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gy的。
秋月不答话----这些阵子她也没少遭殃。只不过她看起来比程前有杀伤力的多了,所以都没有太多的人赶到她面前造次。
“柿子净挑软的捏呀。”程浅叹一声。
要说这府上还有哪个地方最清静,莫过于自家正君那一亩三分地了。
但是问题是他们之前有收权这一旧怨在先,程浅又主动提出两人不同房这一事宜。彼此之间界限划分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
这会儿就上赶着去,简直是讨人嫌。
可是----
程浅这两天已经是烦不胜烦,还不知道那帮小男孩子还会想出什么样的办法来对付她。这要是一个不小心阴沟里面翻了船。那可真是怎么想怎么膈应。
这么一想二皮脸一回好像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了。
她于是欢欢喜喜的让秋月打包好包袱,进了苏羽的小院儿,一脸欢悦。
“哎呀!正君与我可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三秋’丝竹尽心尽力的将她挡住。
“呦,王爷,这是打哪里来呀?瞧这脸色不是很好,您可得好好养养肾,不然的话,外面的人该说我家主子伺候的不周到了。”
丝竹从小就跟着苏羽,两人的情分不是一般的。
自打前些阵子知道程浅为苏羽撑腰的真相之后,就对她在没了好印象。这一阵子更是听说她招蜂引蝶,十分不懂收敛。更是心中暗恨。
程浅不懂的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在她眼里丝竹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小男孩,这班行径就是馋了要糖吃。
她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道:“乖,大人的事儿,小孩别插嘴,你家主子呢,我有事要跟他谈。”
丝竹:“……”
丝竹:“!”这个人非但轻薄他,还想欺负他主子!
然而他到底也没来得及张牙舞爪。
苏羽面色冷淡的从里屋走出来,盈盈一福礼:“不知妻主有何事找本正君,您明明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这几步路没把您的腿给走折吧。”
他们之间明争暗斗,早已经习惯,但是像这般□□裸的将那些私底下的龌龊事讲出来,还是头一次。
看来收权事件到底还是扎了他的尾巴。
程浅不以为意。
伟人----程·斯托洛夫斯基·浅曾经说过:真正伟大的人往往都是二皮脸。
她真就无视那主仆二人不好的脸色,大咧咧的在他房间找了个偏门住了下来。在此期间,无论那对主仆如何明示暗示,冷嘲热讽,我自岿然不动,端的一副好耐力。
秋月偶尔也会觉得,这样是不是不大好?
然而程浅总是能用实际行动证明,二皮脸的存在是具有划时代的意义的。
比如吃饭----程浅口味重,属于无辣不欢那种人。
但是苏羽偏爱一些清淡的菜色。桌子上那些菜永远看着没什么油水。
程浅每一次和他同桌吃饭,都感觉自己像是亏待了他一样。
她认为这不行,于是有一天兴致勃勃的入了厨房,炒了几个辣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后厨的人战战兢兢,这一阵子他们都能知道王烨和王君的感情正飞速‘前进’着。只是这一盘子已经分不出是辣椒还是肉片的菜,真是让人看着胆战心惊。
程浅做饭其实很不错,她喜欢吃,所以也很喜欢做饭,但是她不喜欢洗碗,因而很少下厨。所以少有人知道她有一副好手艺。
她满心都想着好好露一手,却没想到,苏羽吃了没两口,当夜便传了太医。
她稀里糊涂的听完太医的话语,多半明白了,他这就是对辣椒过敏,不由得产生了一股惋惜的情绪。
人生没有辣椒,简直是不完整的人生。
苏羽没对她说一个字,只在当夜里恨恨的对丝竹道:“传我的话,今后后厨禁止王爷下厨,就说女子远庖厨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王爷这般是要落人口舌的。”
丝竹盯着他手下快要变形的瓷碗,忙不迭的答应了。
然而吃饭这种事情上的冲突有一便有二。
程浅盯着满桌的豆腐青菜,很是怀疑人生:“我说府上也没有那么穷吧,不说辣椒,连点油水都吃不着吗?”
苏羽悠然自得:“这还要拜王爷所赐,太医说了,本正君肠胃较弱,吃不得那些油腻荤腥。还要委屈王爷与我同甘共苦了。”
程浅:“……”
她决定自己开小灶。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苏羽背地里面下了什么命令。后厨的人口径十分统一:正君脾胃不好,忌油腻荤腥。
程浅十分崩溃,问他们,苏羽脾胃不和也就算了,为何府上所有人都开始吃素?
厨房的人振振有词,说是苏羽口味挑,只要在同一口锅内曾经碰过油腻荤腥,他都能吃得出来,进而反胃。为了不受惩罚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程浅:“……”
饶是她知道苏羽在背后耍手段也无可奈何。
毕竟先前的事情太高调。哪位九皇女指不定在哪里的暗处窥视她的一举一动,这个时间实在不宜太张扬。
请秋月帮忙打包外卖的事情试过一次两次。然而也不知苏羽是不是真的长了一副狗鼻子,每一次都能将秋月拦在门外,并拿出太医的医嘱,一字一句读得很是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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