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世界两只手搂紧了他的脖子,“不用。”
她把脸搭在他的肩膀上,似乎思考了一会儿怎么动作。然后她又把脸转正了。
脸凑得很近,冯长河看到她唇边蹭着一点糖醋汁,平添几分可爱。她的唇很粉很软,又是水盈盈的了。
他以为应该要接吻了。
可世界却突然慢慢下滑,蹲到了面前的地上。
他坐着,她蹲着。
她伸手摸上他的拉链。冯长河皱了一下眉,伸手,拎着她脖子后面的衣服把她拎了起来。
世界没用力挣扎,磨蹭着站起来后,她有点不解:“不想要?”
冯长河继续皱着眉:“你为什么......”
他没有开口讨论过这种事情,所以努力措辞:“你每次都要这样服务我吗?”
世界舔了一下嘴唇:“你不喜欢么?”
“......不是不喜欢。”冯长河很轻地说,“是不用,我想让你也很满足。”
“我很满足啊。”
冯长河脸上划过一丝无奈:“你是不是......是不是不知道这种事要怎么做?”
世界望着他,她也感受到他们想法出现了差距。所以如实道:“我要蹲下去舔它呀。”
那天在婚礼上,徐婉就是这样做的。
“然后呢?”
“......然后,我玩得很开心,你也就很享受。”
冯长河僵了一下。他把视线移到世界身后的窗外,看着黑漆漆的天色缓了一会儿。
然后他视线回收回来:“如果这样,那避孕套有什么用?”
世界说:“带了不会怀孕啊。”
“......就只是舔一舔,又怎么会怀孕?”
世界眨了一下眼睛,突然恍然大悟“哦”了一声:“这两件事情,是一件事情啊。”
冯长河缓慢地点头肯定:“是一件事儿。”
“那.....”
“你想做的只是一个前戏,有些男人要先被刺激一下,才能硬起来。”
“那你......”
“我不用。”冯长河继续说,“我很喜欢你,它也很喜欢你。”
世界伸手摸了一下,肯定地点头:“确实哦。”
冯长河立即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目光对视,她问:“怎么了?”
他说:“不用了。”
又重复,“你其实没有经验。不用了。”
静了一会儿后,世界往后退一步:“好吧。”
她探身看了看两个卧室并排的门:“你在哪个屋子睡?”
冯长河站在原地说:“大的那个。”
世界点点头:“好晚了,我要去睡觉了。”
然后她转身走进大的那个房间。
冯长河把茶几上的碗筷都收进了水池里,冲了个澡后,关灯走进卧室。
虽然没干什么,但他感到精神有些疲累。
世界睡在一边床上,侧着身子,只占了很小一部分位置。冯长河借着月光的亮度,在另一侧轻轻躺了下来。
世界没动,似乎睡熟了。
冯长河纠结地看着天花板。
他之前以为世界是那种私生活比较开放的小女生,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接受这样一个女生了。可是今天看来,她对男女之事的知识还不如一个小学生。
他彻底不懂了,世界主动找上他,是为了什么呢?
是麻辣烫太好吃么?呵,好笑啊。
他一直觉得,每个人都是块石头,找个形状差不多契合的,凑凑合合过在一起就是了。可石头并不是无缝的啊,世界像是一滴清凉的水,很直接的,很主动的就从缝隙里渗进去了。
他其实是个实际的人,很少有冲动做事的时候。但他这回愿意去试一下,他知道世界或许条件很好,比他更好,但他也要试一下。他对世界了解的也很少,但恰恰是这些未知,构成了她魅力的一部分。
这些说得复杂。简单来看也同样,世界已经那么主动了,无论出于何种目的,他再不肯上前,岂不太不是个男人了。
冯长河躺在自己生活了好多年的,熟悉的要死的老屋子里,身旁却睡着一个陌生有趣的姑娘,这样的对比,也让人感觉很新奇,却又很安稳。
冯长河很规矩的平躺着,两手交叉搭在小腹上,慢慢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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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河做了个春梦。
梦里他有点难耐,有点燥热,一个娇俏的女人在他的大臂上吻了吻,他迷迷糊糊想要拥抱,于是转过身来,那个女人又在他的胸前吻了吻,他浑身立刻绷紧了。女人有趣地笑了,然后翻身爬到他身体上。
冯长河终于伸手抱住了她。
这触感,太真实了。冯长河伸手沿着她光滑的脊背抚摸,然后怜惜地捧住她的头。她的头发很软,扫在胸前让人痒地想笑。
他的下身胀得厉害,被细嫩的部位蹭了蹭,又蹭了蹭。
春梦继续的话,应该要进去了吧。
可怎么,就是不进去呢。
冯长河呼吸渐粗,眉头纠结。
突然听到身上人说话:“喂,你这个东西,角度能不能变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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