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严自然知道若是毫无代价地从贤王这里带走了解药,才是得不偿失,与贤王交恶,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看着贤王,傅严也勾起了一抹笑,“王爷放心,微臣自然不会空手而来,微臣可以告诉王爷一个你想知道的消息。”
贤王神色暗了暗,却没有当真,说道,“你能告诉本王什么?”
“关于她的事情!”
这个“她”,傅严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贤王却一下子知道他说得是谁。
贤王脸色终于变了变,看着傅严,沉了声音说道,“你知道什么?”
一炷香后,傅严从贤王的书房走出来,脸上并无表情,却能让人感觉到他此时心情不错。
即将出门的时候,傅严遇到了贤王身边的钱公公,看了他一眼,傅严顿了顿,又回头仔细看了一眼,他的耳后的确有一颗黑痣,傅严手指捻了捻,随后恢复自然,出了贤王府。
“王爷,皇上让您进宫一趟。”钱公公走到书房,敲了敲门,走进去说道。
贤王刚听了傅严带来的消息,现在还有些失神,听了钱公公的话才反应过来,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文儒雅,嘴角挂着温雅的笑,“本王知道了。”
起身,走出书房,想到刚刚傅严提的要求,贤王停了脚步,眼中闪过趣味,对着钱公公说道,“你去本王房间,将‘落红’的解药拿来。”
钱公公不解地看了贤王一眼,却没有多问,“是。”
养心殿
雍帝刚从锦和宫回来,坐在龙椅上,却没有处理朝政的心思,靠在龙椅上,雍帝闭了闭眼睛,手指在案桌上敲着节拍,却因为心中担忧楚晏姿的安危,而有些凌乱。
“皇上,贤王到了!”
听到贤王到了,雍帝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对着张进说道,“请他进来。”
贤王依旧是一身白色长袍,腰间用较宽的金色腰带束上,边上垂着一块玉佩,做工精良,上面刻着一个“贤”字。
“臣弟参见皇兄。”贤王进来后,向雍帝单膝下跪行礼。
“皇弟不用多礼,起来吧。”雍帝看着贤王,神色不明,贤王的封号是他亲自封的,因为他能有今日,少不得贤王的鼎力相助,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登基后不久,贤王突然放弃了所有权利,只当一个闲云野鹤。
雍帝可不认为他是因为怕自己忌惮他,毕竟他从不贪权,手中势力也并不多,而他当年突然罢手,倒像是对他的一种不满,至于他究竟为何,雍帝至今也没有想明白。
“谢皇兄!”贤王站了起来,看向雍帝,“不知皇兄叫臣弟前来,所为何事?”
雍帝神色暗了暗,看着贤王,沉声说道,“珍修仪中了‘落红’之毒,皇弟可有解药?”
“这……”贤王故意迟疑了一下,见雍帝皱了皱眉,才继续说道,“很巧,这‘落红’的解药,臣弟手中正好有一份,可解皇兄燃眉之急。”
雍帝松了一口气,神色轻松了一些,看着贤王道,“那朕就先谢过皇弟了。”
“皇兄严重了,为皇兄解忧,是臣弟的分内之事。”贤王摇摇头,对着雍帝说道,然后又对钱公公招了招手,
“臣弟之前就猜测,皇兄找臣弟是为了这事,这不,臣弟已经将解药带了来。”
雍帝对着张进使了个眼色,示意张进去接过来,贤王见解药已经到他手中了,眼中暗色一闪而过,“既然解药已经给皇兄了,想必皇兄此时也没心情招待臣弟,臣弟就先行告退了。”
“今日朕就不留皇弟了,改日再与皇弟叙旧,张进,送送贤王。”
雍帝心中的确有些急切,也就没有挽留贤王,让张进去送他。
贤王拱了拱手,退了下去。走出养心殿,贤王对着张进笑了一下,“张公公留步吧。”
张进抬头看了一眼贤王,见他嘴角温雅的笑容,心中叹了一口气,这贤王的心思越发让人猜不透了,脸上神色不变,张进对着贤王说道,
“贤王慢走。”
坐在马车里,路过宣武门的时候,贤王掀开帘子瞧了瞧,手在鼻前扇了扇,嘴角笑意不变,只是眼中神色深了深,这血腥味真是重呢。
他倒是对这珍修仪越来越好奇了,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才能让他那皇兄从穆涟漪的mí_hún汤里醒过来,还能让阿严那个人也对她迷恋不已,避了自己这么多年,居然为了她亲自找上门来。
到底是何方神圣呢?有机会他一定要会上一会。
放下了手中的帘子,贤王看向一旁的小钱子,颇有兴趣地问道,“这杜贵人可有交出解药?”
钱公公面无表情,对着贤王回道,“目前还没有,她已经晕过去几次了,依奴才看,这杜贵人应该不是不愿说,而是吓得神志都不清了,听说现在已经有些呆滞地在看着宫人行刑。”
贤王笑了笑,端起一旁小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口,说道,“亲眼看着疼爱自己的父母被杀,吓傻了,倒也正常。”
钱公公有些不解,“王爷为何要将解药交出去?”其实他家王爷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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