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大,和她那个挂名什么什么总监的办公室差不多,规模实在配不上“总”这个级别。
萧在说:“这段时间在忙,办公室还没来得及搬,反正也就是个办公的地方。”
他说的无所谓,商行露听起来却脑补了一出办公室的宫斗大戏。
她不禁拍了拍萧在的肩膀,说:“搬,一定要搬!我还没坐过‘总’这个级别的办公室呢,别虚!就是搬!”
她说完,又问:“官司的事,准备得怎么样?”
萧在,“有律师,轮不到我操心。”
“那就行。那我先走了。”商行露把办公室又看了一圈,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就连萧在都震惊了。
“这么快?”
商行露一脸坦然,“不然呢?写字楼有什么好逛的?”
萧在顿时神色复杂,“你还真是消食晃过来的啊?”
“对啊,我一早就这么和你说啦!”
萧在:“……”
萧在的视线集中在商行露的脸上,显然,他并不能读懂商行露的一举一动背后,代表的含义。
只不过他发现她的脖子,没于衬衣领口的位置,好像有个脏东西。
萧在上前,修长的手指稍微把她的衬衣领往外拨了一丢丢,“等等,有个东……”
西字卡在了喉咙管里。
萧在立刻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在商行露脖子上,没于领口的地方,其实不是什么脏东西,而是吻痕。
半遮半掩的时候,萧在没看清,稍微拨了一下衣领,他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商行露当然知道自己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
知道是知道,被人看到是被人看到。
她的脸,腾一下全红了。
商行露却故作镇定地说:“没事。那我下去了。”
萧在也语气平静,“我送你。”
只是他推门的时候,眼睫忽闪一下垂下,长睫毛在下眼睑的白皙皮肤上,落下一层淡淡的落寞阴影。
两人刚走到这层办公区的外面,类似员工用的布告栏上,贴着萧在做男公关时候,周围围了女客人的照片。
商行露顿时感觉,办公室里的空气不一样了。
有人盯着他们,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光,仿佛摄像机一样,随时记录下他们稍有不正当的行为。
为什么这种照片,会出现在公司里,商行露其实并不意外。
就像提到萧家,她的小姐妹就自动把萧在后妈的八卦双手奉上一样。
商行露看向萧在,却发现萧在也看了过来,眼中充满了歉意。
“姐姐,不好意思,最近因为官司的事,两方之间私生活方面的攻击很多。他们盯着你,让你不舒服了?”
商行露这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别说萧在和商星宇玩得好,她看萧在就像看弟弟一样,这会要是换了陌生人,她的同情心估计也要爆炸。
商行露耸耸肩,无所谓地笑了。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把那张黑白照片取了下来。
商行露仔细看了看它,然后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笑得莫名其妙。
这层楼的人,不禁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商行露丝毫不管他们,她只对萧在说:“啊?这照片你还有啊?看到它我就想起来了,上次你打赌打输了,被迫被我们逼着去了店里干了一个礼拜。怎么样,就你这运气,还和我们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妥妥输死你。”
她说着,朝萧在做了个眼色。
她的眼色连商星宇这种二哈,都能明白得过来,没道理萧在比商星宇聪明,还明白不过来。
萧在顺着她的话,自然地演下去,“你们也太狠了,竟然偷拍我。”
商行露哈哈大笑,“这种黑历史,不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
他们演得自然,周围的人表情在松动,几乎就要信了,此时一道女声说到:“哎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昧着良心什么瞎话都敢说。”
话音落,一名略有些丰腴的女人从转角走过来,神态有些倨傲和得意。
商行露在纽约的宴会上见过萧在后妈。
她当时就对萧在一家好奇,于是印象深刻。
这会萧在后妈柳湄她刚一出现,商行露就认出来了。
而柳湄还没认出商行露,她抬着下巴,似乎对萧氏落在她手中很有把握,她有些趾高气昂。
商行露根本不虚她,她笑了笑,很和气地说:“萧太太,萧在好歹是您名义上的儿子。为人父母的,面子上要过得去,讲话要讲究点证据,别红口白牙这么一碰,为了点钱,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证据?”柳湄眼睛一斜,“你眼瞎啊?”
商行露:“别以外贴个照片出来就可以混淆是非,你以为这是小学生作业,看图说话呢?那我要是贴个你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的照片,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给萧总戴绿帽了呢?”
“你瞎说什么?!”
商行露的话正戳中柳湄的痛点,她打了厚厚一层粉底的脸,顿时惨白,恨不得抖两下,就能落下一地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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