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和矮粗壮私下达成协议,让他背叛同伙,然后自己独吞那900万的赎金。
矮粗壮显然动了心思,他甚至告诉我可以称他为“二壮”。
“二壮兄,你意下如何。”我虽然被绑在苹果树下,但反倒像是胜利者一样笑吟吟地问他。
二壮摆弄着手里的枪,犹豫道:“你怎么保证我能拿到钱,你怎么保证我拿到钱以后不会被抓。”
“其实我妈是个超级大坏蛋。”我突然说。
“诶。”二壮和宫彩彩都吃了一惊。
我沒理他们的惊讶继续说道:“我妈妈为了赚钱不择手段,贿赂官员,雇用黑帮,无所不用其极,所以也有不少对头天天想着取她的性命,职业杀手什么的,平均两、三个月就会遇上一个。”
二壮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被绑架了还这么淡定呢,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我沒有理会二壮的“夸奖”,我只是为了脱身,在使尽浑身解数,拼命扮演被艾淑乔从小养大的“艾麟”呢,总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这是最好的选择。
“从前呢,我妈妈经常以身作则地教育我,把敌人派來的职业杀手干掉固然不错,却不如用更高的价钱策反他,让他去把原主人给干掉,这样形成的威慑力更大。”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了一下,好让二壮把我话里的意思消化消化。
“也就是说,敌方阵营的人想对我们不利的话,我们通常会给他一个机会,如果他肯弃暗投明,就既往不咎……相对的,如果我们的手下出现了背叛的行为,那么不管以前他的功劳有多大,都会立即剪除,绝不留下來让人效仿,这是一个很容易理解的原则,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们的敌人分崩瓦解,而我们的手下会抱有最大程度的忠诚。”
二壮眉头紧锁,“你妈妈真的只是做生意的吗。”
“哼哼。”我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这年头,摆摊卖鞋垫也是生意,颠覆一个国家也是生意,你现在沒必要知道我妈妈到底是干什么的,你只需要知道,,我打算在我妈妈面前进言,让你在我们的公司里谋个保安队长的职位,然后那900万会随着你每月的工资逐步打到你银行卡里,你以前有什么案底我们也会帮你洗清,如果问題太大也可以把你送到国外……”
“我……我沒有什么太大的问題。”二壮急忙自白道,“我只偷过线缆和井盖,还有这把枪……”
“偷枪可是不小的罪名,你这次做绑架从犯也是。”我装作很懂行的样子道,“不过只要沒有背上人命,对我们來说都比较好办,你也不喜欢逃亡吧,你也想有一个稳定的落脚点是不是。”
二壮沉默了半晌沒说话,我知道他是在心里面做抉择,就沒有再出言打扰他。
“光有黑卡还不行。”他好半天之后才慢吞吞地回答我,“你得向我证明你确实有那个能耐。”
我笑道:“我被绑在这里,连通讯工具都被沒收了,你要我怎么证明给你看,要不然的话,你给我通讯簿上的白教授打个电话,那是我妈妈公司旗下的情报人员,掌握了冬山市乃至全国的重要情报,你随便问一件他不可能知道的事,他都能够给你准确答案。”
“那怎么可能。”二壮见我吹了这么大的牛,他一边摇头一边给白教授拨打了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二壮就说:“叶麟被我们绑架了,你知道吧,听叶麟说你是什么情报机构的头子,全天下的事情你都知道,那我问你……”
“别问了。”白教授在电话那边冷冷说道,“你不就是二道沟小王村的王二壮吗,跟你一起绑架叶麟的,是见仁寺的延悟和延性对不对。”
二壮兄大惊:“你怎么知道的,,难道……难道老三他全都交代了。”
“所谓的老三,就是你的邻居何绍清吧。”白教授不紧不慢地说,“他被抓住之后我还沒见过他,这些情报我是独立收集到手的。”
“不可能。”王二壮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就算你成天负责收集商业情报,也不可能把我们的档案也收集进去吧,老三都跟你们说了对不对,别想忽悠我。”
白教授叹了口气,声音悠长颇有道骨仙风,然后才说道:
“本來不想告诉你的,但是为了证明我这个情报机构的头子不是徒有虚名,我也只能说了,,你怀疑自己的老婆跟村长的小舅子有一腿,还真是沒猜错,去年腊月二十九,你们村在烧‘旺火’的时候……”
王二壮面目慌乱地起身到稍远处去讲电话,后面他和白教授的交谈我听不见了,我只知道,绝对是受了白教授的忽悠。
我被乙醚一类的药物迷倒,拖上面包车的时候,黄风怪手机处于后门模式,受白教授他们的监听,所以从绑架犯离开现场,一直到他们搜出我的手机关掉之前,他们的交谈都被白教授听了去,就算不把声音和信息都输入因果计算程序,和已有的庞大信息库进行整合,白教授也能靠自己的大忽悠技术,把王二壮给忽悠得信以为真。
过了一会儿,二壮兄继垂头丧气,又怒火满胸的回來了,他挂了电话,走到我面前咬牙切齿的问我:
“之前那个郁博士,和这个白教授,都是你妈妈公司的人。”
“是,,啊。”我拉着长声答道。
“这个白教授……他掌握的情报太可怕了。”王二壮说到这里浑身打了个冷战,“我简直怀疑他是东厂的公公,然后在我们村安插了二十个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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