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意右手撑着脑袋,望向叶怀瑾,“祁谨言一周内有大动作吗?”
“祁家的继承人这件事会在一周内尘埃落定。”
“祁谨言有百分百的握把?”
“百分之九十五。”
“祁慎行他是怎么搞定的?”
“凡是人都有弱点,谨言抓住了他的弱点。”
“在这件事上,祁谨言这次效率终于高了点。”林书意是希望祁慎行越早被祁谨言处理越好,祁慎行有些像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何时会对方书梦第二次伤害。
叶怀瑾抿唇浅笑。
两人回到家中,林书意意外地发现叶母在。
叶母是被管家告知,儿子和林书意换地方住了,今天特意来参加他们的住处长什么样,不料,他们不在,她等了好一会儿。
现在等到他们回家了,叶母最先跟林书意说话,“书意,你去海边玩,没做好防晒吗,怎么晒黑了!”
女人天性都是爱美的,一听到自己被说晒黑了,林书意立即想找块全身镜来照。细细回想起来,去海边待的两天,她确实没有做防晒,本来想从方书梦那里拿防晒用品,结果给忘记了。
她尴尬地笑笑,“阿姨,我皮肤一直这样,没有被晒黑啊。”
叶怀瑾附和:“妈,书意没黑,白着呢。”
叶母扭头望了儿子一眼,“书意在你眼里永远都是最美的,怎么会变黑!”
林书意还没开始笑,又听到叶母说:“你们这只有一个佣人吗?”
叶怀瑾答:“是的。”
叶母吩咐道:“她去擦玻璃了,没人做饭,你去做饭吧。”
叶怀瑾:“……”
林书意笑了笑,“阿姨,怀瑾上了一天班,他也累了。”
叶母想想有道理,“你去歇着吧,我和书意聊聊天。”
叶怀瑾没有去歇着,坐在她们对面的沙发,看她们聊天。
基本上都是叶母在问,林书意回答她,说说自己最近和叶怀瑾的生活,还有生意做的什么样。
叶母了解完了后,来了一句:“忙归忙,别忘记你们是要结婚的。”
林书意哭笑不得,“阿姨。”
“好,今天到此结束,我回去了,你们两个注意身体,有空就回老宅陪我吃顿饭,知道吗?”说罢,叶母站了起来。
林书意和叶怀瑾一起出去,送叶母离开。
回到屋子里,林书意半躺在沙发上,半靠着叶怀瑾。
叶怀瑾在给她剥橘子,目光停留在她脸上好几次,见她表情没变化,道:“书意,我母亲说的话……”
林书意斜眼扫视他,“嗯?”
“你介意还是不介意?”
叶怀瑾对她提起结婚就不开心记忆深刻,这一次他母亲又提到了结婚,她面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令他捉摸不透她在想什么,心思是怎么样的。
林书意挺直腰杆,规规矩矩地坐着,“不介意。”
婆媳问题向来是千年难题,像叶母这种婆婆是可遇不可求的,对她像当女儿养着,她和叶怀瑾结婚后,不会过分插手他们的生活,她和叶怀瑾闹别扭,也不管谁对谁错,都是站在她这一边。
叶母催促他们结婚,是为他们好,也没别的意思,她不介意。
叶怀瑾低眸一笑,将剥好的橘子给她。
林书意吃下一瓣橘子,甜甜的,正如她现在的心情一样。
有个贴心的另一半,感觉相当的不错。
这种愉悦感一直维持到林书意要睡觉前,当积蓄了四天力量没有碰她的叶怀瑾,精力极其旺盛、不知疲惫地向她索取时,她累得睁不开眼,心里想着的是,锤死他。
索取完毕,叶怀瑾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睡去。
翌日早上,林书意准时被闹钟叫醒,去公司工作。
整整一周没来过公司,她想巡视一下公司情况,没来得及行动,余乐来向她禀报,有位叫沈正善的中年男人来找她。
林书意微微皱眉,她心底不愿意见沈正善,但又有点好奇他因为什么事来找她,因此叫余乐,把沈正善放了进来。
沈正善见到林书意,仍是那个风度翩翩、儒雅的商人,“林总。”
林书意坐在椅子上不动,“沈先生,有何贵干?”
彼此都是聪明人,沈正善也不打算浪费时间绕圈子,“廖青损坏了你的名声,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来向她跟你说声道歉。”
事情过去这么久,廖青也在和沈正善闹离婚、分割财产,沈正善今日上门道歉,奇怪!
林书意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遍沈正善,“道歉这种事由当事人来做,会更有诚意一些。”
沈正善直视林书意,儒雅的面容下,似乎隐藏着些什么,“廖青来不了,在住院。”
林书意抿着红唇,不言语。
沈正善继续道:“先前多有得罪,还请林总不要跟廖青一般见识。”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虚伪劲!
林书意眯了下眼睛,“除了道歉,我看沈先生似乎有别的话要说。”
被看穿,沈正善面上没有尴尬,神色依旧,“沈家不是百年世家,虽说也经历过许多风浪,但是经不起太大的风浪,麻烦林总跟叶总说一声,沈家会知道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的,请放沈家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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