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又去公司了么?”
“是的。那位姑娘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她么,我们很早就分手了!”白付豪说道,一张阴郁的脸变得生硬得很。这叫她感到奇怪,问:“啊!为什么呢,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么?”
白付豪阴郁地说:“谁也说不清的!”
田琴看着他,吃惊地说:“是这样吗?”
“是的!”白付豪说道。
“怎么这么快呀?”田琴惊讶的问。
白付豪冷冷地微笑,站起来走到帘幕前,望着远山,神色如同远山般阴郁。这变化把田琴看了个目瞪口呆。
白付豪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向空中挥了挥手,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接着又喝了一口茶。她呆呆地看着他,他坐下去,像断线的风筝掉在沙发上,喘着气,说道:“好了,我走了,谢谢你!”一场毫无意义的谈话。最后他站起来拍拍衣服神色阴郁地走了。
她站起来送他到门口,看着他穿过走廊消失。接着就走进屋子去,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那丛盆景花沉思良久。忽然喃喃地说道:“爱情?!”
当晚上别墅的男主人回来看见她那苍白的脸色时吃惊不已,问:“怎么啦,田琴,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没什么事!”
“怎么脸色那么苍白”她有些懊恼地说道:“我头有些痛!”
“哦!那就吃点药吧。”
田琴看他一眼:“你知道吗?白付豪和马姑娘分手了!”
帷幕低垂,客厅里静悄悄的。那些红木家具和银色的器皿都在灯光下泛着橙红色的光辉。保姆坐在电视旁看着电视,一边打盹。她站在帘幕的观赏竹旁,盯着他那张生硬的脸。他则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抽烟。
陈仁看着她的眼睛问:“他来过了?”“他说道,马姑娘和他分手了!”陈仁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道:“哦,这很正常嘛,财富相当,谁都不把谁当回事!”田琴看着自己的指甲说道:“其实我们都觉得陆青青姑娘和他是挺好的一对,谈了两年,青青竟不干!”“等一下,我还有很多帐要算呢。”
陈仁便走进书房去了,把她一个人扔在客厅里发呆。她郁郁寡欢走进了卧室,四周静的不闻声响,这静压迫得她似乎似乎有些恐慌,拿起书来看了一会,很不安,恹恹睡去。他进来的时候弄出很大的声音,把她惊醒了。他拥抱着她,陷入了沉思之中,神色阴晴不定,接着说道:“田琴,你看起来好像不高兴。”
田琴沉默地说:“帐算完了?”
“算完了”,陈仁说道,压根没有听出她的语气中的埋怨之意。
她沉默不语,看着那橘红色的灯光,若有所思。
“怎么啦,在想什么?”
“啊,没有。”
“少看些书吧,有什么意义呢。省得把身子闷坏了。”
她一阵心酸,她侧过身去闷闷地睡了。
第二日,陈仁空闲,邀请季、吴二人来家里打牌,他们一边打牌一边说道着话。田琴无事,就娴静坐在茶几旁边看他们打牌,打完一局大家就在那里争论谁对谁错。田琴只是看着,她那张秀丽的脸上总带着一种自然的微笑。就坐在丈夫与季元朗之间。
白付豪仍是很少的话,脸色比先前更加阴郁,如深秋的远山。季元朗似乎也因之而受到压迫,说道话不似先前那般粗声大气,不时地东张西望。不经意间,陈仁问了一句:“马姑娘和你分手了?”他没有回答,陈仁不由得又追问一句。
“我们早就分手了!”他的脸色起来更加阴郁,一副冷冰冰的神情。
“是真的么?”
“自然是真的,谁哄你不成”,挥了挥手,说道,“这没什么,这没什么。”
“我倒是觉得他和青青姑娘相配些”,田琴说道。
季元朗抬起头来看田琴,她就垂下眼睑去看着自己的皮鞋,那上面粘了好些灰尘。白付豪沉默不语。“哦,没什么,再找吧,以你的品貌还怕找不到吗”。
陈仁说:“这几天的股票看涨哩,大盘上扬。”
“你买了么?”
“买了好几万股呢。”
她就走出去,来到花圃旁,看着一株玫瑰花怔怔发神。那株玫瑰花上凝满了露珠,一颗颗晶莹剔透。田琴用手轻轻一抚,那些露珠就扑簌簌地滴落地上。深秋的远山显得凄冷萧索,太阳发出惨白的光,清泠泠地裹住了她,她觉得心里一片温暖。
“唉,”她叹息了一声,穿过走廊走进大厅去,从季元朗身边走过,踏上楼梯走说道卧室去了。坐在床沿上无心看书,只顾发呆。当保姆走进来的时候,女主人正呆呆地看着爬到窗前一支藤萝。那碧绿的叶子在微风中摇曳,令人赏心悦目。女主人脸上洋溢着明媚而愉悦的情绪。
第57章 迷醉的心灵
“小姐,吃饭了。”
田琴抬起头来:“哦,这么快。他们还在打牌么?”
“还在哩。”
她走下楼梯,大家正在饭桌前坐好了。席间,冷冷清清,大家并没怎么说道话,她只觉得这顿饭十分难捱。不经意间看了季元朗一眼,他正看那从观赏竹,神态沉默。
一周之后的一天下午,她在冷清清客厅里,像猫似地蜷伏在沙发上,看着那幅《少女图》发呆。一大片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玻璃投射进来,屋子分外明亮。看着保姆走出去,背影消失在花圃小径的尽头。她坐起来,用手捧住脸,两行眼泪从她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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