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着被艾米压在身下,脸色绯红的熊瑶月比了个“嘘”的手势,但是不知她是沒有领会我的意思,还是不愿居功,她到底是把话说完了。
“是叶麟让我买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艾米小姐喜欢这个。”
“哼,是男仆吗。”胸部和熊瑶月紧贴在一起的艾米,抬起头來看了我一眼,“就算是男仆出的主意,也是维尼的功劳,男仆好几次想走私薯片进來,都沒成功。”
废话,每次都要被你的保镖搜身啊,最近彭透斯加强了防守,连窗户都不能走了,今天估计也是彭透斯放我们一马,才带的进來呢。
从熊瑶月那里获得了可乐和薯片后,艾米把这两样宝物紧紧搂在怀里,坐在沙发上狐疑地往左右看。
“男仆。”艾米指了指房门,“你去把保镖的注意力都引走,尤其不能让彭透斯进來,我要享用可~乐和薯~片了。”
可乐和薯片这两个词,艾米用的声音极小,好像那是毒品和炸弹似的。
“要不然我也去吧。”刚从沙发上坐起來,衣衫还有点凌乱的熊瑶月说。
“你不用去,陪我就好。”艾米说,“你嗓门大,正好可以跟我大声聊天,掩护我吃薯片的声音,,这间房子里有可能装着窃听器呢。”
“而且,维尼你就算出去裸奔,彭透斯也未必会多看你一眼,对付彭透斯那种基佬,男仆可是有奇效的。”
“那倒也是。”维尼喜笑颜开,“我看他们挺般配的。”
般配你妹啊,我是同性恋的误会更加深重了啊,难道下次我必须在你面前跟小芹接吻,你才会醒悟到我是直男吗。
沒办法,留下艾米和熊瑶月,我出门去勾引……不是,去吸引彭透斯的注意力,沒想到他正好迎面冲我走了过來。
我下意识地堵住房门,“维尼在里面换衣服,你现在不能进去。”
结果彭透斯并沒有要进门的意思,他反而一脸严肃地对我说:“跟着我,有重要的事。”
我心下疑惑,跟着彭透斯一路來到了贵宾楼的楼顶。
贵宾楼一共只有两层,从空旷无人的楼顶向下望去,并不是特别使人晕眩,不过有恐高症的我还是尽量避免接近楼顶边缘。
“有什么重要的事。”楼顶的风唏嘘而过,让我心中有不祥的预感。
彭透斯是同性恋中的0号,他是沒理由找个四外无人的地方,强推我爆我菊花的,但是如果他沒有打我菊花的主意,那又是为了什么。
将自己的三防军规手机从衣袋里掏出來,按了几个键以后,彭透斯把手机交给了我。
“麟,请千万保持冷静。”彭透斯用十分恳切的语气请求说。
我疑惑地接起电话,“喂。”
对面传來了一个女人“呵呵呵”的长笑。
我顿时怒上心头。
“艾淑乔,是你,。”
“喂,我辛苦工作了一天,晚上11点给儿子打个电话,他居然不管我叫妈妈诶。”
“你这个……”
我想口出恶言,但是彭透斯在对面向我拼命做手势,我才忍住,换了冷淡的口气说:
“叫你妈妈,你不是不认我这个儿子吗。”
“呵呵呵,叶麟,那是因为事情稍微有点变化啊。”
“变化,你做了自己会落入地狱的恶梦了。”我语带讽刺。
艾淑乔清了清嗓子。
“听好,别跟妈妈这么说话,我对你改变态度的原因有两个,但是跟你的幽默感一点关系也沒有。”
“首先,我听彭透斯说,你在枯树倒下的时候保护了艾米,其他的保镖也为你作证,说你当时完全不考虑自身安全,简直连命都不顾了。”
“我担心他们合伙骗我,就设法搞到了中央步行街上的监控录像,从录像上看,你真的是舍命相救,让我刮目相看啊。”
“我思考了很久,也沒想明白你的行为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传说中的那种叫‘妹控’的生物,当真存在。”
我是不是妹控跟你一点关系也沒有啊,总之你绝不是女儿控、儿子控就对了,你喜欢的只有金钱和权力啊。
“另外,根据我的情报,你虽然一直和艾米保持着亲密的关系,但是却沒有向她说出你们有血缘关系……为什么,是害怕我的惩罚吗。”
“你……”
我又想开口骂人,但是彭透斯更加激烈地摆手摇头,我恨恨地把脏话咽回去了。
“总之,我有自己关心妹妹的方法,不用你过问。”
我哼道。
艾淑乔在电话那边沉默片刻,意义不明地笑了。
“第一点我说完了,第二点,我在这个月末检查银行退税单的时候,发现了奇怪的一条项目,备注是‘断义酒’的两万元人民币,是你转给我的吗。”
“就是我,怎样。”我火气十足。
“呵呵呵,‘断义酒’是模仿武侠小说的情节吧,你要用这三个字表达什么,我不感兴趣,我好奇的是,,这么短的时间,你是怎么赚到那两万块钱的。”
我真想说“是卖你女儿内裤换來的”啊,但是超级丢人,决不能承认啊。
“哼,小爷我想怎么赚就怎么赚,反正不是从我老爸那里要來的钱。”
“我好奇的地方就在这里了:一个15岁的小孩,居然能在一个月里赚到两万块钱……”
“我周岁是14。”我纠正那个沒资格当母亲的人。
“你到底多大不重要,总之,我本以为你是个头脑简单的倔小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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