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要趁热,直接将路给他堵死,除此让他无路可走,这才是招揽人才的不二法门。
于是,吕鹏就非常关心,非常诚恳的再次分析:“尤其是景星兄还被黄巾裹挟过,知道的是兄长被贼裹挟忍辱负重,但不知道的呢满朝大员都是所谓君子,君子的性格都是有洁癖的,岂能容忍你的这个污点”吕鹏心中所想的却是,你要再敢走出我的大帐,我现在就告发你去。
这才是死穴,正如吕鹏所言,真正到三国乱起诸侯争霸的时候,大家招揽人才,那才都是不择手段不问政治出身成份,管你是杀人犯还是流亡者,只要你有一点才能就破格运用,反正能为我用就行。
现在不是,满朝官员还自称君子,性情上便有人品洁癖,根本容不下一点有污点的人,自己这个从贼黄巾的事情是隐瞒不住的,一旦事发,那些御史什么的,一定会不顾一切,不问缘由的乱咬,到时候难免一个升官不成,倒是一个身死之地。
于是,许杰就再次长叹,看看手中已经喝光的酒杯,直接拿起酒瓶子,给自己再次倒上,然后不管不顾的一口干了,半斤四十多度的白酒下去,不胜酒力的许杰已经大醉,酒入愁肠不由得悲从中来,仰天长叹:“家破人亡,仕宦绝望,天下之大,哪里有我许杰许景星存身立命之所”言罢,竟然伏案嚎啕,那些随他一起的汉子,也一个个想起自己的身世,再想想一片暗的前途,一个个也纷纷低头垂泪。
这时候,吕鹏心中这个乐啊,这就对了吗,被我这有的没的一番说,堵死了你们所有的去路,剩下的路就是一条
“先生,校尉大人让您进城。”一个声音打断了吕汉强已经营造好的氛围,这实在是太煞风景。
吕鹏大怒,“谁啊这是,这不是坏我大事吗,要知道坏人大事是要遭到报应滴。”
抬头看去,却是邹靖亲信,正站在帐篷前回话。
“我过一会到。”吕鹏不耐烦的回答。
结果这个亲信竟然有恃无恐的,显示出了主多大奴才多大的本性,竟然傲娇的站在那里,不依不饶的说道:“校尉大人言说,庆功宴即将开始,先生必须立刻赶到,否则打断你的腿。”
吕鹏就张嘴,再也不敢说下话了,看来这个邹靖是和自己的这条腿杠上了,早晚自己这条腿算是交在他手里。
看看已经醉死过去的许杰,再谈,也没办法谈下去了,今日也只能作罢。
扭头再看看那些刚刚跟随自己的黄巾贼,其他的人一个个面如死灰,一脸绝望,但唯独坐在上首的那个汉子,却是神色淡然,对了,自己这样说许杰可以,但说这帮本来的贼的家伙却不可以,看着这家伙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心中也就了然,许杰没有退路,是因为许杰自持身份,也怕连累宗族亲友,而这帮家伙却不然,一个个本身就是贼,大不了继续上山,拉杆子造反,做一个逍遥快活的山大王。
其实这几个人走与不走对于吕鹏来说都是无所谓的,在这个乱世里,自己的身边多他不多少,少他不少,走了也就走了,或者干脆自己派出一批刀斧手,直接剁成肉馅儿,包了包子也就是了,但每一次看到这个黄巾贼的头目时候,面对他深沉如潭水般的眼睛,吕鹏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褚燕,这个名字在三国里似乎是出现过,但也不过就是一闪而过,自己对三国并不是太熟,就怎么也想不起这个人物来,现在吕鹏对人才的招揽办法就是,,那些战斗值一级的人物,自己招来是很困难的,二流三流下手也完全可以接受,正所谓宁杀错不放过,以现在自己的影响力和实力,能招揽一些二流三流做储备也不错了。
既然自己的小腿又有被打折的可能,这场酒宴也只能暂时告罢,于是吕鹏就站起来,对着那十几个黄巾贼拱拱手:“本人还要应校尉大人召唤,这里就先行告辞,诸位尽管在我这里安心住下,等明日我们再详谈。”
那个黄巾头目站起来躬身施礼道:“多谢先生保护,先生切去,等我家先生明日酒醒,我等再详谈,去留。”然后,带着人架起许杰,随着吕鹏的亲卫去安置给他们的帐篷休息去了。
吕鹏走到无人之处,立刻招呼来亲卫吩咐:“大鱼绝对不能放跑,还有那些黄巾贼,一定要暗暗监视跟踪。”
亲卫不理解,于是吕鹏小声道:“将来的账房先生有了,大家都能吃香的喝辣的,那些黄巾贼看好了,大家都能发财,你说该不该”
于是亲卫就以一种我懂你的表情,隐没在暗里。
安排完这一切,在营门外,汇合了习珍,两个人就一起赶本青州太守府,参加庆功宴,这是一个出人接纳人缘的好机会,邹靖这也算是不忘吕鹏功劳,有心提拔,要不一个没官没品的小人物,也算是一个有他不多,没他不少的,根本就不能登上太守府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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