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名的,祝惜竟然了解到了他这份心理,福了福身道:“祝惜明白了。”
他们说完话,隔壁的打斗也停了下来,暗卫来报死伤状况,对方派来的杀手武功一般,看起来没有一定要杀死他的意思,而是阻碍他进京的步伐,若是进京晚了那就是对皇帝不尊,是大罪过。
李冀昶眼睛都不眨,当着她的面淡淡吩咐:“全数就地斩杀,尸体处理干净,明日继续赶路。”
暗卫俯首称是,很快退出去。
李冀昶仍旧坐在原地未动,祝惜站的久了不由自主打个喷嚏,他看过去,竟然道:“妹妹去床上睡罢,隔壁上房脏了,驿站又没有别的房间,本王在你房间里的矮塌上迁就一宿。”
祝惜有心想说把床让给你来睡,后来一想外面天太冷李冀昶不愿意出门受冻,可他又是个有洁癖的,她睡过的床人家才不愿意睡,于是她心安理的上床,将凉透的被子重新裹到身上准备入睡。
大约是刚才太紧张,重新拥有温暖,祝惜竟然立刻睡了过去,连李冀昶在她身边走动都没有察觉半分。
“还真是……”
她只听到这三个字的感慨,努力想听后面的,但李冀昶的动静已经越来越远。
第二日,祝惜起床来只觉得周身轻飘飘软绵绵,她摸摸脑门:“我是不是得了风寒?”
桑枝不敢看她表情,低声道:“不要紧的,等郡主到京城自然就好了。”
“……好。”她不是傻子,若是生病桑枝早就说要给她请大夫了,到京城就好的意思是李冀昶给她下了药,到京城才会解开,而她现在的体力跑不了多远,李冀昶是想一劳永逸,不愿意节外生枝。
“郡主放心,此药不会有别的用处,只会让郡主精神不佳。”桑枝心有愧疚,极力和她保证不会伤到她的身体。
祝惜点点头,反正吃了药上车就睡,省得感受马车那份颠簸,这么一想还是有一点点好处的!她上车后没再克制自己,打算睡他个昏天暗地天地变色,饿了醒来有桑枝给她准备的饭菜,一定不会委屈在吃喝拉撒上的需求。
停车休息时,李冀昶到中间马车查看祝惜的状况,但叫了人不应,原以为会出什么大事,可掀开车帘一看,祝惜正躺在车厢里睡的正熟,她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小脸红扑扑的,这些日子以来她养的很好,又白又嫩的小脸上透着一抹健康的粉红,他一时看呆。
祝惜是他见过最特别的女子,李冀昶对她是欣赏的,但他看了一会儿就将车帘放下,让人留了饭菜,等到祝惜睡醒给她送过去,大队人马继续赶路。
可是,祝惜睡醒后,周身软绵绵又饿又困,往往赶不及坐起来又昏昏沉沉睡过去,晚上到驿站歇息时,双腿都是软的。
桑枝端来一碗热粥,喂给她吃下,她吃完又很快睡过去,桑枝觉得过意不去,求见李冀昶。
“殿下,郡主她没吃多少饭食就睡了过去,眼见瘦了不少,这软筋散是不是可以停一停?”
李冀昶静静看她,半晌才道:“本王没想到短短数月,竟然让你对她心软,冒着被罚的危险也要向本王求情?”
桑枝瑟缩一下,坚持道:“殿下,郡主她人很好的,奴婢是看她这么消瘦下去于心不忍。”
可都那么难受,祝惜自己却不肯来认错求饶,李冀昶心里有股怪怪的感觉,挥退桑枝继续保持原样,不准任何人停掉给祝惜的软筋散。
等到京城附近,祝惜醒来见过他一次,先前圆圆带一点肉下巴已经又是尖尖的了,他让人在驿站多停一天,而后给祝惜解药休养,祝惜睡了大半天第一次在床上醒来,桑枝跟小二要了些吃的给她。
“我怎么觉得好些天没有好好吃饭了。”祝惜肚子咕咕叫,认真吃着桑枝点的饭菜,觉得美味无比。
桑枝小心翼翼劝道:“郡主慢慢吃,不够还有呢。”
“桑枝,你可真好。”
祝惜狼吞虎咽时不忘夸她,这下连凝霜都于心不忍起来,容湘郡主的名头听起来好听,但其实在昭王府过的还不如一个小丫头自由,有主子的命令在,没人敢违背,只好最大程度让她过的舒服点,她也不在意,真是让人感慨无比。
他们在驿站停歇一天为的就是让祝惜恢复身体,等到第二日浩浩荡荡的人马进入京城,京城昭王府气派宽阔,不过祝惜连昭王府的门头长啥样都没看到就被带到后院里打哈欠,因为瞬间冒出来的念头,她整整昏睡十多天,连想看的风景都统统错过,现在向来怪得不偿失的。
“郡主,您可有什么想吃的?咱们在京城能吃到和洛州不一样的东西。”
桑枝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串糖葫芦,递到祝惜手里,她咬一口尝了,酸酸甜甜的瞬间口水就出来了。
祝惜懒洋洋的摇摇头:“我吃这么多就好了,你不用再给我张罗。”
桑枝怯怯的,以为祝惜和她生分了,但祝惜心情不佳,根本没心情开导她,一人坐在火炉边烤着火,只不过她想安静呆着,偏生有人不愿意让她安静,她还没把糖葫芦吃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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