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猫的脸立即就变得很苦逼了啊,我绝对沒看错,从安逸闲适,变成“卧了个大槽”了啊。
猫回过脸來,仿佛不但在质问小芹,还在质问苍天:
“这画的是我吗,是我吗,,我的腿是酱紫吗,,我的尾巴是酱紫的吗,。”
公平來讲,小芹画的这幅猫肖像,还是超水平发挥的,至少能让人看出來是一只猫。
不过猫却长着土豆身子、土豆脑袋,脑袋上的猫耳如同尖锐如电钻,再加上四条细长的蚊子腿,尾巴更是螺旋形的。
画中的猫笑得很欢乐。
但是真猫嫌弃地最后看了小芹一眼,甚至还看了我一眼(潜台词是:你女朋友画画这么差还出來现眼,),然后回到乞丐大叔的身边,继续卧着休息了。
倒是有一些好奇的行人,过來看小芹的画作,所有人的相同反应是,看了一眼马上捂嘴便走,如果不是旁边有我这个目光凶恶的人站着,他们可能早就说出苛刻的评价了。
沒有自知之明的小芹从地上站起來,摇头晃脑道:
“在沉重的社会压力下,我的画作能让人会心一笑,应该算是了不起的杰作了吧。”
拜托,那不是会心一笑,是从心底里在对你嘲笑啊,乞丐大叔在看了一眼你的完成作以后,也忍不住噗噗地几乎笑出声來啊。
为了小芹不再继续丢人,我把粉笔从小芹手里夺过來,还给乞丐大叔,然后拉着小芹的手把她拉走了。
这是一条学生们不经常路过的小街,于是我拉着小芹的手也比较肆无忌惮了。
虽然对于我把粉笔抢走颇有微词,但是由于我肯紧紧拉着她的手,一切烦恼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也紧紧握住我的手加以回应,就连擦去另一只手上的粉笔灰,都是单手完成的。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再往前面就是大路,差不多要遇上很多出來吃饭的二十八中学生了。
我下意识地想松开小芹的手,但是她紧紧握住不肯放松分毫,好像一松手我就要消失掉一样。
心里觉得小芹这样执拗地抓住我的手,根本毫无必要,突然发现,有一辆从斜后方开过來的大型卡车,突然转弯,向着我和小芹的方向撞过來了。
卧槽大白天的,卡车司机这是公然醉驾吗,看这车的行进轨迹,简直烧的不是汽油,而是牛栏山二锅头吧。
如果把我和小芹换成年过七十的老爷爷老奶奶,就此被卡车撞死也说不定。
但是好说歹说,我们俩也练过武术,虽然不敢说身法如电,但是躲开一辆卡车还是毫无压力的。
我急忙拉着小芹往左边跑。
结果,同样也发现了身后有卡车袭來的小芹,却开始往右边跑,并且紧紧拉住我的手不放。
卧槽你别在这个时候跟我闹别扭啊,吉米的《向左走向右走》顶多是个爱情悲剧,你跟我方向不同的话,马上就该变成绳命的悲剧了啊。
电光火石之间,因为小芹的马步太稳,我拉不动她,于是打算放手,让两个人各自向左向右躲开,让卡车从中间开过去,但是小芹却固执地死也不放开。
尼玛这不是形容词啊,你再不放手咱们就要被卡车撞死了啊,为什么你的表情一点也不紧张,好像只要咱们俩的手拉在一起,就算是小行星也不足为惧一样啊。
我突然意识到,小芹以前多次说过,不会在沒有我的世界上生存下去,原來她不是说着玩的。
不过你的坚持用错地方了吧,难道你觉得因为不肯放开彼此的手,在马路上被卡车撞死很浪漫吗。
我怒气满胸,用尽平生之力,终于把小芹给拽了过來,当她跌在我怀里的时候,卡车带着不祥的发动机嗡嗡声,从我们身侧擦边而过,终于撞上了街边的路灯。
我浑身都是冷汗,但是依偎在我怀里的小芹,却似乎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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