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像大家玩网游的时候不愿意用自己的身份证通过实名认证一样,我虽然有了自己的身份证,更多场合还是喜欢用吴升的身份证,一來是过去用他的身份证用惯了,二來是我自己身份证上的证件照被照得十分难看,比刑满释放还像刑满释放,简直是个越狱的,相比之下还是用吴升的身份证威胁性会比较低。
在小警察检查身份证的时候,我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女警察险些被我这丝笑容吓得拔枪),解释说:
“我也不是故意想剃光头的,其实我是得了传染性很强的头癣,为了治疗才剃了光头抹药膏的,不信的话,你们伸手摸摸,我的头上是不是还有被阳光晒干的药膏。”
女警察立即露出一脸嫌恶,她让旁边的小警察伸手确认了一下,然后就避之唯恐不及地让我通过了,事后还催促小警察赶快去把手洗干净,免得危害到自己的一头秀发。
我在地铁上欣喜于自己用吴升的身份证沒有穿帮,不料出地铁站的时候又被其他警察检查了一次。
“身份证拿出來。”
“快查查他是不是网络通缉的a683号犯人。”
“别动,再动就开枪了。”
算上回程,我总共被查了四次身份证……我就那么不像好人吗。
累感不爱了,我垂头丧气地回到了红楼北街小区,却发现在自己前面走着一个比较眼生的,大概也是住在四楼的。
捎带一提,为了锻炼身体,我较少坐电梯,能走楼梯就走楼梯,这个大概是为了保持身材才走楼梯的,跟我理由差不多,虽然从后面看上去我觉得她一点都不胖。
结果这个发现有一个光头越狱犯模样的人跟在自己后面,似乎还多看了她几眼,就不淡定了,脚下越來越快。
但是她穿的是高跟鞋,就算加快了步伐,也不可能把我给甩开,而且我堂堂斯巴达如果还沒有一个上楼梯快,岂不是很耻辱的事情。
于是我一直紧跟着她并且打算“超车”,只是她一直沒给我机会。
我们一前一后,气氛诡异地走到三楼以后,突然发狂地跑了起來,跑到四楼的某户人家门前不停地拍打起來,一边叫门一边哭喊着:“妈,快开门啊,有坏人追我,快开门……”
我气得直翻白眼,也沒理她,直接掏出钥匙,打开自己家的门进屋了,留下她一个人风中凌乱。
“叶麟同学,咱们邻居苗大妈的女儿为什么在外面哭啊。”
小芹见我回來了很高兴,到门厅來迎接我,我还沒有把防盗门彻底关上,所以她能看见外面的一些情况。
“谁知道啊。”我故意提高了一点音量好让苗大妈的女儿听见,“可能是跟男朋友分手了吧。”
正好苗大妈出來给女儿开门了,听到了我和小芹的对话,又见到女儿满脸泪痕,惊问道:
“你和小赵分手了,,你不是说上个礼拜他还向你求婚來着吗。”
“妈,不是,不是……”苗大妈的女儿十分尴尬地把自己的母亲推进门里,自己也跟着进去了。
做了如上的反击之后,我才稍微消解了今天被许多人误会的郁闷之气。
不过看情况,在我的头发重新长出來之前,是不是最好不要上街啊。
隔天,班长早就说过,却一直沒有找到时间进行的开学前补课,终于到來了。
因为我光头不方便外出的关系,地点设在了红楼北街小区,也就是我和小芹共同的家,虽然初中的时候班长也在红楼北街小区给我们补过课,不过跟那时候小芹是东道主不同,这一次我和小芹都是东道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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