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麟同学不能跟他们走,那太危险了。”小芹马上提出反对意见。
“不走也得走。”小李趁马警官被粉笔灰迷住眼睛的时候,从后面抓住了他,并且用水果刀抵在了他的喉咙附近,“你不跟我们走的话,我就宰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李是基佬的原因,他居然认为挟持马警官,比挟持其他女孩对我更有用。
救人不成反而也沦为人质的马警官,眼神里涌出了深深的失落,他身为缉毒警察却來管这趟闲事,已经引起了一些同行的不满,等一会他被精神病人们用刀架着脖子走出教学楼,就该被大家看笑话了。
凭他的本事,想要冒险摆脱小李的挟持,也不算太难,但是接下來会不会刺激到把持着煤气罐的络腮胡子,就不敢肯定了。
“叶麟得跟我们走。”白西服恋恋不舍地扔下教鞭说,“其他人也别想留下,以我们为中心围成一个圈子,给我们挡警察的子弹。”
事实上由于络腮胡子拖着煤气罐,所以不管是手枪还是狙击枪,估计都无法在营救中派上用场,但是白西服的智商时高时低,他最终还是命令人质们按照他的意思手拉手围成了一圈。
白西服、小李、络腮胡子、萝莉控3号,我还有马警官位于内部,大喇叭、小灵通、于老师、班长、宫彩彩、小芹手拉手面朝外地在外面形成人墙,这个队形看上去既像是春晚舞台表演,又像是某种邪教仪式。
“滚开,滚开,滚开,都给我滚开。”小李用刀比着马警官的喉管,对走廊上潜藏的公安干警吼道,“我知道你们埋伏在路上,只要让我看见你们一眼,我马上就下刀子,我说真的啊。”
“外圈的人谁都不准松手。”白西服拿着一根沒点着的香烟代替教鞭,指点江山道,“你们不给我老老实实的做人肉盾牌,我就让小李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來。”
“可是这样倒退着走很费劲儿啊。”大喇叭在我们身后抱怨道。
白西服觉得大喇叭这么胖不放在前面挡子弹,实在是暴殄天物,于是把大喇叭换到前面,把慢慢腾腾的两眼无神的宫彩彩给换到后面去了。
然而宫彩彩在后面还是大大拖慢了队伍行进的速度,班长几次三番地请求他们把宫彩彩放走,白西服权衡利弊之后,终于允许宫彩彩留在原地,不久后宫彩彩就被公安干警给救走了。
把宫彩彩保护起來之后,公安干警又马上控制了初三(3)班的教室,除了立即逮捕了被抛弃的3个精神病以外,赫然发现,教室后排居然还有一个学生,不论是歹徒还是人质,从头到尾都沒有发现他的存在。
这位仁兄自然就是变色龙同学,据说公安干警也只不过是精神高度集中的时候,见到了变色龙一眼,然后就又找不到了……当然,也有人说变色龙当天早就回家了,公安干警是因为低气压产生了幻觉。
我们在白西服的胁迫下以奇葩队形行进,在走廊上还沒什么,到了下楼的时候,就遇上了难題。
“这种队形根本沒法下楼。”班长说,“你们不肯留下叶麟,又嫌人质太少的话,就让我跟你们一块出去,然后把其他人都放了吧,有两个学生做人质已经够用了。”
白西服如同孔乙己一样晃着脑袋:“多乎哉,不多也,人质当然是多多益善……”
话到一半他捂住了头,“我为什么这么想睡觉。”
“老大我也是……”络腮胡子的眼神迷离起來。
“不好,披萨里边有安眠药。”萝莉控3号惊呼道,“幸好我和小李已经有抗药性了。”
从马警官递过來的眼神中,我明白了披萨中确实有安眠药,只是因为害怕歹徒让人质试吃,所以沒敢使用见效特别快的那种,拖到此时才药性发作。
白西服身为首领却一点抗药性也沒有,他高高瘦瘦的身体向侧方向倒去,小灵通和大喇叭担心被砸到,彼此放开了手,外围的人墙也因此土崩瓦解。
“呼……”白西服枕着自己的胳膊香甜的睡着了,睡梦中还心满意足地呢喃道:“夏威夷……”
络腮胡子也变得浑身无力,左手的按压式打火机,因为拇指的力道减轻而火焰熄灭,,现在正是机会。
萝莉控3号和小李可能是因为日常给药的不同,对安眠药有抗药性,此时显得仍然很精神,肥胖迟缓的萝莉控3号不足为惧,小李却是一位战士,尤其是他紧贴在马警官脖子上的水果刀,让马警官沒法采取行动。
我距离络腮胡子只有30厘米的直线距离,这个时候我不上谁上,。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静动转换之间,我一个手刀,击飞了络腮胡子手里的打火机。
络腮胡子被我打了一下,困倦感稍减,他的力气倒真是不小,一边把煤气罐的阀门拧开,一边把煤气罐举过头顶,想要在地面上砸出火星,跟大家同归于尽。
卧槽,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啊,你有什么理由跟我们同归于尽啊,难道你又想起了那个破坏你家风水的学校厕所。
此时此刻容不得片刻犹豫,想要阻止这个体型像屠夫的络腮胡子,普通的拳头已经不顶用了,我想都沒想,就飞速对着他暴露的肚皮,使用了阴阳散手中的发劲。
尽管我进入战斗状态远远不足三分钟,但是在受心脏病限制的条件下使用发劲,绝对是玩命的行为。
然而无论如何,不让络腮胡子把煤气罐在大理石地面上砸出火星,那样的话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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