、不可控制等等之类的担心,只有徐沛红和董淳洁,再加上默不作声的戴兰君一点都不担心,他们知道仇笛此行的目的。
私事,泡妞去了。
真相就这么一个,否则无从解释。但外人无从了解的是此时仇笛心里的纠结,他像往常一样呆到小操场正对教学楼的地方,几次想拂袖而去,几次又退了回来,几次想痛下决心,几次又踌蹰不决,那份犹豫来自于记忆深处,就像这所学校的读书角、假山、凉亭、回廓、小树林,曾经在山大,两个对未来充满着憧憬的学子,不止一次徜徉其间,讨论着古典之美,树影黄昏、月上梢头、水映星辉、辗转难眠,那种难忘意境,也像镌在记忆中的一种绝美,无从代替。
下课铃响了,打断了仇笛的回忆,他注视着教学楼的门口,庄婉宁一现身的时候,他就奔着迎上去了,在发现仇笛的那一眼后,庄婉宁笑容不再,侧身躲开,匆匆而走。前一天在奇石斋让她脸丢尽了,她是看也不想再看见仇笛了
“婉宁……等等,你听我说句话。”
“我就说一句。”
“婉宁……”
仇笛边追边说,人家是不理睬,他急了,快步跑到了她面前,两手一摊等着,对她说着:“你非逼我去课堂上找你是吧?”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真不要脸啊?”庄婉宁怒了,如仇如怨地瞪着他。
“我昨晚就喝多了点,一个玩笑开不起啊?他要真喜欢你,还会介意你和谁进过小树林?”仇笛强词夺理道,庄婉宁脸色一缓,仇笛没羞没臊地说着:“再说,我说的是事实啊。”
“你……”庄婉宁给气到了,还像上学时候,气得连骂人都不会,又要夺路而走。
“等等,我就说一句话,听完,我就不烦你了。”仇笛道。
“好吧,快说,反正我也不准备记住了。”庄婉宁刺激道。
见着下课的人多,仇笛拉着她往楼拐角拉,庄婉宁甩开了他的手,不过也怕丢人现眼,还是走到这个相对不引人注目的地方,仇笛正色道着:“我承认,我喜欢你,以前我不敢说出来。”
“现在就敢说出来,结果还不一样吗?”庄婉宁刺激道。
仇笛胃一阵痉挛,气着了,他忿忿地接受事实了,他道着:“对,我承认,结果没有什么两样,但对我不一样,我承认,我看到你和马博在一起我受了点刺激,就胡说了……不过,他真的不适合你,真的,我不骗你。他有问题。
“什么?什么问题?”庄婉宁惊诧道。
“他……他外面有女人。”仇笛严肃地道。
“胡说。”庄婉宁气愤了。
“真的,还不止一个。”仇笛道,越说越刺激了,刺激得庄婉宁瞠目结舌,一副根本不信地表情。
“这个我真不骗你,松子料理,他带了一女的,看见我躲着走,我一眼就认出来他来了……我特么看他就不顺眼,肯定是山盟海誓骗你涉世不深。”仇笛道,说得煞有介事,那女人长多高,什么样,描给庄婉宁,早气得庄婉宁花容色变,一副愣怔的样子,似乎不知道该信谁了。
“真的……他是不是在你面前,表现得很大度?表现得很豁达?那越大度越豁达的,那就是越不把你当回事啊。”仇笛终于得出了一个这样的结论,大度的男人,尼马不算男人。
刚认识就这么往黑里描她的男友,庄婉宁有点省悟了,他狐疑地看着仇笛问着:“你什么时候去过松子料理?”
“我……前两天,那天来着……我记不清了,那天晚上我……”仇笛继续编着谎言。
“那你是在见到我之前,还是记到我之后……莫非你能未卜先知?先见到他了,然后推算出他是你曾经同学的男朋友?所以就提前注意他了?”庄婉宁逻辑搞清楚了,这八成是谎言。
仇笛张口结舌,这却是不好哄了,两人重见还没几天呢,不管放在那一天都有露馅可能,憋着这个谎不好圆了,庄婉宁却是叹了口气道着:“仇笛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为什么来的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很好的同学、朋友,以前上学的时候多纯朴啊,你那么乐于助人,大家并没有因为你家境贫寒的原因小看你,因为你活得很有骨气,我记得最清的一件事是……咱们班的那胖土豆把脚崴了,逢上课你就背着他去,一直背了一周……那时候,大家有困难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你……”
“那个……你,你还记得这些呀……”仇笛喃喃地道,有点不好意思了。
“正因为我记得,才觉得现在的你无法接受。”庄婉宁轻声道,她审视了仇笛一眼,显得很反感地道着:“外表再华丽,又能给你多少成就感?毕业这么多年了,你认认真真做过一件事吗?………别这样了好吗?回头去找个正当工作,认认真真于好,别这么晃荡了。”
仇笛一侧脑袋,被触到最难堪的心事了,敢情人家的眼睛也是雪亮的,早看穿自己这金玉其外包裹着的败絮其中了,仇笛挠挠脑袋,好郁闷地给她让开了路,庄婉宁挽惜地看了他一眼,却再也没有挽留的意思。
咦?没走,她停住了,仇笛的视线里能看到他踌蹰的脚尖,是一双漂亮的露趾凉鞋,他期待地抬头时,却看到了庄婉宁正为难地驻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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