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目标,我还在这儿犯愁……装起来吧,我再想想。”徐沛红在狭小的办公室踱了良久,看实在没有收获,径自走了。
又继续在办公室闷了一个上午,她浏览过了国办保密渠道回来的实时信息,依然是没有进展,实在为上面的工作效率着急,抓到嫌疑人居然都没办法让他开口,这时间越拖越容易出问题,她省得,万一对方意识到出事,首先选择的方式肯定是全部撤离,重头再来,那再找到他们就得靠很大的运气了。
下班时,她随意过问了下三人的监控消息,包小三终于消停了,吃海鲜吃坏了,两天没出门;耿宝磊也消停了,和芙蓉酒店一位女大堂打得火热,也没乱跑。但主要的原因在于,连仇笛也有事于了,又到长安大学约庄婉宁了。
三人各行其是,无比积极地在怠工,徐沛红至此已经是哭笑不已,她清楚,钓不到鱼,她就是那条最冤的胖头鱼了,可把三人给喂肥了。
下楼,回家时边走边拔电话联系着陈傲,她是这说的:
“陈处……这账户我得冻结啊,再不冻结,他们得给我挥霍完了……您得考虑考虑我怎么交待啊?要是有点成绩还好说,这…这什么都没有,我没法说啊……什么?要来人?谁呀?……哦,那好,我没意见,我一点意见都没有,把这仨交给谁我都没意见……”
哟,上边要派人来接手了,征求她的意见,她如释负重地舒了口气。她还不信了,谁能从这个挖了无数遍的地方再找出线索来………
正午,学校的铃声响起,教学楼像炸窝的蜂巢,骚动起来了。
男生追打着,女生说笑着,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明媚,这日子勾起了仇笛最欢乐的回忆,当学生时候不知道啊,其实不当了才知道,学生才是一辈子最好的职业,像这么上学睡觉,下课拎着饭盆奔食堂,吃完甩扑克的日子,怎么就如此让人神往呢?
他脸上洋溢着笑容,当看到庄婉宁夹着课本踱步出来的时候,那笑容像绽开了。
这也是学生时代最美好的回忆,和回忆中相比她已经变了样子,变得更美了,清纯变得清丽、青涩已成妩媚,说说笑笑走出来时,还有几个男生在和老师请教着什么问题,不用说,肯定是恬着脸装,仇笛不止装过一回,他慢慢踱着,当两人相视可见的距离时,几位寒酸的学生知趣地退开了,庄婉宁夹着书,促狭地问他:“又是偶而路过?还路过我们教学楼门口?”
“啊,肯定的啊,难道还需要解释理由?”仇笛厚着脸皮道。
庄婉宁灿然一笑,随意走着道着:“第一天林荫道偶然遇到,第二天图书馆偶然遇到……为什么在我们之间的偶然发生的这么多呢?”
“偶然发生多了,就成一种必然了。”仇笛笑道。
“必然会……”庄婉宁看看仇笛,调皮地问着:“你指重叙旧情,可咱们好像没有旧情啊?”
“同学之情也没有了?”仇笛愕然问。
“哦,这样啊,那我就没压力了……不过说好啊,不要借同学之情,作非份之想啊。”庄婉宁道,和老同学在一块,显得很自然。
仇笛更自然,随口就道着:“非份之想怎么可能没有,反正你又不知道我想什么。”
“快算了吧,就你那点弯弯绕,你入党介绍人都是我……说吧,今天偶遇,应该到请吃饭的程度了吧?”庄婉宁倒走着,看着仇笛,好像当年的支书一样,仍然居于主动的位置。
“好啊,那就吃饭,反正中午了。”仇笛顺杆爬道。
“可能你要失望了,我下午有课,不能出去。”庄婉宁挽惜地道,仇笛一吧唧嘴失望之色刚刚出现,她噗哧一笑道:“在你失望的时候,再给你点希望……我请你吃大灶怎么样?重温一下,端着饭盆坐在餐厅,看英语系美女流口水的感觉?”
“好啊……不过咱们学校那时候英语系没几个美女,还不如你呢。”仇笛高兴了。
“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庄婉宁严肃地道,一刺激仇笛,又总是向以前一样来个转折,很自傲地说着:“不过恭维的很切合实际,值一盘糖醋排骨了。”
“这儿的排骨不会像咱们上学时候吧,肉全给大师傅偷吃了,一勺子进去净是土豆,偶而有排骨也不见肉。”仇笛笑着道。
“没那么夸张吧?我在学校吃过,还可以啊。”庄婉宁不信地道。
“差别就在这儿,我们一站,大师傅可了劲克扣,你一站,大师傅手一哆嗦,全打的好菜。你又不是知道,咱们班那小土豆,天天让女朋友王晓芳给他打饭……结果女朋友跟大师傅两人不清不白了”仇笛道着往事,这却是学校时候发生过的真事,笑得庄婉宁瞬间掩嘴花枝乱颤了,直斥仇笛别掰扯人家的糗事当笑话。
一个女人最大的魅力也许不仅仅在外表,内涵很重要,仇笛一直被庄婉宁那种浓浓书卷气吸引着,多年以后再见可能感触更深,这位姑娘还像以前那么豁达、善良,似乎时间和环境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功利、世故的痕迹。
这不,大灶上两份教师餐,她请得坦坦然然,仇笛吃得食不甘味,老是偷瞄她,好几回庄婉宁忍不住了,小声斥他:“你吃饭就吃饭,你老看我?”
“帮助消化啊。”仇笛笑着道。
“可影响我消化啊,不许看,有什么看的?你又不是不认识?”庄婉宁笑道。
“重新认识一下嘛,都多少年没见了……我还记得送你时候啊,好多女生哭了。”仇笛笑着道。
“那你忘了没有,有人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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