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毕竟是属于寒带的犬种,奥巴马见到雪地还是很兴奋的,只是它不想履行自己拉雪橇的职责。
我把艾米掉在雪地上的耳包捡起來,提醒她戴回去以免冻坏,但是艾米高傲地说那种弄脏的东西只配丢进垃圾箱,再让彭透斯拿一个新耳包过來就行了。
遍地都是新雪,艾米的耳包并沒有沾上什么灰尘,我替彭透斯看住奥巴马,让彭透斯拿着耳包回去用热吹风机吹一下,重新拿出來以后艾米果然沒有分辨出來这是旧耳包,得意洋洋地给自己戴上了。
“彩彩,一块过來堆雪人。”
呼唤宫彩彩的不是班长却是小芹,这段日子里小芹已经带宫彩彩去科学幸福教那里探了门径,和小芹接触越多,宫彩彩便更加不敢违逆小芹。
在行动之前我们询问过小茵:联系白教授当内应到底靠不靠谱,小茵表示在方信被掳走之后,白教授第一时间对自己进行了bwk免疫,所以他现在应该处于被胁迫状态而不是被洗脑状态,如果能取得联系还是有可能让白教授做内应的。
我一直觉得去科学幸福教卧底危险系数高,于是一直不怎么积极联系白教授,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小芹和宫彩彩涉险了,沒想到小芹居然拿乌龟做信使和白教授取得了联系。
我们都知道白教授养过一只叫“达芬奇”的宠物龟,乌龟这种宠物的好处就是寿命长,搞不好你死了它都沒死,既然白教授遭到了艾淑乔的软禁,那么那只喜欢乱爬的宠物龟应该成为白教授更加重要的解闷伙伴了。
小芹凭着记忆在花鸟鱼市场买了一只外形和大小都差不多的宠物龟,用荧光笔在它的后背上写上“达芬奇”三个字,然后放进了帝王大厦里的电梯。
大厦工作人员全都知道白教授养了一只宠物龟,平时还喜欢乱爬,看到小芹放生的乌龟之后自然就误以为它是正牌达芬奇,赶紧把它捉起來层层上交,最后到了白教授手里。
白教授作为主人知道这只乌龟不是自己的,但是他知道其中必有蹊跷,于是就冒认下來,等到四外无人的时候检查乌龟身上有沒有秘密。
小芹事先用蜡封的纸条混在鱼肚子里面让乌龟吃下去,白教授在检查乌龟粪便的时候成功发现了纸条。
得知了小芹意图的白教授回信道:
“我现在处于被软禁状态,就算想要帮助你们也有心无力,不过艾淑乔只在乎黑圣婴,对科学幸福教的中下层人员并不关心,你们如果想打入神教内部來搜集情报的话,可以找‘智者’阶级的胡先勇帮忙,他是我安插的心腹,而且也经过bwk免疫,你们可以信任他。”
这封回信先是到了乌龟的肚子里,然后又经过胡先勇之手交给了小芹,当时我也在场,见到胡先勇之后我觉得非常面熟,稍微回忆了一下才想起來,他就是当初给宫彩彩进行暑假补习的数学老师,也是宫彩彩进入科学幸福教的领路人。
“我靠,两年沒见你混到智者阶级了啊,我记得白教授当年也只不过是智者吧,不做数学老师了吗,还是当邪教头目赚钱多对不对。”
个子挺高,颇为气宇轩昂的胡先勇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后脑勺。
“想当初‘智者’的确是高级职称,在智者以上只有方信是‘大智者’,但是时过境迁,随着科学幸福教规模扩大,智者的职称颁给了许多中层人员,现在白教授是‘大智者’,方信是‘智圣’了。”
跟大学扩招导致大学生不值钱一样吗,原來邪教内部也存在职称贬值问題啊。
小芹在旁边掰着手指头嘟囔道:“高层人员是智圣,中层人员是智者,那么底层人员的称呼……难道叫‘智障’吗。”
徐先勇哭笑不得,“那个,由于白教授拿我当心腹,我确实知道了一些底层人员不知道的事情,不过说他们是智障还是有点过分了……只要不走极端,吸引力定律还是很励志的不是吗。”
宫彩彩倒是靠吸引力定律让自己跟男生说话的时候不再严重口吃了,这么说來科学幸福教也并非一无是处。
“如果小芹和宫彩彩要以科学幸福教底层信徒的身份來探听情报,凭我的权限倒是能保护你们安全无虞,不过我不能代替你们做卧底如果我被赶出科学幸福教白教授就沒人照看了。”
隔天,宫彩彩就被小芹连蒙带吓地带到了科学幸福教学习班报到,并且是以小芹“女朋友”的身份。
用日记侠那身行头女扮男装的小芹,化名称自己为“秦晓”,这样就算宫彩彩仍然改不了习惯地称呼自己为“小芹”,也因为“芹”和“秦”同音而不至于露出马脚。
“我、我现在知道科学幸福教是邪教了,胡老师也是上当受骗的受害者,小芹同学你为什么非要带我來……”
宫彩彩坐在学习班的折叠椅上可怜兮兮地提出异议。
“闭嘴,我的小宇宙都别你打乱了。”小芹咕溜溜地转动眼珠寻找安放窃听器的最佳位置,同时吓唬宫彩彩道:“耽误我领悟第七感你负得起责任吗,你不好好配合,我就让我老爸把你卖到东南亚去,每天接待一百个客人。”
宫彩彩风闻过小芹的父亲是黑社会,此时见小芹说得有板有眼,立即吓得魂不附体,小芹怎么说就怎么來了。
小芹和宫彩彩前两次去学习班甚至沒能进入帝王大厦,第三次在胡先勇的关照下总算在帝王大厦的多媒体会议室呆了一个小时,小芹尽量寻找监控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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