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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明待2
“怀孕?不可能!她不可能怀孕,就算怀孕,也不可能是我的种。”
米嘉大声的叫嚷,十里八乡都能听得见,更何况是门前等候的那几位,米时恨不得当场把他踩在脚底下,给他几个大嘴巴。他自己不要命了,自己再怎麽保他也没用。
好在严家的人修养极好,听了这样侮辱自家女性的话也全都当了耳边风,依旧面不改色,目不斜视。
米嘉要回屋里,被米时拽了出来,一路拖著,直接扔进严臻明的车子後座。米嘉开了车门想出来,被米时一脚踢了回去。
“回去!坐好!”
这一脚踢得力道不重,只是看起来的架势不小,是踢给别人看的。但是米嘉从小被人捧在手心,从来只有他教训欺侮别人的份,哪轮到别人对他挥拳踢腿,更别提是来自自己的亲大哥,自然是分外委屈,捂著被踢到的肚子,气红了眼。米时也很无奈,但是自己亲自动手,总比别人动手来得好,等到别人动手,哪里还会手下留情。
刚进严宅,便听见一连串尖锐的女声:“出去,出去,我谁也不见……我不吃,不吃,拿开……我哥呢,我哥哪去了,让他来见我……”
一路走过,大大小小的佣人全都在一旁笔直站好,低眉顺眼,静默无声,对於自家小姐的疯狂主动,没有一个人皱过眉头,一看就是大家庭里出来的人,受过良好的培训。
米时第一次碰见这样的情况,额前滑下两滴冷汗,暗自叹道:天下乌鸦一般黑,只要发起疯来,温婉娴雅的大家闺秀也跟街边的市井泼妇没有两样。
米时下意识瞧了一眼前面领路的人,那人脱了西装外套,松了领带,递给一旁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波澜不惊的脸上看不出有何异样,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天塌下来,甩甩衣袖,抖抖灰尘,他仍旧还是他的翩翩贵公子。
终於,来到了当事人房前。
严臻明小声询问在房前伺候的女佣人:“小姐还是什麽也没吃?”
中年妇人并不抬头,小心应道:“是的,大少爷。”
严臻明了然地点点头,“让厨房的人都歇著吧,别做了,端碗白粥上来。”
说完转身看向身後的两人,冲米时无力而又自嘲地笑了笑,然後对著米嘉,语气诚恳的请求道:“还得劳驾你了,米少爷。”
米嘉翻了翻白眼,一脸的不情不愿,硬著头皮推开房门。
米时在一旁看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平时见到米嘉这副调调,并不觉得有什麽特别不对,但今天跟严臻明一对比,才觉得自惭形秽。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两人年纪也差不了多少,怎麽比起来就成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米家好歹算是书香世家,怎麽就出了一个这样的人物。
“谁叫你进来的!”
刚把房门推开,一件器物飞掷过来,米嘉机警,顺利的躲开,但是米时被挡住视线,没有及时做出反应,不幸被s,he中胸口。好在只是把开信刀,只能用来把玩,伤不了人,难怪自家亲妹妹在家要死要活,他严臻明还能如此从容淡定,手持这样的钝物扬言自杀,确实没有什麽说服力,也就是为了吓吓人。
“琪琪!”严臻明厉声喝道,继而转向米时,担心写在脸上,将米时上下打量了一遍,见没有大碍,才放下心来,询问道:“你没事吧?”
米时笑著摇摇头,捡起地上的器件置於一旁的书桌上。
“太不像话了,还有没有点样子!”严臻明怒斥道,他从来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哪怕是上门兴师问罪,也没说过一句重话,这是米时第一次看他发火,没想到是对家人。严臻明还想上前有所动作,被米时拉住。
“算了,小孩子。”米时严肃地看著严臻明,果断地摇摇头。
严臻明这才作罢,又对米时道了歉,然後瞟了一眼楼下,示意两人先下楼,把空间留给两位当事人。
米时眨眼表示同意。他当然知道知道严臻明只是做做样子,不会真对自己的亲妹妹怎麽样,所以他适时给了对方一个台阶下。他也常常这样护著米嘉,尽管米嘉大多时候并不能理解,这麽做,算是将心比心。
年轻娇小的女孩子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虽蓬头垢面,却难掩与生俱来的清新秀丽,地下上有碎了的灯具和水晶饰品,显然是她不允许有人进来打扫。她没有理会兄长的呵斥,眨了眨眼睛,看清所有来人,当看见米嘉时,目光不再转动,身子颤抖著,眼里流出两行清泪,“你怎麽都不来看我?”
米嘉也有点愣住了,他是出了名的喜新不厌旧的人物,见到自己曾经心爱的姑娘,变成这副惨淡的模样,心里也很过意不去,张了张嘴,试探性地叫了一句:
“little angi?”
时不明待3
楼上的两个人关起房门正在倾谈,楼下客厅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不知道楼上的结果如何,无法进行实质性的交谈。对方不想冷了场面,失了主家的风范,含笑问道:“这茶可合胃口?”
米时从不喝茶,不知该如何评价,顿了顿,答了句:“很好。”
对方点头,嘴角含笑,没有接话。
米时的外行,怕是通过那简单的两个字已经泄露出去,但是对方修养极好,没有当面揭穿,也不继续追问。
米时与严臻明这短短时间的相会相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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