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苏凤梅微微松了口气,“等下午的时候我再来看她,如果有什么事情,你随时跟我联系。”她起身要走,却又是被谢尔盖喊住了。
“您也许觉得我年轻气盛,可是有些事情就这样,不外乎是此消彼长,如果今天我们忍气吞声,明天那就会被人骑到头上来。”他目光坚决,“这件事,我希望您就算不能给我全力支持,也不要……”
苏凤梅打断了他的话,“我是年纪大了,可是还没老糊涂,去年的时候,单飞试点就已经结束,和中心签订的合同里面,关于这种事情并没有界定,中心也没资格插手。”
她的话让谢尔盖皱了下眉头,很快就是意识到什么,“我还不至于老糊涂,蔡晴是我一手提上来的,不管你认可不认可,我还不至于打自己的嘴巴子。”
“抱歉。”谢尔盖是知错就改的人,他态度很是诚恳,这让苏凤梅相对满意,“我还有个会,等下午的时候来看蔡晴。”
谢尔盖再怎么强势,在她面前却也是小辈,苏凤梅的态度很是明确,支持该给的给,不过她也会端着架子。
当然,她的确有会议,不可能坐等谢尔盖的调查结果,她也得知道,那篇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用自己的办法。
蔡晴的圣诞节过得很糟糕,好在这对她而言并不算是什么正统节日,即便是元旦蔡晴也就是觉得这只是一个日子而已,其实和昨天和明天相比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那你重视的日子是什么?”卡尔洛很不明白,蔡晴看重什么呢?
春节她也不在乎,生日更别说了,没人提醒她都忘了,他们中国人的国庆节、劳动节之类的她好像也都不在意。
“就没有什么是你想要记着的日子吗?”人总是得有点记挂的日子。
“没有。”蔡晴摇头,她其实需要记住的时间有很多,爸爸的忌日、她前世死的那一天,她当初做出让球决定的那一天。
可是背负着那些过日子会让自己很辛苦,索性就什么都不记。
“人活着比什么都好,每一天都值得珍惜。”
卡尔洛:“……”
他觉得很不对劲,而且还浑身毛毛的怎么办?
蔡晴这话说的,让人头皮发麻。
不过想到她前些天的遭遇,卡尔洛又是有些内疚,如果那天他没有出去玩,而是留在别墅这边,是不是也能帮蔡晴阻拦一些那歹徒呢?
“对了,我听说谢尔盖的母亲似乎要过来,你上次去参加比赛,见了她吗?”
蔡晴听到这话皱了下眉头,然后摇头,“没有。”她倒是在克里姆林宫参观了一番,遇上了伊娜·索夫娅一些人,尽管是东道主,俄罗斯人对克里姆林宫也不是十分的熟悉,还是谢尔盖做的导游。
当时卡尔洛似乎回了意大利,并没有去俄罗斯,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天气冷他不习惯。
至于谢尔盖的母亲,据说是当时去参加了什么会议,临时放了鸽子。
蔡晴对这件事倒是无所谓,起码她没打算让谢尔盖见孙女士。当然,如果谢尔盖想要自己见他的母亲,她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见个面而已,不会吃掉自己。
“听说谢尔盖的母亲驻颜有术,你可以向她学学。”卡尔洛不教好点子,说完又是沉默了下来。
蔡晴低头看着手里的书,没有说话。
她没什么毛病,可是这些天也是休息为主,没有参与到训练之中,1月6号开始悉尼站的赛事,作为头号种子,她应该会首轮轮空,不过对于蔡晴而言,已经1月5号中午却还没有去进行适应性训练,这并不是正常状况。
“那个我打听了下,听说那篇新闻是记者躲在你病房外面,听到护士说的,所以才写了这么个新闻。”卡尔洛说完打量着蔡晴的神色,他有些忧心,主要是有点点瞧不出来什么。
蔡晴这件事十分的糟糕,原本没影的事被无良报纸这么一说,爱好八卦的人们一传播,假的都变成了真的。
虽然大部分人都觉得这种事情太荒唐,根本不可能发生,可有的人还是报以怀疑的态度。
卡尔洛接到了不止一个电话,有媒体的也有那些去年才建立起来联系的体育圈的退役运动员们。
今年的劳伦斯奖颁奖定在了二月中旬,提名在元旦的时候已经放出来了,蔡晴依旧是最佳女运动员的争夺者,而她的最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依旧是俄罗斯的田径选手伊娃,还有另外两个则是同行,巴拉科娃和杰奎琳·戴维斯。
法网、温网,保加利亚人和美国人拿到了两个重量级的奖杯,不过卡尔洛觉得这没什么,蔡晴去年两个大满贯单打一个混双奖杯,数量比蔡晴还要多呢。
而且她连续两年保持巡回赛夺冠数量超过十个,这也是一个不小的记录。
蔡晴蝉联最佳女运动员原本是没什么疑问的,毕竟看一个运动员过去一个赛季的表现,可不就是看冠军数量吗?
一年稳坐世界第一,夺冠数量最多。
蔡晴当之无愧。
然而突如其来的事件让蔡晴陷入舆论风波,即便是她作为入室抢劫事件的受害者,可是人们更愿意津津乐道的是她到底是否被强/暴,是现在谢尔盖和她到底什么关系,是否会因为这件事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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