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白听见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但她真的困的睁不开眼,挣扎了好一会,才醒了过来。揉了揉眼,还带着刚睡醒的松软奶萌,“哥?”
这一声哥彻底把初简同学不安的良知暴露在海面。瞧瞧,多乖的孩子,一醒来并没有看旁边对她如狼似虎的狼崽子,反而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哥。
“二白。”两个字咬出来可谓是汇聚了千言万语,他憋了一肚子的话说不出口。
“我特么,初黑,我刚睡醒,你好好说话。”
说完就被人敲了脑袋“你好好说话。”
初白委屈巴巴揉了揉脑袋,看在初简眼里就是另一种样子了。
不是左安城在教育初白不准说脏话。
不是初白可怜兮兮不敢反抗。
而是大写加粗的,这两人当着我,的,面,撒,狗,粮。
走在路上,旁边两个人异常的沉默。初白被夹在中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打个比方,虽然不太恰当。就像两条狗看见了同一块骨头,谁也先不动手,就绕着那块骨头转来转去。并没有问问那块骨头愿不愿意。
可现实中,这两条狗……不是,这两个人是哥们,指不定一起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她。不行,她得跑。
所以,初简把手里糖递过来让她先上楼的时候,拔腿就跑。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两个人怪异的氛围。
沉默了几秒,寒风吹的初简心里拔凉拔凉的。但他还是端着架子装深沉,思考好一瞬,他这样开口“耗子上次跟我开玩笑说看看你两配不配。”
左安城嗯了一声,窦程皓早就看出来了,在他面前不止偷偷意有所指提过多少次了。虽然平时里他闹腾了些,可是这种人,精,看着不着调,其实和初简一样,心里都有数。
初简认知里,这人喜欢他妹妹,怎么来说都是他比较有底气些吧,然而并没有韩剧到。“我说,初白那傻样我一直愁没人要……”
对面那道声音理所应当语气如常 “不会。”
初简那后半句“他两怎么可能。”硬生生卡在了嗓子里。“……”我特喵还没说完,就是提口气缓缓。冷静了几秒“什么时候喜欢的?”
小区的喷泉池结了一层薄冰,冰凌凌结着一层层霜花,有小孩子在那边戳着冰块玩,清脆银铃般的笑声。初简看对面的人轻轻勾了勾唇,眼眸光顿时染上了甚少见过的一片温柔,也忽地被他感染。叹了口气,纠结地说出口“喜欢归喜欢,可二白还未成年,你怎么下得去手……”
左安城皱眉,深沉的眸色有些古怪,酝起大片的凉色,好似冷冽的汪泉被隔岸扬花飞落,漾起bō_bō涟漪。尤其听到初简犹犹豫豫说出口的下一句“尤其是还偷亲。”
我操。
这兄妹两想他死。
***
初白舔了舔唇角,舌尖把嘴边的话吞了下去,鼓了鼓嘴。黑板前数学老师正哒哒哒地写着题,余光瞥了眼左安城,他正拿了笔在看她昨天写的寒假作业。
ok,一切如常。
可谁能告诉她,后面那个是要搞哪样。
初简今天一大早就跟着她爬了起来,一脸她欠了他八百万抢走了她的早饭。跟着她上学就算了,和个神经病似的搬了个桌子坐在她后面是要搞哪样?!??书都是倒着的。
压低身子,初白扭过脸看他“初黑,你是不是出门没喝药。”
初简瞥了她一眼,一脸我等仙人不与尔等凡人言语的模样,撑着下巴咬了咬嘴里的糖。
买给她的糖,就吃了两块,他又给收回去了。去死吧,啊啊啊……
内心无数个啊啊啊,脑袋突然被搭上来一个手,抚着她的马尾就把她转了过去。
“好好听课。”
不甘心的小白捏了个小纸团砸过去又迅速转回去,初黑也不跟她计较,反而冷漠脸捏着那团纸看着左安城。小脑袋悄mī_mī又转过去一点,想看清他们两个搞什么。左安城眸色淡淡看了她一眼,初白挣扎了两下,决定并付出行动,转过去朝着初黑哼一声,这次被人直接捏着下巴转了过去。
人初黑看都不看她,只一眼看着左安城。
初白郁闷地就听操碎了心的城哥用不带一丝温度的语气对着初简说了句“不要打扰她听课,你去学习。”
初简在凳子上坐的歪歪扭扭,凳子腿翘起来,差点摔下去“……我特么。”
中午下课了,窦程皓和于宁禹就兴冲冲跑了过来,勾着初简的肩膀嚷嚷让“背叛了他们在补课机构自己逍遥的人”请客。
几个人点了个包间例行又去吃火锅。冬日里,咕嘟咕嘟热气熏腾的火锅,搭配着食物的香味,浑身热乎乎的。
还有斜对面初简黑的不能再黑的脸。赏心悦目啊。
初白咬着冬笋看了他一眼,吃了这半小时了,初黑不是直勾勾盯着左安城就是余光瞥着她城哥。她有一个奇奇怪怪的念头。
旁边左安城看她的小碗都要空了,傻姑娘还一个劲的在里面搅来搅去 “还吃什么?”
“肉,肉,肉,城哥。”
刚说完的下一秒面前出现了一盘肉,一桌子安静了,都看了过来,初白干巴巴看了两眼,抬起脑袋看不知道发什么疯的初简“哥,这是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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