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觉得好笑的我,精神不集中,终于把木兰辞给背错了。
倒也不是背成了恶搞版的木兰辞,而是把“磨刀霍霍向猪羊”给背成了“磨刀霍霍向爹娘”。
全班同学顿时大笑不止,熊瑶月更是笑得直拍桌子。
小芹也“噗嗤”一声笑了出來,但是害怕我会觉得丢面子,沒敢大声。
班长倒是仍然很严肃,她可能是挂念着明天家访要跟我老爸说什么,而且“磨刀霍霍向爹娘”说不定也显示我有针对父母的暴力倾向,班长正发愁呢,哪还有工夫笑啊。
被我气乐了的张老头,点评道:“花木兰的这个弟弟,难道是匈奴人派來的奸细吗。”
班级里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我惭愧无比地坐下了。
真是的,我站起來以后小芹明明沒有主动跟我说话,我为什么要去想那句“木兰无长胸”啊。
当天放学以后,我给苏巧打电话说我不回家吃饭,然后在小吃街随便吃了一点,就动身往李存壮家走了。
我问过二班的学生,李存壮今天沒來上课,想必是上周五保护班长受到的伤,还沒有完全痊愈。
并不是因为李存壮救了班长,我才去看他,而是因为他被我纳入了“朋友”的范畴,朋友身体不适,去看望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买了点水果,按照上次依稀记得的地址,我按下了李存壮的家的门铃,,从这扇门的质地上來看,就知道李存壮家里条件不错。
是一个身材很魁梧的男人给我开的门,应该是李存壮的父亲,她的母亲一脸慈眉善目的,也过來向我搭话。
“是……壮子的同学吗。”他父母果然也叫他壮子。
“嗯,我是壮子的朋友,我來看看他。”我尽量把眼神里的凶恶气息隐藏起來,以免让李存壮的父母以为儿子误交匪类。
可能是李存壮本身长得太丑的原因,他的父母并沒有对我相貌太过挑剔,而是很高兴地告诉在卧室里休养的李存壮:
“壮子,又有朋友过來看你了。”
我对“又”字有点诧异,一打听才知道,在星期六那天,班长已经带着舒哲來过一次,专程对李存壮表示感谢了,虽然李存壮因为打架受了伤,但是却因此交到了难得的朋友,所以他的父母一脸喜气,觉得儿子距离融入群体又近了一步。
李存壮身上左一块胶布右一条绷带,斜躺在床上养伤,他见了我很高兴,和我聊了一个多小时,大多是舒莎有沒有再遇到危险,跟她为敌那些人,老窝在哪之类的内容。
到我离开的时候,李存壮的父母一齐到门口送我,嘱咐我说:
“有空的话,常來我家玩啊。”
在他们的眼中,我能看见殷切的希望,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能有正常的朋友,正常的生活。
说起來,从前二十八中里面传言,说李存壮的父母是亲生兄妹,这传言太恶毒了点,,他俩长得根本就不像嘛,,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回到家的时候,苏巧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里的选秀节目,见我來了,她赶忙用遥控器把电视关了,生怕电视的声音吵到我,让我心情不好似的。
“沒事,你继续看吧。”我说,“我不是古埃及奴隶主,你也是自由之身,不用那么怕我。”
苏巧神色黯然道:“跟天牧星光签了约以后,我已经不是自由之身了……”
那倒也是,不过如果你表现好,我还是有可能帮助你摆脱天牧星光的枷锁的,毕竟我是那里的第二股东嘛。
当晚我又检查了窃听录音,沒有录到苏巧跟艾淑乔的通讯,倒是录到了天牧星光的实际主事者,资深经纪人付士健,给苏巧打來的电话。
光听声音,就感觉付士健是一个非常虚伪、非常油滑、非常讨厌的人。
在电话里,他要求苏巧对某富商进行“陪游”,言语间的种种暗示龌龊无比,感觉付士健与其说是经纪人,不如说是个皮条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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