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他是来挽留她的,没想到他居然让她忘记那封信的事情顿时气得无言。
他不接受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当着她的面把她交付给他的真心撕个一干二净
想宣告她的喜欢对他来说究竟有多廉价吗
这种施舍的口吻是什么意思他以为她稀罕留在他身边
她握了握行李带,大声地对他说道: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你毁掉了我整个童年现在我终于摆脱你了从此以后我的人生不会再有你的参与你放心我会忘了那封信的留在你身边大可不必了就这样永别
说着,她拖着行李就要离去,他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到他的面前,强吻了她他的吻狂肆又冷冽,掺杂着浓浓的惩罚意味,霸道的不容拒绝。
她拼命躲闪,抗拒他狂热的吻以至于曾经一度,对男人有莫名的恐惧症。
他竟然还趾高气扬地问她:我都让你留下来了,你还想怎样
她所有的委屈都化作了愤怒:你想要让我多讨厌你你已经做到了你是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我会讨厌你一辈子的
之后,扬长而去
也不知道是因为伤心丢掉了初吻,还是伤心被践踏了自尊,或是因情窦初开的心被摔得粉碎片甲不留而觉得狼狈。她在飞机上哭得稀里哗啦。
就是在那架飞机上,她认识了尹堂颐,他坐在她旁边,看她哭得乱七八糟,一点也没嫌弃,还一张一张地给她递纸巾。
她没下飞机就冻得感冒发烧,好几天才好,可是那中间,墨念琛却连一个电话都不曾打过
她觉得人生最凄凉也不过如此,自以为是,自作多情,然后变成了别人人生中的冷笑话。
所以从此收了心,再也没敢联系过他,更绝的是,他也一次都没联系过她,好像他们从来都没在彼此的生命中出现过。
可是现在,他居然醉着酒,迷迷糊糊喊着她,夏夏,夏夏
他的狂妄,他的邪肆,他霸道而凌冽地夺走她的心。她明知道他就是个恶魔,却还要迷途深陷,这才是她不想再更加靠近他一点的原因吧。
因为她在他的面前,颜面尽失。狼狈的除了逃亡,别无他法
她以为她已经忘记,原来她,只是暂停。
不。
黎盛夏立刻摇了摇头,拼命提醒自己:她不能对他意乱情迷,因为痛,她负担不起
就在黎盛夏想要起身重新给他换热毛巾的时候,她的手突然被人一拉,顺势被他拉到了身边。
她一个踉跄扑在他的怀里,正要起身。
包厢的房门突然开了
确切的说,是她刚才忘记了锁门,门并没有关紧,而此时此刻,刚好有人经过,将此刻这一幕看在了眼里
黎盛夏的双膝刚好跪在墨念琛身体的两侧,双手撑在他脖颈旁边两侧的空位上,衣服被他这样一扯,有些狼狈地歪着,刚好露出左侧的香肩,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点点晶莹亿万甜宠:首席天价豪门妻。
而门口,尹堂颐的动作,定格了。他手中的高脚杯砰然落地,惊起层层涟漪,眼中仿佛是不可置信的悲痛,又好似是看透了她一般的厉色。
他和她在一起好几年,他除了牵过她的手之外,连一个恋人之间的拥抱都不曾得到过。可是他们分手还不到两个月,她居然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如此亲密。
仿佛自己从来都不曾经过她的生命,仿佛自己从未来过她的世界,因为他只是在外面徘徊了一圈,尽管时间不短,可是根本就没有进入她的心脏,哪怕一个瞬间都没有
她说她讨厌这样的亲密,恐惧男人的触碰,他深信不疑,从未给过她任何压力,他以为只要时间足够,他势必侵入她内心的防御,将她对他的抗拒一一击溃。
他以为,他是这一生中,离她最近的人
直到他的订婚宴上,看到墨念琛搂着她的腰,他才发现是他错了大错特错
他所有的尊严都尽数崩塌,一夕之间溃不成军。
而他,此时此刻终于发现,自己被一个他自以为天真无邪的女孩,怎样的玩弄过一场他以为的爱情,从来就是他自以为是的假象
她骗了他玩弄了他还毁掉了他令他所有的骄傲都变成了可笑
黎盛夏怎么也没有想到,尹堂颐居然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更巧的是,还看到了这一幕令人错觉她在做什么坏事的画面,不由得尴尬不已,可是她的手腕却被昏昏沉沉的墨念琛紧紧地握着,使得她动弹不得。
画面僵持了两分钟,尹堂颐骤然扬长而去
紧接着,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畔。
“尹少爷,您怎么走得这么快啊”
那人狐疑地停顿在刚才尹堂颐停留过的地方,疑惑地望向房门内的包间,不由得惊愕
“黎盛夏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可真是阴魂不散你在做什么太子爷喝醉了你主动勾引他你不怕东窗事发你疯了吗”
吉娜一连串的炮轰几乎让黎盛夏难以招架。
“你可真让我意外难怪尹少爷都被你气走了”吉娜还是不停地说着话
“你还愣着你可真不知廉\耻原本我还以为你用什么高级的手段,让太子爷勉为其难把你留在身边,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吉娜看黎盛夏居然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会忘记自己曾经在太子爷喝醉的时候接近过他,可是他根本就没有让她近身,就把她吓退了。
那次她摔在玻璃瓶渣上,差点就毁容了,所以再也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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