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班长的第二次接吻,是以庄妮被气得吐血,第二次昏倒而告终的。
班长为了让我离开她的嘴唇,好对庄妮进行施救,连使劲拧我的乳`头,这种非常手段都用上了。
就算我沒穿上衣你也不能这样做啊,疼死老子了,而且男人被女人拧自己的乳`头,感觉超不甘心的样子……
“以后不准你喝酒。”班长对我说了一句话以后,就翻身下床,去查看庄妮的情况。
诶,我强吻了你,你不说别的,只是让我以后不要喝酒吗,难道是我嘴里的酒味让你不高兴了吗。
最后我被班长从房间里赶出去了。
好像是班长要把庄妮的紧身胸衣解开,好让她呼吸通畅之类的……总之嫌我碍事就把我赶走了。
所谓非礼不成反被非礼,讲的就是庄妮这种情况吧。
不过对于庄妮來说,被班长解开衣服,说不定她反而会感到高兴,觉得两人又往百合路上走近了一步。
后來班长救护庄妮的详情我不知道,反正第二天庄妮就继续半死不活了,,她永远都是看上去半死不活。
“磔刑。”
第二天早上,我在走廊上和庄妮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向我说出一个生僻的字眼。
后來我用手机自己百度,才知道,“磔”字本來不是用于人,而是指古代祭祀的时候,把牲畜肢`解献给神的行为,后來发展成一种对重罪犯的肢`解刑,和车裂类似。
怎么,你觉得我亲吻班长的大罪,只能用磔刑來抵偿吗,幸亏你沒有看见在接吻之前,我和班长是如何“相亲相爱”的,不然你就该把满清十大酷刑,在我身上轮番演练一遍了吧。
抛下庄妮想把我五马分尸不谈,昨天我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给小芹打了手机但是沒人接,忍着困倦也爬出窗外,在外面找了一圈,但是沒找到任何踪迹。
维尼对面的床铺上也一直沒人,我轻手轻脚地打开门看过(维尼睡得很死,大字型地躺在床上磨牙,我沒有趁机偷看她,真的)。
眼看着都要凌晨4点了,我困得不行,又赶上奥巴马难得地不打呼噜了,于是我很可耻地趴在床上睡着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就在走廊里碰见了去水房刷牙的小芹。
她的精神状态跟我类似,也是大半夜沒睡好觉的样子,不过并沒有庄妮那么严重的黑眼圈。
“叶麟同学,早……早上好。”
小芹打着哈欠跟我打招呼。
“你昨天晚上到哪去了。”我有点激动地对她问。
“沒……沒有啊……”小芹的眼光躲躲闪闪的,“可能是梦游了吧,我梦游的时候喜欢打人,叶麟同学沒有被我打到吧。”
你以为自己是曹操吗,“吾梦中好杀人”,难道你想说,从6岁的时候开始就一直打我,是因为你一直处于梦游状态吗。
“啊,。”小芹打了一个更大的哈欠,“叶麟同学也去洗漱吧,今天还要爬山,感觉很头疼啊……”
班长今天确实安排了第二次爬山活动,会在吃过早饭后出发,速度可以稍微放缓,但务必在中午之前到达山顶,因为昨天的烧烤材料还沒用完。
小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去水房了,一副宿醉后脑袋钝痛的模样。
怎么,酒量比我还差吗,看小芹这情况,似乎有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忘光的趋势啊。
反正班长审问庄妮之后,找小芹对质,小芹就是用“昨天晚上被灌醉了,所以全部失忆记不清”为理由,來敷衍班长的。
但是小芹留在班长房间窗台上的鞋印,是无可辩驳的证据,小芹和庄妮从昨天开始就在一起密谋什么,也有熊瑶月和宫彩彩作为旁证。
另外,今天宫彩彩从床上醒來之后就一直头疼,估计是昨晚被下了安眠药的后遗症。
“小芹,你别老和庄妮混在一起,她会把你教坏的。”
班长语重心长地对小芹加以劝告。
“班长,对不起喔,昨天我做了什么,真的记不清了……”小芹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你是接受了庄妮的饮料,才喝醉的。”
“大概吧……”小芹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庄妮明明说那个只是软饮料的……”
“你喝醉了,还能从窗外把滑锁撬开。”班长不可能不对小芹起一定的疑心。
“嘻嘻……”小芹吐着舌头跟班长卖萌,“听妈妈说,我喝醉了以后就会变得很大胆,连黑甲虫都不怕了呢。”
你原本就不害怕黑甲虫吧,你喝醉了以后,连黑超特警组都要退避三舍吧,(小芹星人來了,大家快跑啊,)
由于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班长沒有强求大家都要按同一速度上山,允许三三两两地组成小队伍,慢慢朝山顶集合。
也允许一路上采些花花草草作为标本,但仍然三番五次地强调安全,绝对禁止私自下水游泳。
我们的队伍刚到山脚,曹公公就摇摇晃晃地从种花人小屋那边出现了,并且第一时间跑到班长面前,以防大喇叭为首的那些女生打他。
班长似乎并不意外,昨天晚上曹公公去张大爷那里借宿的时候,事先给班长发了一条短信,所以班长从头到尾都知道曹公公在哪里。
否则的话,在一个同学失踪的情况下,班长是不可能安心睡着的,即使被下了安眠药也一样。
看见我那睡眠不足的疲乏样,班长今天沒有给我安排搬运重物的任务,只让我照顾同样疲乏的小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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