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云月心生一紧,连忙举手发誓,“我吓到了而已。”
“月儿要是敢……。”阎司有意无意的提醒,眼底全是最温柔的危险。
“不敢!”云月再次举手,严肃的保证。
“月儿想参赛直接去就可以,不需要图纸,月儿会流木极阵法,能够直接去到比赛场地,去不了为夫会带你去。”阎司慵懒的伏在云月肩上,眷恋的呼吸着她身上的奇异花香。
云月转了转紫晶发簪,好奇道:“阎司已经去过了?”
“没有,不过月儿放心即可。”阎司静悄悄的突袭某处柔软。
“啪——”云月反手弹开,厉声呵斥,“说正事呢!阎司就不能正经点?越来越得寸进尺!我走了,一定要帮我好好照顾寒野。”
“月儿要快去快回。”阎司抿着云月的面颊,语气幽怨的叮嘱。
“知道了!阎司走开。”云月嫌弃的皱眉,一掌推开阎司,头也不回的离开。
阎司慢悠悠的起身,捡起地上散乱的卷轴,小心翼翼的卷好,他捡起最后一卷画轴时,在画中小女孩微鼓的面颊上轻啵一口,满眼宠溺,溢于言表。
云月出了书房,深呼吸一口气,神清气爽,要是之前有先问过阎司或许不用绕那么大弯子去部署,只是碍于她和澜洵隐的合作关系,这种算盘也不太好开口。
朱雀几人在台阶上等到睡着,醒来时,云月已经站在他们身前,她三言两语转达他们不用去内枢的意思后,匆匆忙忙的离开。
朱雀和青牙揉着难以撑开的眼皮,不知怎么回事,玄武望着那道义气风发的背影,噙着感激不尽的水光,紧咬着唇,哽咽道:“赫连小姐!玄武会牢牢铭记你舍己救人的恩情!”
“玄武,你在嘀咕什么呢?”朱雀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见玄武自顾自的激动,以为他中了什么邪术。
“赫连小姐刚刚说我们不用去内枢了!”玄武激动的转达。
“真的?”朱雀和青牙异口同声的大叫,“赫连小姐说服主上了?”
“嗯!”玄武郑重的点头,慷慨激昂道:“成功睡服了!”
“太好了!”朱雀激动的跳起,抓着青牙的衣襟使劲摇晃,“太好了,不用去内枢了!”
“松手!抓玄武的去!”青牙有些抵触朱雀的举止,下意识的将她推开。
“撕裂——”
朱雀重心失衡,抓着青牙的衣襟往后倒,撕裂了一大片。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故……。”朱雀拿着碎布,诚恳的道歉,视线落在青牙那黑色绸缎缠绕的胸膛,瞬间傻眼。
“啊——我嚓——啊——我嚓我嚓——我嚓!”朱雀被那绸缎吓惨,难以自控的惊声大叫,慌乱中还不忘解下外衣裹在青牙身上,玄武抬头时,青牙已经被朱雀裹得严严实实,没有发现什么,反而责怪大呼小叫的朱雀。
“朱雀,你误会了!”青牙被朱雀的举止激怒,他是缠着绸缎,他缠并非为了困束什么东西,只是为了掩盖他心口处的印记。
那是他永远都不想被人看见的印记!
“行了!青牙什么都别说了,我懂!”朱雀捂住青牙的嘴,自我惆怅。
朱雀自己也缠有绸缎,在青牙身上看见类似的绸缎,瞬间惺惺相惜,她相信青牙和她一样有不得已的苦衷,对青牙有着千万种难以言明的理解。
青牙实在无法接受朱雀那种类似疼惜的眼神,感觉被亵渎了那般,莫名的恼怒,“朱雀你别乱想,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
“行了青牙!不用勉强自己,别说了,我懂的!”朱雀两手交叉捂住青牙的嘴,一脸惆怅的点头,看他仿若看同道中人。
玄武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在两人沉默时,小小声的插话,“你们两个在说什么?什么懂不懂的?”
“没事,玄武不会懂的。”朱雀哀沉的回道。
“松开!朱雀你别乱想,更别乱说,否则我绝不饶你!”青牙被朱雀的举止激怒,重重的打开朱雀的手,严肃的警告。
“放心!我绝对不会说的!”朱雀郑重的发誓。
青牙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哎……想不到啊!想不到啊——”朱雀魂不守舍的感慨,边说边往自己院子走去,留下玄武在石阶上疑惑。
云月在台阶下遥望北方,脚尖轻点,化作一缕白色流光。
遥远的某处荒山野岭,一人转动画伞,一人负手遥望,数十名半黑半白的黑影,昂首挺胸的等候。
云月一落地看见早有准备的几人,惊讶的问道:“樰执事,你又知道我会来?”
“不知。”樰执事转动画伞,笑笑着摇头。
“那你们这是?”云月一头雾水的问道。
“月云,你也还好意思问?”澜洵隐闷闷不乐的嗔怪,“你前几天还跟我说做好参赛的准备,现在大赛开始,我们等了几个时辰都没见你来,只好动身去找你。”
樰执事笑笑着接话,“不过还好,公子来了。”
“大赛在今天?不是三天后吗?”云月心生一凉,许是水家的事干扰到她让她忘记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三天到了大赛。
“那是月云三天前说的,哪还有三天?”澜洵隐轻敲云月的脑袋,又气又想笑。
“嘶——”云月倒吸一口凉气,她被水家的事扰的心烦意乱,时间一晃而过也没有什么感觉。
“公子现在赶上了就好。”樰执事似是看出云月的苦恼,笑笑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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