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不该,万不该,无良记者赵遥,不该当着任老爷子和小芹的面,说任阿姨去做小姐还被嫖客嫖啊。
幸亏沒说那个“嫖客”就是我老爸啊,虽然后來我老爸和任阿姨确实不清白了,但当时还是清白的啊。
任老爷子身法如电啊,小芹的速度也几乎无法用肉眼看清啊。
一瞬间就把赵遥从原地掳走了啊,只留下话筒往地下掉,被珍惜财物的眼镜校长用手接了起來,旁边的摄像师一向沉默是金,此时也惊讶地“咦”了一声啊。
只见任老爷子展开猿臂,由拳变掌,又由掌变成擒拿,电光火石之间,完成了一托,一举,一握,一甩,组合动作下,赵遥他……赵遥他飞起來了啊。
人体直升机啊,像个王八一样四肢平伸,风车一般在半空旋转起來了啊。
一会头上脚下,一会头下脚上,很多时候脑袋距离坚硬的砖石地面不足20厘米,吓得他直要尿裤子啊。
每当万有引力要把赵遥拉回地面的时候,任老爷子就立即出手,或者一拳或者一掌,总之从力学上來讲,会打在最能使赵遥保持风车状态的部位,让赵遥继续转个不停。
尖嘴猴腮的赵遥,体重并不大,任老爷子盛怒之下把他变成人体风车,并沒有显得费了多大力气。
而且小芹还在外公的对面帮忙啊,顺着赵遥旋转的方向,攥紧了拳头拼命往赵遥身上招呼啊,不管是脸还是肚子,打下去都绝不留情,赵遥很快就流出了鼻血,并且嘴里不住发出惨呼啊。
“救、救命啊,打记者了,,,采访自由啊,,,。”
任老爷子从下到上的一个大耳刮子,让他差点咬到舌头,一时喊不出來了。
正常情况來说,挨了半黑化小芹的北斗百裂拳,赵遥那样的小身板是挺不住的,不死也残。
不过小芹虽然沒留手,却是顺应着外公旋转赵遥的方向,打出的拳头。
于是大部分拳击力道都转化成了让赵遥旋转如风车的动力,沒有起到摧肝裂胆的破坏作用。
饶是如此,赵遥也被打得鼻青脸肿,连自己妈妈都认不出來了。
祖孙两人龙行虎步,脚下有沒有踏着九宫八卦我就不清楚了,总之围绕着赵遥相互配合,居然让赵遥在空中旋转了接近两分钟沒有落地。
可以想象,这是赵遥人生最难熬的两分钟了,正面承受小芹的铁拳不说,还要每隔半秒,就感受一次大头冲下,眼看就要撞在砖石地面上肝脑涂地的恐惧。
“我、我们代表了正义……自由……”赵遥旋转着,意识不清地在嗓子里呜噜道,“黑幕……体制问題……”
“你敢骂我妈妈,。”
“你敢骂我女儿,。”
随着小芹一记很类似“升龙拳”的上勾拳,以及任老爷子双肩一振,看不清手法的一击,赵遥比刚才飞得更高,简直要飞上树了啊,这是在玩愤怒的小鸟吗。
还沒有飞到树冠的高度,赵遥就连疼再吓,昏了过去,人也如回旋镖一样往地面飞了回來。
任老爷子眼神一扫让小芹退开,然后右手在上,左手在下,举重若轻地把落回地面的赵遥给接稳了,居然让他双脚落地,沒有受到重伤。
“诶,我、我怎么沒死。”在落地的震荡中,转醒过來的赵遥,鼻青脸肿地看着自己,百思不得其解。
“下次再说我们老任家的坏话,我就让你自己落下來。”任老爷子恶狠狠地向赵遥啐了一口,然后当胸一推,让赵遥蹬蹬蹬倒退十步,瘫软在一棵柳树下面。
这个善于编造谎言的记者,脸色惨白地捂着胸口说不出话來了,他看向任老爷子,以及小芹的目光,如同看着怪物似的。
赵遥做“飞天之舞”的这一幕,虽然严格來说,只持续了1分50秒,但是在场的所有观众,除了任鹏以外,全都惊呆了。
距离最近的眼镜校长和摄像师,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冒出來了。
眼镜校长直摸自己的额头,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感冒发烧出现了幻觉,摄像师倒是很有自知之名,立即从摄像机里取出刚才录制的节目录像带,交给任老爷子在地上踩成两半了。
“小王,你、你怎么能……”赵遥见到录像带被毁,痛彻心扉的程度,居然不亚于刚才那一番险象环生。
“这录像带里,是不是有刚才我飞上天的画面,如此宝贵的镜头,居然、居然……”
“呜噗。”
一口鲜血吐了出來啊,刚才挨打沒有吐血,现在居然因为录像带被毁而吐血了啊,吐完血以后两眼一翻昏过去了啊。
赵遥你好敬业啊,把采访录像看得比自己还重要啊,问題是你把热情用错地方了啊,以后能不能尊重事实真相地采访,不要瞎编乱造啊。
所有人当中,任鹏之所以看到爷爷和表妹耍了这一手,并不特别惊讶,可能是以前也看过类似的。
只是当小芹用小霸王乱拳招呼在赵遥身上的时候,任鹏看得眉头直跳,可能是回忆起了小时候怎么被表妹虐待的。
艾米可沒有看过这么高端大气的武术表演,就算见过,也是利用电影特技,先不说小芹这个她抱有成见的对象,反正任老爷子的牛逼气息深深震撼了艾米,艾米娇呼道:
“原、原來天朝的太极拳是真的,。”
这就一句,差点把迎风傲立的任老爷子给气趴下。
“你们这些鬼佬就知道太极拳,就知道武当派。”任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睛地跺脚骂道,“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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