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错,津液流转,一个轮回已过,两人都有些气喘,停下来额头对著额头,鼻尖抵著鼻尖,一起换气呼吸。
久别重逢,能有这样的意外收获,严臻明已经心满意足了,他原本做过最好的打算,也不过是一个报平安的电话而已。但米时还未有熄火之意,歇够了,竟又开始了下一轮。
显然,米时的这个主动的强吻并不打算是浅尝辄止,越吻越投入不说,手上也没闲著。
米时一只手臂抵在严臻明的胸前,将对方的身体牢牢控制在自己手臂和墙壁之间,意欲控制对方任由自己摆布,另一只手空了出来,竟是在解对方的皮带,用力拉扯对方的衣物。
遭此礼遇,严臻明哪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两手早已伸进对方衣内,牢牢抱住了对方的腰,蹂躏够了,竟又有接著往下的意思,片刻间,已经到达了对方的臀缝。
米时显然对这动作不是很满意,停下来瞪了对方一眼,把对方的手抽出来,重新放回自己的腰间。
这一眼风情无限,像是在说,谁许你这样做了,这之後的动作也著实有趣,倒有几分女孩子的娇羞之态。严臻明不恼反笑,干脆罢了手,随对方去摆弄。
这连串的动作显得极为霸道,一点也不像清醒状态下的米时所为,严臻明略微抽神,下意识打量了对方一眼:是的,是那人没错,那眉那眼,那神态,那气韵,再难找出一个相似的人来。
严臻明突然有了种要探究面前这人的念头,想知道他在西北的经历,可曾受到欺侮,想知道他此刻的想法,如此热情的原因,想知道自己在对方眼中,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认知,想将他刨根究底……
只是此时此刻,严臻明无暇顾及其他,只忙於热情回应。他就像只偷了腥的猫,心身都欢快无比,就差没有喵喵叫上两声,以示欢欣。
时不明待48(h,慎入)
在恋爱一事上,严臻明的名声一直不算好,他虽不像米嘉那般见异思迁,也不像仲叙那般来者不拒,但被他始乱终弃的少男少女,也不在少数。
他虽出身名门,却从来不惧外界眼光,然而做事无章无度,随心而欲,别人猜他不透。
几个娱乐圈中的绯闻女友,为做宣传将他送上报纸头条,也未曾将他惹恼,但前些日子,李家小姐只多说了他跟米时的闲话,便惹得他翻脸不认人,叫对方苦不堪言。
但严臻明也绝不是什麽荒唐之人,公私还算分明,极少与自己的秘书下属c-h-a科打诨,在办公室里胡搞,今天绝对是第一次。
但此刻他却有些後悔,怎麽就没学那些懂得享乐的人,在办公楼里修间休憩室,安身小床,就算平时放置不用,至少此刻不必这麽纠结苦恼。
好在那办公桌还算宽敞,跟一般的双人床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只是难为了那些办公文件、书籍资料,全部被扫在了地上。
有谁会料到严臻明也有这样一天,被人赤条条地被放倒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他竟然还乐在其中?
相比之下,米时就好了许多,虽衣衫不整,但双脚还在落在地上,只倾了上半身半压在底下那人的身上,手臂撑在对方胸口,那半眯的眼睛、微昂的下巴、扬起的嘴角,处处都透著一股得意之色。
严臻明有什麽好抱怨的,米时难得有这样心情好的时候,能见到他这幅自在的模样,自己不管付出什麽都值了。
米时自行脱去贴身的圆领汗衫,余光瞟见地上的文件,微微皱了眉,问道:“严总今天的工作都做完了吗?”料想是心情好,话里带著丝丝的揶揄玩笑之情意。
严臻明乍一愣,一抹坏笑爬上嘴角,只见他躬起上半身,面对面抱著另外的人,双手搭在对方的肩上,额头抵著对方的脖子,笑著回道:“既然是工作,就难有忙完的时候,不过此刻我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不是吗?有位稀客到访,非常非常的尊贵,一般情况下请都请不来,难得他屈尊贵驾,必须要我身体力行,亲自侍候陪伴,亲身c,ao劳取悦才行。”
严臻明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别看他平时在外表现得儒雅绅士,一心秉承儒家思想,主张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半句越矩的话不多说,半点不合礼数的事不做,但真要比脸皮厚的话,米时自然是比不过他。
米时听了这话,当即脸上有些挂不住,却不甘示弱。只见他往後靠了靠,拉开与严臻明的距离,眉峰上扬,道了句:“严总从小学的就是这样招呼客人的吗?卑躬屈膝,坦诚相见?” 随即低眉,不冷不热加了一句:“米某受教了。”
严臻明倒很坦然,回忆了一番,认真回道:“倒也不是人人都有这待遇,要看亲疏关系,容貌姿态。”
“哦?原来严家待客还是有标准的。”
米时回答得仍旧不咸不淡,严臻明却有些急了。
“米总还要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吗?”严臻明咬牙切齿地说道,边说边撇了一眼自己半b-o起的下半身。
米时好似来了兴致,反问一句:“不该是以客为尊吗?”
“是!事无巨细,悉听尊便。”这次严臻明回得倒干脆,盘腿坐在办公桌上,赤裸裸面对著米时,重要部位曝於人前,也无半点羞涩之意,随口说了句:“想聊什麽,米总直说便是,若是没有,严某这里还有一个建议,就谈一谈这段时间你在西北的事情,怎麽样?”
米时听了这话,失神了片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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