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贾熙肚子里的这个婚生子,也是他第一个孩子,他从怀孕到现在快生,一直都很在意。接到李导电话时,周行亮正在和合作方开会,他吓了一跳,立刻丢下人跑来医院。
此刻李导正要说话,助产士打开手术室的门,探出半个身子,说:“情况不乐观,我们尽量保障产妇的生命安全,孩子有可能保不住,请家属做好思想准备。”
她说完,又关上门。
周行亮呆愣两秒,突然问:“她怎么不问保大还是保小?”
等在手术室门口的人都是剧组的成员,本来拍戏拍到一半出事就很少见了,又听见周行亮说这样的话。
立刻就有女同志不忿地问:“难道周总想弃大保小?”
周行亮被这么一问,醒悟过来,忙说:“不是,我刚才脑子不转圈,没听明白。”
他说完又皱了皱眉,质问李导:“贾熙今天从家里出来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难道她在剧组出了什么意外?”
李导瞥了他一眼,反问:“周总是觉得,周夫人这次意外,剧组要负责?”
如今他不再是李导的投资商,所以李导对他就没有先前那么客气,周行亮也咄咄逼人起来,说:“在你们剧组出的事,剧组难道不该负责?”
都到这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思在产房外吵架。
贺遂颇有点看不惯周行亮这种行为,c-h-a话说:“令夫人临产期本就在十天后,现在已经足月了,随时都有可能生,周总怪到剧组头上,不觉得牵强吗?”
周行亮本想开骂,回头一看是贺遂,硬是咽下了要出口的话,默默等在手术室门口。
贺遂便对李导说:“李导,眼看这戏今天是拍不成了,我先走一步,有情况您打给我。”
李导点点头。
贺遂从医院离开,先打电话给钟朗。钟朗既然是投资商,剧组出了事,他就应该知道,因为每耽误一天,都是在烧钟朗的钱。但是事出突然,恐怕没有人会第一时间想到通知他。
钟朗听他说完,便说:“那你先来公司找我,等我忙完一起回家。”
贺遂微微停滞一秒,才说:“不用了,我约了房产经纪人,正好现在没事儿,我去看看房子。”
电话那头,钟朗也沉默了一会儿。
沈家的事解决掉以后,贺遂就朝钟朗提过,要搬出钟家。他当时住进来,也是因为钟朗担心他的安全,现在事情解决了,他再住下去,就有些太不知礼。
但是这个话题第一次聊的就不太愉快,因为当时钟朗根本就没想和他聊,用别的事情岔开了。
现在贺遂提到看房,实际上还是把他要搬出钟家的问题摆出来说。钟朗沉默完毕,开口说:“那你等着我,我陪你去看房子。”
十月末,天气已经有点冷了。贺遂便在医院附近找了家n_ai茶店,进去休息,随便等钟朗来接。
这个时间点,n_ai茶店里没什么人,一个女生服务员给贺遂端了杯n_ai茶后,就和另一个女生凑在一起说话。贺遂隐约听她们说:“……对啊,吓死我了,羊水突然破了,老板娘裤子都s-hi了。幸好咱们店旁边就是医院。”
另一个女生说:“老板娘也太拼了,这都要生了还来坐班。”
听她们八卦,贺遂猛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贾熙当时躺在手术台,痛苦呻|吟时,似乎并没有破水。贺遂还记得他进组前培训里就有自然分娩的一系列解说,贺遂虽然对宫缩之类的不懂,但是破水这个他是知道的。可是贾熙疼成那样,却还没有破水,是什么缘故呢。
难道这中间,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应该不会吧,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钟朗找过来时,只见贺遂神情严肃,眉头紧缩,一副想事情入神的样子。
他抬手在贺遂面前挥了挥,贺遂惊觉回神,听钟朗问他:“想什么这么入神?”
贺遂忍不住有些自嘲,说:“我大概是疯魔了,竟然觉得贾熙突然发动要生孩子是有人动了手脚。”
他越想越觉得是自己多心了。生孩子本就风险极大,个体之间也有差异,又不是所有人都是先破水才开始生的。
钟朗在他对面坐下,说:“你说说看,怀疑什么?”
讨论别人生孩子,尤其是和钟朗讨论这个,到底有点羞耻,贺遂哼唧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出,贾熙羊水没破,却突然要生了的情况。
钟朗听完,说:“的确有些问题。羊水没破也有能生的,但是不会疼成那样。分娩有过程,疼痛也有过程。她那样肯定不太正常。”
“真的吗?”贺遂立刻抬头看钟朗。
钟朗肯定地点头,说:“当然是真的。你刚才说她在开拍之前,还在说笑,没道理开拍后,那短短一会儿功夫,就有这么大的变化。”
贺遂稍微想了一下,就觉得可怕。“有人专门挑在快要开拍时动手脚,想让贾熙死在拍戏途中?”
钟朗缓缓点头,说:“应该是这样的。”
贺遂顿时有点慌,“那就是谋杀了!”
凶手会是谁??
他声音有点高,前面两女生被他吸引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钟朗用眼神安抚贺遂冷静,然后问:“你回忆一下,在拍戏之前,你们都在什么地方待过?贾熙接触过什么人?”
贺遂想了想,当时大家先在休息室等着,准备开拍才纷纷出来,他只记得贾熙和一个女人说自己的身体状况,后面贾熙是不是还接触了别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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